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之连续十日为顾凌熬了补汤,终于换得小叔子松口,并且作为答谢,邀他入山野游。进入十一月后,平阳府的天气逐渐开始寒凉,若错过这最后的时机,需等到明年开春才能入山了,而顾凛与燕清之原定的归期却是在年后,因此燕清之稍加犹豫后就应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还未及下山就降下了倾盆大雨。顾凌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实在背到极点,他和燕清之在山间野游,林间采摘、溪边垂钓,好不快活,却偏偏在临了时来了这一场暴雨。下山的路shi滑泥泞,更恐滚石滑落,两人只能在沉重天色里匆匆寻到一处山洞避雨。
若是平日和燕清之有这样的独处机会,顾凌怕是要暗自偷笑,可他今日穿得单薄,刚才只顾用大氅护着燕清之,此时自己全身上下都shi透了,透着一股寒气,令他瑟瑟发抖。
燕清之一入山洞就从袖中取出火折子,急着找秸秆生火,他披着厚实大氅,内里的衣袍还算干爽,然而山洞里的草杆枯木都发chao了,怎么都点不起火。燕清之急得不行,他头发shi漉漉的,黑发黏在额角辨不清雨水和汗水。
身后传来顾凌压抑的低咳声,燕清之握着火折子的手都在打颤。顾凌冰凉的大掌覆上来,制止了他周而复始的动作,“山里本就chaoshi,何况这样的Yin雨天,点不着火的。”顾凌贴得太近,燕清之能感受到寒意从背后肆无忌惮侵袭过来,令他不自觉地抖了抖。
顾凌默不作声地退后几步,在洞里另一侧坐下。他平日里虽不至于轻薄燕清之,但总是有意无意靠近几分以显亲昵,这会儿倒是规规矩矩坐得远了,怕把寒意带到燕清之身上。
燕清之喉头发紧,回头看他。顾凌的单薄衣袍被雨水浸透贴在身上,隐隐约约能看到结实的胸腹。他面色有些苍白,不是很有Jing神的样子。燕清之下意识上前一步,小声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嫂嫂,你这回不用炖汤,而是该熬药了。”顾凌低笑一声,强打着Jing神回话。他声音低哑没什么气力,似乎有发热的前兆。
燕清之看着顾凌苍白的脸,二话不说解开大氅,Yin冷的寒风瞬间将他包裹其中,他没感觉到一般,沉声道,“脱衣服。”
顾凌惊愕地看着燕清之,双性美人只是抿着唇快步走过来,上手就扒顾凌的衣服,便发现顾凌果然在发热了。男人的皮肤被寒意入侵,内里却向外散发着异常的热度。燕清之将他上身脱了个干净,用大氅裹住,双手隔着衣物揉搓,却怎么都不能缓解身体僵寒的感觉。
顾凌沉默地任他动作,见他面色慌乱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你别急,我没事的。”
“这叫没事?!”燕清之下意识大声喊道,又急又气。顾凌笑了笑没有答话。燕清之双手颤抖着死死盯着他,一咬牙掀开大氅钻了进去,投进顾凌怀中。尽管燕清之衣着完好,但入手处就是顾凌冰凉光裸的胸膛,还向下淌着雨水。若是往日燕清之必定羞得面红耳赤,现下却只是不断祈祷顾凌失温的身体能快些回暖。
顾凌双眼沉重头脑晕沉,他第一次和这人贴得这么近却毫无绮念。燕清之焦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在他眼前重重叠叠,顾凌心里又酥又麻,暗暗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紧抱住怀里柔软温暖的身体。
雨越下越大了,安初睁着迷蒙的眸子看着窗外模模糊糊的景致。双性美人的两腿虚软,然而身后的男人尤是伏在他背上大力顶撞着,将性器一次次连根拔出插入紧致的xue眼,撞得他扶着窗框才能艰难站立。
窗外大雨磅礴,细密的雨丝被风吹入檐下,落在安初的脸上。冰凉的感触令安初打了个寒噤,绞着火热阳具的甬道收紧,逼得顾凛闷哼一声,用力扣紧雪白挺翘的屁股,大掌抓着tunrou往两边掰,随后是更快更用力的cao干。
大鸡巴蹭着花蒂一路向内狠狠撞击在宫口,刺激太强烈了,双性美人呜咽一声摇摆着腰想要暂缓这么凶猛的撞击,然而他被困在窗子和男人中间,完全没有逃离的可能,只能可怜兮兮地被坚硬的阳具捅入深处,将内里的软roucao得服服帖帖曲意逢迎。
这场情事在还未下雨时就开始了,至此已持续了太久,安初几乎承受不住这么汹涌连绵的情chao。他有时也会不解,顾凛看起来那么冷淡的人,为何在床笫之间的欲望如此强烈,但他从不想去深究这些,不想去知晓顾凛这几年来是否一向如此。
雨幕将天地间分隔了,看不清外界的景貌,听不见外界的声响,只有身后紧贴着的炙热体温,抱住他腰身的坚实臂膀。安初轻声呻yin着,混合着顾凛的喘息,以及两人交合的滋滋水声和撞击声,在室内悠然回荡,他们仿佛在这个瞬间与世隔绝了。
裹含着性器的yInxue实在太紧了,顾凛额角流下汗水,按在安初小腹上的手掌收紧,将美人牢牢箍在怀中,在他胯下yIn叫哭泣。
他们此时正在顾凛院落的书房,然而顾凛十来岁时并不在这里读书,他那时喜好在园林一隅的阁楼,他极爱那里清幽,夜里只听得风声呼啸穿行过树木,白日里则偶有鸟鸣,更常听见的却是顾凌与安初嬉笑打闹的玩乐声。后来,顾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