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林那夜被顾凌和燕清之撞破了不堪情事后,顾凛接连几日都忙着处理正事,和燕清之颇有默契地避开碰面以免尴尬。倒是安初不知怎的几日里也不见人影,顾凛最初以为他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干脆冷着他不去理会。
顾凛这次回来正事实在繁多,虽说他早使得平阳府往淮南的丝绸经销过了明路,但既然作为官督的商人得了这种好处,自然也少不得花费心思,多多打点上下关系。顾凛前夜里在外喝酒,等他揉着额角回府时天色还未大亮,安初却正站在门口遣仆从赶马车过来,竟是要出门了。
“这么一大早去哪里?”顾凛宿醉过后正是头痛欲裂的时候,当下语气不善地问道。
当着仆从和门房的面,安初规规矩矩地向顾凛见礼,“我急着去蚕场那边处理事情,大哥看起来脸色不好,快回房歇息吧。”话落便匆匆转身上了马车。他这模样又庄重又从容,没有任何痴缠逾越的举动,却令顾凛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他询问地看向一旁贴身侍候安初的小仆,这人是安初的心腹,知道安初并不避讳让顾凛知晓,便小声道,“袁少爷重拟了租契,约少夫人今日再详谈。”
早在顾凛回来之前,安初就在为蚕场的事情忙碌。这蚕场是远在西边郊外,是安初两年前从一袁姓商贾手上转来的,对方不肯转卖,因而当初是签的租契,如今租约将满,对方迟迟拖着续约,又不肯明白提出条件。安初气得不行,但想到织坊里的订单以及顾凛这回带来的生意,他又不能放了这丝源,便只能和对方好声好气地商议。
顾凛虽听说这事,却是第一次知道对方名姓,竟意外地有些耳熟。他从前是一贯不参与顾家的俗务经营的,因而回想片刻才想起这人是个二世祖,曾与顾凌一起寻欢作乐,因为胡闹得太过颇有些不好听的名声。
安初坐在车内倚着软垫有些昏昏欲睡,就见车帘被掀起,顾凛站在车下冷着脸说,“我同你一起去。”他看了一眼安初眼下未褪的青黛,又严厉道,“拖了这么久都办不好,你理应尽早告知我处理,而是一味逞能误了生意。”
周遭几个仆从和门房听了顾凛斥责的话语,都有些心下不忍,他们自然是清楚安初为了顾家的生意几年来是如何劳心劳力的,但见少夫人只是微微垂眸,虚心听训,温顺地应道,“既如此,就劳烦大哥了。”
如此顺从的姿态无端令顾凛生出火气,Yin沉着脸跨步上车。贴身侍候的小仆想要入内还被顾凛沉声喝道“出去”,只能在外坐下,与车夫对视一眼,两人都忧心少夫人会被大少爷继续训斥,但也没法子,只能各归其位。
车帘一落,马车被驱使向前的一瞬,原本委委屈屈温顺垂首的少夫人却是身子一歪,整个人就势滚进大少爷怀里,手臂勾住顾凛的脖颈,轻笑着抬头看面色冷沉的男人,“担心我呀?”
顾凛原本以为他没坐稳,下意识伸手揽住他的腰,就见双性美人笑意盈盈地凑过来,便知自己又被摆了一道。他闭眼深呼吸,心头火气却莫名散了,伸手推开安初,“坐没坐相,哪里有当家人的样子?”
双性美人锲而不舍地又贴上来,“不是担心我,那就是想我咯?”即使被男人否认,他也不生气,笑着半直起身,在狭窄车厢内直接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俯视顾凛,“你不是说有你处理嘛,你回来了,我就不需要做当家人了。”
顾凛推他的动作一顿,见他双眼亮晶晶看着自己,嘴角微扬,像极了小时候撒娇耍赖的样子,再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了。
安初见他不说话,且脸色和缓下来,就越发得寸进尺,低下头探手去摸顾凛的性器,隔着衣物抚摸,“顾凛不想我,那你想不想我呀?”自然是想的,rou棒在他的揉弄下迅速硬立起来,将胯间布料顶得高高凸起。
始作俑者吃吃笑着,“看来是很想了。”他从顾凛膝上滑下去,跪坐在车内地上,动手去解顾凛的腰带。
骨节分明的大掌按住不安分的手,“别胡闹了,当心被听见。”现在天气还没大冷,马车上只挂着薄薄的帘子,虽说赶车时风声呼啸,但车内动静大了也不免被外人听见。
“怎么?你不敢?”安初仰头挑衅地看着他,檀香小舌从齿间吐露,在唇上游移,“听见又能怎样?就许顾凌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许我偶尔放肆一下?何况”
他隔着衣物用嘴唇碰触阳具顶端,“大哥又不是外人,哪怕搞出事来,也是顾家的种啊。”
说着就解开腰带,将男人的亵裤往下一拉,那勃起的紫红鸡巴就猛地弹跳出来,“啪”地打在安初的脸上,gui头顶端竟然已溢出前ye,在干净白嫩的脸颊流下一道污浊。安初眨了眨眼,将唇轻轻覆上gui头,舌尖去顶弄顶端小孔。
顾凛呼吸一窒,性器硬胀至极。宿醉的头痛发作着,阻止他多做思量。既然这个sao货胆大妄为,他也没什么可顾忌的,沉声命令道,“脱裤子,自己坐上来。”
喑哑的声音令安初身体发软,他就着跪姿解开腰带,方弓着身子站起来脱亵裤。顾凛面上虽然一如既往地冷淡,胯间的鸡巴却硬得不像话,安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