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想得贵。”景铭说。
“狗狗就知道您心里什么都想好了。”一进房间,韦航笑得就没合上过嘴,眼睛一直在景铭从后备箱拿下来的那个大号纸袋上流连,实在忍不住凑了过去,“主人,这是不是礼物?”
晚饭是在饭店吃的,饭后景铭也没再登门打扰,各自开车回家了。回家路上韦航才想起来问主人下午说的那句“生日那天才能射”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景铭说,“就是你还有二十几天才能射的意思。”
“你想怎么摆弄它我不管,我玩你的时候你乖乖听话就行。”
“我给你洗洗头怎么样?”景铭调笑着问。
“您”韦航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太破费了”
视,更显出几分霸道,未被束缚的性器因为充血胀痛得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但景铭没允许他释放,自己射过之后给了他一个无情的指令:“忍着,这次你要等到生日那天才能射。”
“狗狗知道了。”韦航轻喘着点点头。
景铭踢了他一脚:“又想挨手板?”
不能射虽然不好受,但目前更让韦航难受的是,他开始憋得慌,恰恰性器硬着他尿不出来,况且景铭也没准他尿。等他终于平缓下来,憋涨感越发强烈,他只能恳求主人。景铭同意了,但拿了个大号矿泉水空瓶递给他,说:“尿这里。”
韦航俯身的动作明显有些僵,不情不愿的,景铭声音淡下来:“再给我这表情就让你都喝了。”
由于今天过节,晚上计划好要去韦航家吃饭,之后两人一起洗了澡才出门。
“你不需要送我什么,对我来说你听话就是最好的礼物。”景铭摸着他的头发,神色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礼物真够俗的,可我也不知道该
韦航快憋死了,此刻也顾不上别的,接过来对准瓶口就开了闸。等他尿完,景铭再次领他进了淋浴间,把几乎满瓶的临时尿壶放到地上,踢踢韦航的屁股,说:“闻闻你自己的味儿骚不骚。”
韦航一听这话赶紧把鼻子凑了回去,景铭仍旧不满,命令道:“让我听见声音。”韦航只好用力呼吸。大约三分钟后景铭才允许他起来。
韦航再不懂行也知道,这东西虽算不上奢侈品级别,但也要好几个五位数才能买下来。
韦航把鼻子凑到瓶口嗅了一下就起开了:“骚。”
韦航老实跪坐好,眼睛却一直盯着景铭动作,看他会从纸袋里拿出什么。这么大的纸袋,他实在好奇。谁知景铭冷不丁一回头,正跟他对上眼:“非逼我给你戴眼罩是吧?”
“骚啊?”景铭抬脚踩到他背上,“骚就多闻会儿,你最喜欢了。”
韦航立马把伸出去的手缩回去:“狗狗不碰了。”
景铭本来就觉得这东西有些幼稚,韦航这么一笑他更莫名尴尬,只好故作淡定地无所谓道:“我看它跟你挺像的就买了。”
生日那天刚好是周末,景铭说着没计划,却一早就带韦航去了周边一处新开的温泉度假村。
韦航远远一扫,心头颤了颤,不过等景铭走近些,他意识到自己想岔了。或许是表情有些明显,景铭看出来了,拍拍他的脸,有几分许诺意味地说了句:“你心里想的东西不是生日这种日子送的。”
韦航没有再追问,心想反正到那天就知道了。
韦航被砸了一下,哈哈笑起来:“这是您送给狗狗的吗?”
“跪好。”景铭鞋尖在地毯上点了点,“眼睛不许乱晃。”
“狗狗听话。”韦航保证了句,又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
“狗狗错了。”韦航赶紧把视线垂下。
景铭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直接把纸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个代购的柴犬抱枕。
“低头,”景铭说,随后拿起那瓶液体往韦航脑顶浇,又嘱咐了句,“别动,要不灌耳朵里了。”
韦航马上反应过来了,却也不敢不同意,说:“谢谢主人。”
“没计划。”景铭开着车,淡淡瞟他一眼,“你别成天琢磨我赏你,你得先让我有惊喜让我满意,我才会赏你。”
“那是随便买的,”景铭从包里又掏出个方形小盒子,“这才是礼物。”
尿液顺着脸颊脖颈一路淌下来,味道也随之弥漫开,韦航不知不觉又起了反应。景铭注意到了,索性拉下裤子也在他身上淋了一通。
“您太宠狗狗了。”韦航贴上去抱住景铭的腿,“您平时对狗狗就够好了,总是问狗狗要不要这个,要不要那个”想到再过几个月就是景铭的生日,韦航抬头一脸惭愧地咧了咧嘴,“狗狗可送不起您这个”
韦航愣了愣,这工夫胳膊被景铭提了起来,再垂眼一只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韦航不信:“狗狗总觉得您有什么计划。”
“狗狗可以枕着它睡觉吗?”韦航问,一面翻来覆去地看,间或抱在肩头拍两下。
“跟你一样傻。”景铭揪着玩偶的尾巴把它扔给韦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