元旦那天吃过午饭,主奴两人以茶几为界各忙各的。景铭倚靠在沙发上,一脸闲适地拿着平板看行业新闻;韦航盘腿坐在茶几对面,闷头写题型总结。快要期末考了,最近总有学生问同类题目,他趁着假期有时间正好总结一下解题思路。
本来奋笔疾书地好好的,景铭的脚不知什么时候从茶几底下伸了过来,在韦航的裆下挑逗,惹得他躲也不是,不躲又集中不了Jing神,只能开口求饶,“主人,求您别”
结果撩拨了一溜够的人闻言却故作无辜:“好端端求我干吗?求我玩你?”
“您”韦航不敢用手去挡或者拨弄杵在自己胯下的脚,一脸窘色地抬眼看着他,“您能不能等狗狗写完这点儿再再玩狗狗?”
这下景铭的视线终于从平板上挪开了,扫了眼对面的人,不讲理地倒打一耙:“谁说我要玩你了,你怎么这么爱发sao?”
韦航一时接不上话,闭了嘴,可心里十分清楚景铭是故意的,因为他说话的工夫脚还在自己的Yinjing上点点踏踏。又忍了一会儿,韦航实在心痒难耐,把手里的笔一撂,请求道:“主人,您能赏狗狗舔舔脚吗?闻闻也行。”
“不能。”景铭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同时把脚收回去,吩咐道,“过来伺候。”韦航正要爬过去,又听景铭说:“把你的东西拿上,趴着写。”韦航又叼上本子和笔,跪趴到茶几和沙发之间的空隙里,撅着屁股给主人当踏脚凳。
景铭把脚往他屁股上一踩,继续跟没事儿人似的看新闻。只是苦了韦航,倒不是这个姿势有多累,他早就习惯了,他只是被挑起了欲望,有些静不下心。景铭踩着他,虽然没再戏弄,可身体里已经升起的那股兴奋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呼吸也渐渐不稳。
景铭当然明白,偏装作不耐烦地踢了他两脚:“乱动什么。”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道歉,顿了顿又说,“主人,狗狗想撒尿。”
景铭把一只脚往下一探,戏谑道:“你尿得出来么?嗯?狗这么硬。”
韦航“唔”了一声,没言语。景铭起身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空隙中拽出来,然后抬腿跨到他背上,假模假式地好心道:“来,主人领你去尿。”一面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往卫生间爬。结果进去之后,景铭仍旧没有下来的意思,指挥他继续往里爬,最后停在淋浴间,说:“尿给我看。”
“主人?!”韦航对这话几乎是震惊的。他并不是没在主人的注视下撒过尿,但以两人目前的姿势,他肯定会弄脏主人的脚,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你又不憋得慌了?”景铭不耐烦道,“到底尿不尿?”
“不尿了,狗狗不尿了。”
景铭其实明白他在纠结什么,吓唬他道:“你要是现在不尿,什么时候尿可就我说了算了。”
韦航犹豫了,问:“您能不能稍微起来一下再让狗狗尿?”
“你这是要求我?”景铭的声调略提了提。
“狗狗不敢,”韦航忙摇头,“狗狗不尿了,主人。”
景铭没说什么,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往回爬。回到客厅,景铭从他背上下来,命令道:“跪直。”
韦航按照标准跪姿跪好,景铭抬脚在他小腹按了按,“我觉得你挺涨的,真不尿?”韦航不敢躲,只强忍着不适摇头。景铭问:“为什么?”
“会弄脏您的脚。”韦航小声道。
“这么乖,”景铭满意地笑了一声,揉揉他的头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
韦航抬头看着景铭,眼里明显有期盼之色。景铭难得给他机会挑:“想要什么赏?”
回答果然不出景铭预料,韦航说:“主人赏的狗狗都想要。”
“现在让你选。”
韦航考虑了一下,说:“那狗狗能摸您么?”
“想摸我?”景铭笑了笑。
“想。”韦航点头。景铭的性器对他来说太熟悉了,他闭着眼都能描摹出它的形状和每一道褶皱。但作为狗,除非不得已,他几乎没有用手碰过那根东西,因为狗奴的嘴才是服侍主人的器官。
景铭对这个请求稍有些意外,不过也只是顿了两秒便大方地摊摊手:“准了。”
“谢谢主人。”韦航欣喜地磕头谢恩,膝行几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把景铭的运动裤往下拉,隔着内裤便看见一根挺硬的rou棒顶端残留着几点shi黏。韦航一下更激动了,先是隔着一层布料亲吻嗅闻了片刻,随后才一脸虔诚地将那根曾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宝贝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sao狗。”景铭象征性地打了他一巴掌,同时用脚拨弄起韦航身下那根专供自己娱乐的玩具。
“唔嗯”韦航难耐地哼了几声,配合地把腿分开更大,手口并用地服侍着主人。
“看来你不仅上下两张嘴会伺候人,狗爪子功夫也不差。”景铭的声音略微带着喘,刺激得韦航越发卖力,不时抬眼看看景铭的表情。
景铭抓着他的头发,下巴微仰,满含征服欲的目光从韦航的角度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