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宁到达餐厅时,宴会进行到一半有多,男人把脸色chao红的他交回新郎,在後者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就回到自己的座位。
新郎按向孕夫在裙摆下的孕腹,位置比刚才还要低,失去胎水也让肚子小了一圈,合不起来的双脚在坐下来後大大张开。
「让一对新人们为我们祝酒!」准备要生的顾子宁被扶起来,新郎搭上他的腰让他站直,疼痛和被cao软的双脚打得颤,穿着高跟鞋的他勉强站起来,胎儿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再向下移,压逼上张开的宫口。
「?痛??」孕夫托住腹底,让大肚子的轮廓从裙摆里显露出来,足月的孕腹在纱布中显得更大更圆。坐得比较近的客人看到穿着婚纱的顾子宁带馅的大肚子,不禁在座位上交头接耳,评论未婚先孕的新娘。
顾子宁的手被拉开,和丈夫亲密地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只能捂住肚尖,就被拉着向前走。手中塞进敬酒的高脚杯,完全顾不上孕腹的新娘就开始到每一台餐桌前和大家合照,接受祝贺。
已经进入产程的顾子宁忍耐着疼痛,勉强和亲友寒暄几句,一边走路一边生产的缘故,就算不愿意,胎儿也慢慢降下来,宫口被撑成一个难以想像的宽度让孩子通过,还好裙摆掩饰他大大张开的双腿,胯部像塞进一颗大皮球般合不起来。
新郎帮他掩饰着,眼角偷偷看着故作镇定的顾子宁,红润的脸色和不自然的句子停顿,刻意压下的呻yin,他都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扶住孕夫的腰际,尽量把顾子宁站直让对方的双脚稍微合起来,减慢胎儿下降的速度。
「谢??嗯、谢谢?」脸上染上粉红色的顾子宁,轻咬着下唇,边和亲友敬酒,旁人以为他只是害羞不好意思,哪猜到带馅的新娘要生产了。
在走向下台酒席的空档,顾子宁偷偷把肚子用力托上去,刚降到宫口上的孩子一下子生回去,撑开的嫩rou因胎儿逆产回去而合起一点,巨大的痛楚从腹中传来。新郎看到仰起颈项,对抗着阵痛不把孩子生下来的新娘,状似亲密的亲上对方的绷紧的嘴巴,边把孕夫的裙摆拉好,反正真的要生出来还要好一段时间。
敬酒的时间对顾子宁来说是种折磨,胎儿挣扎着想向下,他必须对抗自己的本能不随着宫缩用力,每一次的用力都把孩子向外移,沾满胎水和Jingye的内裤shi透了黏在腿间,从rouxue滴出的白浆沿着大腿流下,流进他的高跟鞋里。
孕夫尽量表现得正常,手指紧抓着裙摆分散阵痛的不适,旁人看起来就像一对夫妇感情不错地扶着对方敬酒。快结束时,顾子宁就算没故意用力,胎儿的头也逐渐进到产道里,走路时胎头就像卡在腿间般,托腹带成为最後阻延孩子出生的力量。
新郎看向冒出汗水的顾子宁,强忍生产冲动的新娘现在看起来更诱人,敬酒完毕,牵着脚步不稳的孕夫回到座位上。快到xue口上的胎儿,在顾子宁刚碰到椅子时,就感觉被顶回去一点似的。
「还不能生。」按在顾子宁肩膀上的手掌把他固定着,不让他逃开,快到产xue的孩子缩回去,刚好抵在前列腺上,内裤里的小Yinjing因此滴着水,咬住嘴唇一脸chao红的他,彷佛是新郎在他耳边说出情话而害羞似的。
「?嗯??」张开的双腿被裙摆掩盖,孕肚的位置比刚才更低,顾子宁硕大的胎儿塞在产道,每次他阵痛时,子宫的收缩就把孩子推出一点,但身下的椅子挡住唯一的出口,恨心地把胎头推回产xue里,这样要生不生的,待产的孩子在他敏感的身体里进进退退,彷佛被一根超大的rou棒慢慢cao着。
「谢谢大家今天来临,为大家献上最後一个甜品,nai香布丁。」
顾子宁终於捱到最後一道菜,但名字给他一个不好的预感,当桃子形状的甜点放在他面前时,新郎靠上耳边,「这是像不像你的小屁股,上面还浇上你的nai水。」
「!」看着形状下流的布丁,当他勉强张口吞下一口时,熟悉的nai香在舌尖流过,再想起刚刚为他泵ru的男人,台下的宾客也一定是吃着混合他nai水做出的甜点。他羞耻地合上眼睛,可是宾客们称赞甜点的话句更显得清晰,他不单要在婚礼上生小孩,连ru汁也分享给一众的来宾。
新郎看向紧闭嘴唇和眼睛的顾子宁,裙摆下的肚子因胎儿不能出产而被踢动得左右摇晃,他扶着新娘到大门送客。
人群在顾子宁面前走过和他握手送别,肚子里的孩子挣扎着想要出去,有力的胎动踢上他的肚皮,还好被层层叠叠的纱裙挡住,打颤的双脚大大打开,胎头已经从xue口露出,紧贴在他的蕾丝内裤上。
「??喔?」一个特别强烈的阵痛,顾子宁实在忍不住向下用力,毛茸茸的胎发就已经贴在xue口上,生怕下一个用力就在众人面前生出来,他微微合起双腿,想把胎儿夹在产xue里。
注意到状况的黑帮男人站在顾子宁的另一侧,和新郎一左一右地扶着孕夫让他不致於跪下来。双腿打着颤的孕夫被剧烈的阵痛弄得翻白眼,死死咬住嘴唇勉强吞下声音,孩子已经卡在产xue里,顾子宁感到胎头越来越出,羊水顺着大腿流到高跟鞋里,但还有一半的宾客还没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