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大皇兄坦露野心,并得到兄长的承诺后,司云祺整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眉目间流动的风情更甚昔日。司鸿煊对皇位本就没有太多渴望,与司绍文的争夺,一方面是出身皇家自幼耳濡目染皇权纷争的惯性使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司云祺被人独占。明了三皇子的野心后,司鸿煊反倒有些释然——也罢,就让他将那至高无上的位子送到自己心上人的手里,同时也将他们关系中的主动权交给司云祺。
司云祺不知道司鸿煊是怎样和自己的谋士、臣属言明的,但逐渐地,在永文帝断断续续上朝时,大皇子一派常常提出改革之意,从针砭时事到如何改革固守自封的当下格局,洋洋洒洒,长篇大论,仿佛不在意派系之争,话里话外皆是为国为君的恳切热忱。令中立派拍案叫好、四皇子一派一头雾水心下警惕。
司云祺还没想好要不要对四皇子坦诚相待时,宫里出了一件大事。四皇子的母妃、宠冠后宫的云妃竟然被发现与侍卫私通,且证据确凿!永文帝大怒之下失手砸了云妃寝宫,将云妃剥夺封位幽禁起来,连同四皇子也受牵连,被一并禁足。
一时间四皇子一派如秋后残叶,终日惶惶不安。司鸿煊更是对四皇子一派步步紧逼,预感到他们的惶恐情绪已达顶峰时,四皇子司绍文已经被禁足了整整一个月,司云祺与大哥商量后,在某个深夜悄悄去见自己的四弟。
三皇子进入寝宫时,四皇子正一个人站在桌前,见他来十分诧异。司云祺也不多话,只按住自家弟弟的肩膀,踮脚就吻了上去。一个月的禁足明显让司绍文的锐气消减大半,虽然身型体态没有明显的变化,但眉宇间的郁气将曾经无所畏惧的少年气冲散掩盖了。
三皇子看他这样子,心里酸软,红唇轻柔地啄吻皇弟的面颊、唇角,含住那唇瓣缠绵许久才试探性探入舌尖。檀香小舌一探进口腔就被那充满男人浑厚气息的大舌牢牢纠缠,在男人的口腔里持续翻搅。
男人仿佛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般,施加给口中香舌的力道越来越重,搅得对方都有些痛了,才在美人的捶打下微微放松。四皇子抱着依在怀中香喘连连的美人,连月来Yin郁的心情总算有些好转。
“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我以为你再不会主动见我了。”四皇子的声音平稳,司云祺却听出了对方话里的落寞,他心里酸酸麻麻的不知如何言表。从幼时对这个弟弟的嫉妒、少年时对他的畏惧躲避、到一年前被对方强行压在床上cao破处子膜时的惊惶与快乐,他们身体缠绵过太多次,心里怎会没有更深的情意产生、绵延?
三皇子暗暗叹了一口气,终于在这一刻承认了——他对自己的弟弟同样怀揣着爱意。也许没有对大皇兄那样混杂着孺慕的无法割舍的激烈感情,但是他对四皇弟的怜惜、纵容同样是源于爱。
想通这一点的美人只觉得身体里涌起热chao,小手往下滑、去握四皇子胯下微微抬头的巨物,只轻轻揉捏一下,那阳具就完全地硬了,在两腿间昂首挺立。三皇子隔着裤子有些新奇地去按压顶端的圆头,掌心隔着裤子将大gui头完全包在手里,反复揉玩。
四皇子低低喘息着,感受着心上人的小手好像孩童好奇一般、又好像妖Jing蛊惑一样,在他的性器上摸索。尽管对方没有说什么柔情蜜意的话,四皇子却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了怜惜的爱意。他放任自己沉醉在这种情绪里,甚至都不想去分辨自己的认知是否正确。
眼见着那只手已经探到他腰间去解腰带,他才有些从这种沉迷中惊醒,匆匆按住那只柔滑细腻的手,“三哥,夜太深了,你快些回去吧,别被父皇知道你来看我,免得迁怒于你。”
三皇子心下微微诧异,他这个弟弟就算被磨削了锐气,但如今仅是一月不见,怎么可能一下子循规蹈矩起来。司云祺目光一偏,看到旁边的桌案上是铺开展平的纸张,上面隐有些墨迹,看不清写的是什么,却是从两个方向落笔——三皇子心念电转,猛然意识到自己来之前,皇弟正在与人商量事情,那人肯定是谋士,见他来了匆忙躲起,现在八成还滞留殿内!
四皇子见三哥突然抽回手,以为他生气要走了,心里有点遗憾不舍但也松了口气,却见美人直接在他身前跪坐下来,抓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扯。猝不及防,蓄势待发的粗壮阳具一下子弹跳出来,直直打在美人脸上!
温润滑腻的感觉自gui头上一扫而过,四皇子呼吸一滞,就见三哥竟然解开了胸前的衣襟,将两只又白又软的大nai子释放出来。他一边想着自己的谋士还躲在殿内没走,一边却不由自主地用手抚摸上两团软rou。入手处细腻温滑,如同上好的白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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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轻声呻yin,打开皇弟的手,跪直身子,双手托着两只nai子揉了两把,却只能勉强在nai子下方虚虚握住,将原本就浑圆柔软的rurou挤压到一处,中间留出一道深沟。美人抬眼微笑着,托着nai子凑近皇弟的大鸡巴,就在男人发直的目光中将那巨物挤进了双ru之间。
好烫——好硬——美人喘息着,努力上下移动身子,让那坚硬的柱状体在丰润的rurou间上上下下地滑动,皇弟的鸡巴好大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