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河很听话,阮尧说什么他做什么,毫不反抗,他先是将上衣脱了,又将裤子褪掉,只剩里面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他半咬着下唇,有些迟疑地发问:“脱到哪种程度?”
阮尧抱着双臂,像是路河看他热闹一样看着路河:“上床的程度。”
路河没说话,他把脱下来的两件衣服整整齐齐叠好,又用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慢吞吞的脱了,光了,所有秘密所有隐私都曝露在空气里,空无一物让他觉得心慌,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又耐着性子低声问:“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阮尧走过来,他也不着急,像是故意拖长路河的羞耻时间,先是盯着他的双眼看了会儿,又伸手摸他粉嫩的ru头,来回挑拨了两下,看到面前的人明显不适地轻颤和立马染上红晕的脸颊,忍不住调侃道,“第一次做这个?紧张?”
路河皮肤很白,几乎比班上的女生还要白,像是不常出门而捂出来的病态白色,又嫩又滑,手感很好,阮尧原本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随意揉了一把,却惊人的迷上了这种感觉,又连着用指腹捏弄了几下,路河在他手下发抖,平坦的胸口染上一片绯红,那硬起来的ru首也被拧得像个红樱桃,垂涎欲滴,看起来很诱人。
“是,第一次,但您不用担心请随意Cao弄我吧。”路河只有一半屁股坐在床上,阮尧将膝盖插进他的双腿间,伸手握住他的纤细的脚踝,把人提了起来,路河不得不仰躺在床上,他敛着眼睛,不与阮尧对视,只看着他的手。
阮尧欺身压住他,逼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问:“路大学霸,这些话是你从书里看来的吗?”
路河脸红着,连带着耳朵也红了,脖子上也因为阮尧铺洒的气息而泛起颤栗,他将头偏向另一边,从鼻子里闷闷发出声音:“嗯”
“还有什么,说来听听?”阮尧捏着他的下巴,又把他的脸掰正了,说,“看着我。”
路河只好看着他,平时用来记算数方程式的好脑子今天却装满了有颜色的内容,他回想了一下,顶着对方灼热的眼神说:“您想用什么姿势都可以,想、想Cao哪里都可以想想Cao几次也都可以,今晚我”
阮尧的眼色深了,他将两根手指伸进路河嘴里搅,口腔shi润柔软,粘稠的唾ye被他冷漠地翻搅着,敏感又乖顺的小舌被他捏了两下,路河仰着头任他胡作非为,很快就shi了眼睛。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也从没被这样的对待过,他甚至不知道阮尧在干什么,他的舌头、口腔和喉咙,好像都有些微妙的变化。
说不上来那是疼痛或是酸麻,只觉得,被人完全控制住了。
“你记不记得你白天的时候都做了什么?”阮尧眯着眼,问。
“嗯”路河想说记得,又想点头,可是这两者他都没办法做,只能用鼻子发出一些他陌生的粘腻的哼yin,阮尧笑了一声,说,“路河,你知不知道栽在我手上的后果是什么?”
他将手指抽了出来,等路河回答,路河被他放开,硬是咽了好几口才恢复了舌头的知觉,他摇头:“不知道”
阮尧将他的腿折起来折到胸前,用shi淋淋的手指拨开了他的秘密入口。
“挺漂亮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双性人。”阮尧盯着那儿看了会儿,他觉得路河干净的不像话,可能皮肤白的人体毛就少,颜色也很浅,他褪下裤子之后就完全失去了遮挡,那紧闭的小口被他分开,此刻正努力的呼吸,企图合上,或是企图将他的指尖儿吞入。
路河不回答,阮尧顺着缝隙将中指探了进去,问:“路河,今天老师讲了什么?”
路河知道老师讲了什么,可是这瞬间他不知道了,他咬着下唇,将所有的不适感硬生生的咽下去,轻声呼吸道:“数学老师今天复习了二元一次方程、语文老师让我们背诵出师表”
“路河,”阮尧又叫他的名字,“你回答所有问题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语气,就算说出口的话让人羞耻,就算你那里正被手指Cao着,你也这样,路河,你在床上会不会叫?”
“怎、怎么叫?”路河被他勾的眼眶泛红,那手指在他里面一点儿都不安分,他向更深的地方捅去,又出来在口上打转,反反复复,一开始他觉得疼,觉得酸涩,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变得shi润,变得柔软,手指畅行无阻地探到底,在里面转圈。
“看来不会,”阮尧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问,“疼不疼?”
“不疼。”刚才是疼,可是现在不疼,路河慢慢地呼吸,他抬起眼睛看阮尧。
阮尧是他的熟人,他熟的不能再熟的人。
他的同桌,他想要亲密的人,从早上上学到晚上放学,无时无刻都出现在他视野范围里的人,阮尧受欢迎的程度远远超过他,他总在人群里笑,他总是在太阳里睡觉。
他是不能接近的人。
“呜”阮尧又伸进来一根手指,他觉得自己眼睛里又泛起一圈水雾,他想告诉阮尧别再进来了,他难受,可是又想告诉阮尧再进来更多一点吧,他受得了。
阮尧对他发出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