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忻轻笑了一声,对方如果现在委屈了,这场游戏,就算他杜忻的胜利。
他用手撑开池默的后穴,把酒瓶倒着,直接恶狠狠地往里塞。
“起来,靠墙,双手背后站好。”杜忻突然语气变得严厉,没有给池默丝毫拒绝的余地。他瞧着池默,薄唇轻抿。
“从今天开始,你就只是性奴,或者一条我豢养的贱狗。不管你怎么想。”杜忻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子,拿着手铐将池默双手铐紧。“除了地下室,最好别让我在别的地方看见你。”
怎么收拾池默,他不清楚。但今天某个不乖的小猫,一定没有饱饭吃了。
“赏你些酒喝,如何?”杜忻嘴角含笑,丝毫没有之前生气的样子。温柔又体贴,像是池默以前欣赏极了的居家主妇般的美人。他就好这一款的人,可谁知道杜忻不仅仅是这样的人。
池默难受,抿了抿嘴,不肯说出主人两个字。他整个人轻轻地哼了一声,压下了心底的无尽委屈。
杜忻没理睬他,暴力地把酒瓶往里塞。池默抽搐着哆嗦着身体,被杜忻狠狠地摁在后背固定住了身体。
杜忻好笑地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将酒瓶随意地放在地面上,用双手撑开了池默的臀瓣。发肿的臀肉在他手里的感觉好得很,揉捏起来格外耐欺负。
小穴艰难地被撑大,边缘处的褶皱如今被完全撑开了。这瓶红酒本就质量醇厚,酒味足,瓶子也大一些。
杜忻走进地下室,瞧着乖巧蜷缩在墙角的池默。对方耷拉着耳朵,显得有些可怜。池默艰难地蹭在角落里,试图掩饰着自己的存在感。他小心翼翼地望着杜忻的样子,怯生生地,像只无辜的小羊羔,祈求猎豹的怜悯。
“婊子,该怎么称呼,我说得清楚。”
池默艰难地往地上跌去,试
杜忻恶狠狠地揉捏了几下,“自己撑开。”
池默脸色苍白,羞愧和懊恼几乎悬在了心口。他不喜欢这样。他艰难地想开口,恳求着张开了嘴巴。
池默愣了几秒,艰难地想抬起头,却无济于事。倒不是特别的疼,更多的是屈辱感。被杜忻这样折磨,他已经不再能感觉到愤怒和怨恨了。
..可不可以?”杜忻..求你了,别折磨..别折磨我。
杜忻无聊地瞧着天花板,舔了舔嘴唇内侧的血口。被池默咬出来的,还没痊愈。对方是那么霸道强硬的性子,被他玩成这样,一定很难受吧。
出了门,甚至还能闻到厨房里肉汤的香味。池默的肚子发出咕噜的一声,心底就更难受了。像之前那样..明明可以过得很好。
“我给过你机会,池默。”半晌,杜忻才冷冰冰地开口,带着些嘲弄的笑意。他瞧着塞进去半个的酒瓶和红肿的穴口,没有丝毫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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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忻捡起酒瓶,拿着开瓶器打开,等到池默扩张完毕,他就无情地将瓶口对准池默的后穴灌进去了。“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味道不错。”
池默咬了咬嘴唇,艰难地爬起身。他双手背在后腰撑好身体,犹豫了几秒,还是把屁股撅高了。他瞧着白色墙面上的一点灰尘,稍带着洁癖的蹭了蹭手。但显然他整个人都是脏的,没什么好擦的。
杜忻把全部酒灌进去的时候,池默的肚子已经被撑大了一圈,涨了起来,瞧着就很可怜。杜忻却不准备就此收手。
杜忻瞧着他的背影,竟莫名地感觉到了池默的难过。他垂下眼帘,瞧着地板上的脏脚印,懒懒地又躺回了床上。
池默蜷缩着身体,瑟缩着抬起头瞧他,平日里倔强又不驯的眼神里如今只剩下胆怯。他可不觉得这是喂到嘴里的佳酿,杜忻..该是要折磨他了。他小心翼翼地摇头,恳求着的瞪大眼睛。衬着之前脸上的灰尘,整个人灰扑扑的,像是个街边卖报纸的小孩,被有钱有势的官少爷欺负。
池默低吟了一声,眼泪几乎呛出来。他低着头,眼里满是雾气。“主人求您了。”
杜忻收回脚,瞧着池默脸上皮鞋印子,笑了一下。他的手里拿着个78年罗莎庄园的陈酿红酒,未开瓶的。精美包装,是他朋友从法国帮他捎回来的。
池默在心底对自己长叹一声,到底是斯德哥尔摩,杜忻对他坏,他居然觉得还可以将就。甚至贪恋对方的温柔。
杜忻走到他身旁,用皮鞋碾上了池默的脸,再使劲地转动了几下皮鞋。
“杜忻”
杜忻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顺势抓住他的头发,拽着人恶狠狠地甩上了床边的柜子。池默吃痛地弓起了身子。磕在柜子上的头肿了起来,很疼。
池默喉咙一哽,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惹怒杜忻的严重性。他轻轻地喘了一口气,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慢步往外走。他艰难地咬了咬嘴唇,眼睛里尽是委屈和难受。
池默有些不情愿,心底满是恼愧。他艰难地自己撑开受伤的臀瓣,撅高了屁股,露出下面那个干涩的后穴。他明白杜忻要做什么了,可是他..没有办法。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到后面,忍着屈辱扩张着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