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泅鲸脸色发红,难以抑制小声的喘着气,他的手放在弹润丰满,手感很好的tun部,不自觉的往里扣弄着。
寝室里的人不多,有一个睡在床上一这人长期睡在床上,除非三急绝不下床,偶尔发出怪异难听的笑声,他暂且可以忽略不计。另一个坐在桌子前,大嚼特嚼着外卖食品空气着散发着一股汉堡塑料的呕臭味。
而方泅鲸神情专注,嘴唇因为情绪的牵动显得十分红艳,透出一种情欲渲染出来的动人颜色。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机屏幕上于踞洪的照片,只有一个背影,结实挺拔的身材曲线在夏天的衣物中显得欲拒还迎,方泅鲸想象着他的肌rou条理分明,腹肌往下的沟壑勾引着人还要向下探去,再向下,是炽热赫人的坚挺。“嗯...”方泅鲸轻轻喘息起来一他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的插了一根在后xue,后xue宽容的接纳了他的手指,却好像不足够似的,吞吐着,叫嚣着,还要更多。
方泅鲸继续盯着那张照片,他肆无忌惮的意yIn着他的室友,他浑身发软,紧紧夹住被子,手指在抽插中带了一点ye体出来,有一些几不可闻的啵啵声悄悄响起。
方泅鲸想停,他想够了,可是这瘾吸住他,不肯松口。让他忽视了自己还在寝室的现状,他疯狂思念着于踞洪——只有他,才能解了自己的痒。
他的脸红扑扑的,好像上过胭脂,眼神迷离。“你的脸倒是比姑娘还不经红。”他想起于踞洪调侃的话,和相随的那场性爱。
一个月前。
钟生说什么也要拖他出来吃饭,他本来不想来,给刘霖随便扯了这件事,刚好看到刘霖回的消息"哦",无名火起,他想去他妈的,那时刻,对于爱情的信念和忠诚让他觉得尤其可笑。
方泅鲸知道钟生一直以来都在若有若无的暗示自己,那点心思,让人觉得有点可笑,今天的约他犹豫了,没有拒绝。
他也想,自己这个状态是需要人拯救的,在烂淤泥的沼泽里,他清楚自己并不是一朵青荷,但他渴望也需求着一双手,他想看想尝试别人能带给他的人生。他觉得自己在一个牢里,如果不快点逃,腥臭和铁链会慢慢把自己腐蚀掉。
走到这饭店门口,一大群人已经严整以待,中间是一锅撒了枸杞黄花红枣的鸡汤,桌面上随便摆了一些五花rou排骨时蔬,这群年纪不大的人还很注重养生,方泅鲸心里嗤笑一声。钟生把手搭在他肩上,不正经的说道:“这是方泅鲸,大的高材生,和老于是同学,等会别可劲灌酒啊。”方泅鲸轻轻笑了一下,挣脱了他的手,说:“今儿大家尽兴就行。”众人寒暄了几句,方泅鲸看到钟生旁边的那个座位,和墙角那几个空着的座位,毫不犹豫的一迈脚坐到墙角去了。
热火朝天的十几人,他看了一圈,皱了皱眉,除了一个初中同学钟生,便是自己那一个学期都说不了两句话的室友。他是一个挺鼻薄唇的样子,似乎很是薄情的人,剑眉星目,五官英俊,身材挺拔健美,肌rou条理在夏天的薄衣下浅浅显现出来。两人分别被挤在两个墙角,中间隔一个方正的柱子。这男人似乎和他一样心猿意马,意不在此,看到他的时候停了一眼,继续吃自己的菜。方泅鲸没有说话,用筷子一下一下戳着面前的蘸料,目光停滞,静静地发呆。
“尝尝这个。”钟生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隔了好几个人,夹了一块鸡rou,放进方泅鲸的碗里。方泅鲸看了一眼,一块干巴巴的鸡rou,方泅鲸不喜欢吃净rou,吃起来感觉干柴一样的口感,所以他一般都挑鸡皮来吃。周围的人因为这举动都投来一片揶揄的眼神,方泅鲸平静的吃着,面无表情。这块鸡rou没有皮,他想。
“于踞洪,不是我说,何必呢?天涯何处无芳草”旁边的人似乎是在劝解这男人,原来这种冷漠的人也会为情所困。方泅鲸听到话小小的勾动了一下嘴角,天真地偏过头去看看他,弯弯笑着的眼里都是圣洁纯真,于踞洪感受到他的眼神,嘴角噙了一丝讥笑,很突然地,把撑在桌上的手拿了下来,紧接着按在了思琦的大腿上。方泅鲸的心立即狂跳起来,那手掌带有火的温度,把方泅鲸腿上那小块皮肤灼得滚烫,他轻微的抖了一下,强打着Jing神让自己神色自若。
他不敢抬头,周围热闹非凡,餐厅特有的暖黄色灯光沿着升起的热气转着圈打下来,慷慨地落在方泅鲸的发上,把乌缎似的黑发衬出一点温馨,根根分明的睫毛像承不住灯光一样,在于踞洪的朋友们吵吵嚷嚷的音响战栗,明亮的眼睛因为垂着,掩住了情绪。他神情冷清,像断臂的维纳斯,是美的象征。
钟生夹了颗爆汁牛rou丸进嘴,一抬眼看着灯光下雕塑陶瓷一般圣洁的人,看得怔了神,喉结滚动了一下,于踞洪顺着钟生的目光看过去,笑说:“魂儿没了。”钟生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掩饰的继续觥筹交错了。
方泅鲸并不说话,他内心在煎熬,在发热,这个人,衣冠楚楚,披着自己室友的皮,正在众人面前毫无顾忌,放荡又下流的折辱他。一颗心在滚油里翻了又翻,很奇怪的,并没有愤怒的情绪。他略抬了眼,遮遮掩掩的望着他,高挺的鼻梁,眸子发亮。他感觉到有水在下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