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骗子。”余栎低下头,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你一开始就在骗我。”
什么都是假的,身份是假的,工作是假的,先前的温情也是假的,他是蠢到自己撞进网里的猎物,对方吻他时说不定心里正在耻笑他的自取灭亡。
太痛苦了。
憎恨与不甘像带刺的藤蔓攀爬上他的心脏,他忍住了翻滚的恶意闭紧嘴,为了自己的弱小,愚蠢,无能为力,不得不作出温顺模样。
卫茑大概是满意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抚摸温暖的背部皮肤,舌尖舔舐他干燥裂口的嘴唇,伤口阵阵刺痛,隐约有血腥味,余栎不知道那是他自己的味道,或是别的什么的。
他只能,顺从地抬高了下巴,在舌尖的催促下启开牙关,允许造访自己敏感内部。卫茑依旧很擅长接吻,他被吻得唇舌濡shi也无法再意乱情迷,口中只像是含着一块僵rou,纠缠得久了就泛起恶心。
太痛苦了。
卫茑把他放倒在床上,他身体里还残留着灌肠后的不适感,触碰到柔软被褥后立马翻过身蜷成一团。卫茑却不会放任他就这么躲起来,握住了一只脚踝拉开,露出他双tun间shi润的娇小孔洞,指腹刮过有些红肿的xue口,那一圈嫩rou便颤了颤,含羞带怯地缩得愈发狭小了。
卫茑并不急着去玩弄它,他覆在余栎的后背上,亲吻他微凉的耳骨,含在温软的口舌间吮吸耳尖,舌头舔过皮肤敏感薄弱的外耳,鼓膜忠实收集一切声音,把黏糊的水声送入余栎耳中,卫茑轻轻往他耳朵里吹一口气,沾着唾ye的耳尖因为凉意动了动,像只听到了风吹草动的小兔子。
余栎趴在被子上,把脸埋入枕头不给他任何回应,听到背后有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浑身都紧绷起来,等到却不是坚硬灼烫的男人性器侵入体内,他贴在床上的囊袋被一只手托起轻轻揉弄,shi润又柔软的触感贴了上来,吸住了Yin囊表皮一夹一夹,似乎是想把软绵绵的睾丸一同吃进去。
卫茑捧着他的Yin囊蹭弄自己的女xue,让它嵌进自己两片单薄Yin唇间,嫩红的Yin道口上一点晶莹ye体,软得像是藏在壳中的娇嫩贝rou,温顺地吮着睾丸边缘。
余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皱着眉抓紧枕头把脸埋得更严实些,哪怕呼吸不畅也不肯抬头。卫茑舌尖已经探到了他耳道入口浅浅戳刺,余栎猛地躲了一下,被不依不饶追上来含住耳垂在口中挑逗,热气从被含住的地方传散,他整只耳朵都红得发烧,下边囊袋也被柔软的女xue刻意贴紧了夹弄蹭磨,他竟然在满心不情愿的情境下勃起了。
余栎要转身推开卫茑,想让他有事快干少玩些温情脉脉的把戏,还未张口就被卫茑以吻封住双唇,唇上细小伤口被反复舔舐,干涸的血痕重新涌动,刺刺地痛起来,卫茑舌头在他唇上刮扫吞食他的血ye,像是渴求他本身的吸血鬼一般恨不得将他整个吞掉。
指尖在余栎xue口轻柔按摩,余栎条件反射地觉得恶心,但他的喉咙只是抽动了几下就因为被卫茑压住了舌头强行停下,卫茑的舌头上该沾着淡淡的腥甜味,想到这味道大概来源于自己余栎胃里就抽搐得更厉害了。
卫茑却没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指尖在xue口打着转按揉细细的褶皱,性器沉甸甸热乎乎地压在余栎小腹上和他的挨在一起。卫茑稍微撑起腰,下体悬在余栎小腹上方,当着他的面将两根手指探进那条畸形的细缝里翻搅出些许水ye,手指分开让那条缝隙敞开一道小口,一滴晶莹ye体挂在xue口摇摇欲坠许久,拉出细细银丝滴落在余栎小腹上。
余栎的睫毛情不自禁颤了颤,似乎那滴暧昧的ye体是滚烫的迸溅在他身上的开水,烫得他小腹收缩凹陷下去。卫茑扶住他的性器,拇指摩挲颜色浅淡从未使用过的gui头,让那圆圆的蘑菇头抵住了自己腿间不该存在的入口前后磨蹭,余栎有些惊慌失措地想往后退缩,奈何性器被人牢牢握在手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卫茑tun部渐渐下沉,手里握着的Yinjing渐渐消失在那个殷红的小小入口。
很软,很紧,说不出来的温暖。
余栎睁大了眼睛,茫然得像是只春季到来初识情欲的小雄鹿,既因为未知感到害怕又舍不得这份快感,卫茑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半蹲在他身上夹紧了结实的大腿和屁股,咬得余栎性器几乎拔不出来,抬腰时一寸一寸往外吐被沾得shi淋淋的roujing,xue口因此微微往外鼓起,被拉扯着翻出鲜艳的xuerou。
这时再来吻他余栎就老实得多了,卫茑的热息喷在贴近的口鼻间,使他觉得自己鼻尖都冒出了细汗,暖气似乎开得太足了,余栎恍恍惚惚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依旧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张地盯着跨坐在他上方用女xue吞吐自己性器的卫茑。
卫茑是个很强壮的男人,但含住他的地方却出乎意料的狭窄和娇嫩,每当卫茑的会Yin贴上他的睾丸时埋在深处的性器都仿佛戳到了尽头,顶到一处有弹性的小眼儿,热乎乎的水ye从那儿涌出把他们两个人的下体都弄得shi漉漉的。
卫茑的性器挺在小腹前雄赳赳的翘着,粗壮一根随着他自己的上下起伏甩来甩去,马眼溢出的清ye乱甩在余栎平坦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