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茑给余栎穿了一件毛茸茸的白色睡袍,他脚上戴着镣铐蜷在床上时就像一只被锁住的小兔子,那种脆弱得随时都会死掉的小白兔。
齐寓木掐着这只小白兔的腰在他身体里进出时全无爱护小动物的意识,毛茸茸的睡袍被他掀到了胸口露出大半背部,细细的腰杆上留下红色的掌痕,余栎一言不发抱紧了枕头被身后的撞击顶得向前晃动。
兔子是不会叫的。
身体内部被反复刺穿,搅得内脏像是成了黏糊糊的往外淌的东西,有点恶心,他想干呕,被胃酸过度腐蚀的食道立刻泛起灼热的刺痛,余栎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不多的津ye滑过喉咙,反噬一般更痛了。
齐寓木把他翻过身来,粗长的性器抵着备受蹂躏的甬道磨了半圈,余栎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倒叫齐寓木寻着了间隙将舌尖塞进他嘴里,舔舐缺乏水分而紧绷的上颚。
余栎把手臂挡在眼前又被齐寓木拉下,漂亮的琥珀色眼瞳里失去焦点,唯有被齐寓木散落的长发尾梢拂过眼球时因为刺激泛了点泪光,也只是转瞬即逝。
卫茑推开门进来时余栎依旧是只剩一口气的模样,他皱了皱眉,“我说过,不要给他吃乱七八糟的药。”齐寓木亲昵地和余栎脸贴着脸看向他,“没呢,哥哥,小朋友今天自己很乖。”
卫茑弯下腰和齐寓木交换了一个吻。
余栎眼珠转向了他们一瞬,不过谁也没注意到。真好啊,哥哥。他想。叫一声哥哥,连真心喜欢自己的人也能共享。
真羡慕,他也想要一个哥哥。
卫茑觉得不太对劲,余栎最近都乖得有点反常,与此相对的是一日比一日虚弱,被齐寓木握住腰时根根凸显的肋骨像是能戳破薄薄的皮肤,他还记得不久前抚摸这里时的圆润手感。他弯下腰想检查余栎的健康状况,被齐寓木凑过来讨吻,只得先应对这缠人的亲热。
余栎被他用手丈量腰围时毫无反应,皮肤在暖气足得他穿一件单衬衣还冒汗的房间里也泛着凉意,他把余栎挂在胸口的睡袍拉下来好好盖住肚子,将暖气又调高了几度。
余栎瘦了很多,已经到了一个不正常的地步,他已经让每日送饭的厨师做得更合余栎的口味,他记得余栎原先也不挑食,很普通的饭菜都吃得高高兴兴。
再换一个厨师试试,他把温暖的掌心贴在余栎小腹上时想。
暖气实在开得太高了,齐寓木也出了一身汗,和余栎交缠的腿根shi漉漉的,他往后退了点,性器从充盈着腥浓Jingye的shi软肠道里脱离,白色的浊ye跟随涌出,洇shi了一片床单,余栎像僵死多时的鱼,仰面躺在床上维持敞开双腿的姿势,任由下体失禁般流出大量Jingye。
齐寓木亲亲他脸颊后转身去浴室,性器垂在腿间shi淋淋的随着走路甩动,长发像水草一样飘荡在腰间,发梢不断搔过两个浅浅的腰窝。
这个房间是过去他和卫茑共用的,有了各自的卧室后这里就只作为衣柜来使用了,如今成了余栎的牢笼,他进入浴室后还特意从门口探出头吹声口哨请示如今的房间主人:“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小朋友。”
理所当然不会得到回答。
齐寓木打开花洒闭上眼睛,水浇在头发上后流过头皮打shi整张脸,他把脸上的水珠抹掉,手掌抿过头发压在耳后,shi漉漉地贴在背上,他伸手挤压洗发水,发现地上的积水已经漫过了脚背。齐寓木一手拎着自己shi漉漉的长发蹲下,积水下的地漏慢悠悠冒了两个气泡,翻上来几粒泡得白涨的米。
卫茑手指勾进余栎红肿的xue口里掏出深处的Jingye,浴室门发出一声难听的巨响,齐寓木带着一身水汽大步走到余栎身边掐住他的脸,“你在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