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司鸿煊自从封王出宫建府后,怕惹永文帝猜忌,再未在宫中过夜。过去的半年里,朝中风向随着太医从永文帝寝宫传出的消息变来变去,一向沉默低调的司鸿煊也随之得了不少大臣或明或暗的示好,结果在如今永文帝康健后只为他凭增了诸多猜忌。因而他才在今晚的中秋晚宴上喝多了酒,屏退侍从,独自前往自己曾经的寝殿,不曾想一时兴起的念头,竟带来这样的局面。
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衣衫凌乱堆在腰间的美人,回想起自己刚刚是如何将这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强行推倒在地,在对方洁白无瑕的身体上留下诸多污秽痕迹,心底深处倏然而起的抵触情绪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不知是对这乱lun行为,还是对自己即便此刻依然想要占有司云祺的yIn邪念头。
司云祺清楚看到大哥眼中的抵触,被撩拨得火热的身体似乎一下子在这夜风中冷却下来。他嚅嚅喊了声“皇兄”就不知该如何继续。
自己——是被大哥讨厌了吧——这sao浪的双性身子趁着大哥酒醉神志不清,就不知廉耻地贴了上去,甚至妄图勾引大鸡巴cao破处子膜,所以被一向洁身自好的大哥讨厌了。
司云祺抿着唇低下头,串珠似的泪水连绵不绝地滴落在刚刚被男人百般疼爱的nai子上,打shi了那yIn糜的吻痕、咬痕。
三皇子不知道这副样子竟让男人发泄不久的大鸡巴火速挺立起来,热chao携着欲念在体内横冲直撞,叫他想要蹂躏、侵占眼前这具可以向任何男人打开的rou体,用自己粗硬的rou刃一遍遍贯穿,挤开压过来的rou壁,捅进身体的最深处,把司云祺发sao的浪逼灌满白浆,cao得他连哭叫的力气也没有。
司鸿煊被自己心里涌现的暴虐念头惊呆了,不由地后退一步。男人深深吸气,反复告诫自己,他与眼前这人有着至亲的血缘关系。然而这一念头却又增强了禁忌感带来的刺激,更使他一时间欲罢不能。
司鸿煊伸手按住胀痛的性器,强行不再去看司云祺,转身大步离开湖边。他必须马上离开眼前的人,离开无时不刻在引诱他的rou体,否则当真会再一次做出yIn乱宫廷之事,将他二人都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司云祺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毫无留恋、好似逃难般远离自己。虽然久未见面,但这位兄长年幼时对自己十分照顾。他从前总在想着等自己也出宫建府,一定要与大皇兄恢复旧交。想到今夜之后,司鸿煊必对自己避如蛇蝎,他本就因欢爱而酸软的身子终于无力支撑,伏地大哭良久,才勉强拢着被撕烂的衣襟,踉跄着回到自己的寝殿。翌日,便大病一场,高烧不退,太医隔帘问诊了几次,方降下些热度。
也不知是那日被司鸿煊的态度伤到了,还是在湖边幕天席地的欢爱实在太冷,司云祺如自己之前假称的那样真的着了凉。恹恹地躺在床上,便见一侧的幔帐被人掀起,来的竟是司云祺一直避之不见的四皇子司绍文。
他这个四弟司绍文是如今宫里最受永文帝宠爱的云妃之子,虽然性格张扬跋扈,但颇得永文帝喜爱,还公然夸赞他是少年人的天真莽撞,不拘小节的真性情。司绍文礼貌地向司云祺一拜,问安。
“三皇兄现在可好?绍文实在担心得紧,觉得还是亲身前来探望才能安心。”他轮廓俊朗的脸上带着飞扬的笑意,目光却没有那么明亮,反而有几分探究而诡谲的神色。
又是这样的眼神。司云祺被他盯得发毛,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他不喜与这个皇弟亲近的原因不止是双方宫内待遇悬殊带来的嫉妒和失落,更是因为近几年来每次见面,司绍文都用这种眼神打量他。探究,又好像在评估、深思,就像他在对方眼中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令他由衷反感,又有些轻微惧怕。
“皇兄这么不愿意见到绍文吗?可绍文近来一直心心念念着皇兄呢。真是令我——”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倒令司云祺奇怪得抬头看他,却见一向以天真姿态示人的四皇子的目光带着几分凶狠,死死地盯着——司云祺一愣,对方似乎是在盯着自己的锁骨?
他低头认真看,这才发现自己锁骨上方的位置有一抹红痕,是前日在湖边与大皇兄欢好时留下的吻痕!
司云祺慌乱地将被子向上拉,却被司绍文狠狠按住手。四皇子眼睛里的怒火如同实质般燃烧出来。他抓住锦被奋力向下一拉,将司云祺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入眼处,雪白的肌肤上漫布吻痕,间或夹杂几个青紫的指印,那是男人太过激动用力留下的。
两只大nai子上还能依稀看到齿痕,更别提那日被司鸿煊吮吸把玩良久的nai头,完全呈现出红肿的可怜样子,可以想见玩弄这具身体的人有多喜爱这双nai子。
“三哥果真是sao到极点了,才几日不见,居然勾引到男人了,想必饥渴许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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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绍文的话音轻佻,好似对双性美人的yIn乱行为不过意料之中,但他的动作完全没有自己预期的淡定。四皇子的右手在眼前的痕迹上大力揉搓,越来越觉得这些紫红的印记在雪白的身子上有多碍眼,连带着左手不自觉地握住三哥的肩头越收越紧。
司云祺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