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两人的相处愈发僵硬。
原本还能坐在一起吃饭,到现在,即使共处一室一整天,两人之间的交流也不会超过五句话。
冷战的发起者是陆年,他在有意封闭自己,他无法坦然面对一个知道他太多秘密的人。
时间照常而过,一周之后,启明的合作任务圆满完成,繁重的工作项目换回了丰厚的薪酬,开心奖金的同时,七层东区的氛围也有些淡淡的忧伤。
商祺要离开了。
对于这个长相过分俊美,能力没话说,脾气又好到让人意外的青年,众人对他自有评价。临行前,团队几十人一个不落地到场给他送行,还有一个女孩子,在众人的起哄下,红着脸向商祺表了白。
商祺的回应很绅士,却也很让人出乎意料
他说:“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太真实,毕竟一个月相处,大家都知道商祺单身,也知道这一个月的加班他一回都没翘过,工作之外的时间少得可怜。
可是看商祺的语气和表情,却又让人完全无法生疑。
面面相觑中,有人问了一句:“小商之前不是说单身吗?”
商祺苦笑了一下,纯蓝色的眼睛显得有些暗淡。
“现在也是单身。”
话里话外的意思,谁都能听得懂。
众人七嘴八舌地安慰他,只有不远处人群外的陆年皱了皱眉。
他看向商祺,商祺也正抬起眼来看他。
陆年想起了谢昊说过的话。
他把视线挪开了。
商祺离开公司后,晚上却还是要回家住,陆年本以为他会和自己说些什么,商祺却什么都没有做。
但就算商祺不说,有些事也要摆明了。
第二天清早,陆年叫住了要出门的商祺。
“我有朋友的闲置房在天桥区,就在启明附近,Jing修房,拎包入住。我已经和他说好了,租金也交了一个季度,你这两天找个时间搬过去吧。”
商祺站在门口,表情看起来有些茫然,又有些不可置信。
陆年顿了顿,还是继续道:“租金你不用给我了。”
他所幸直白道:“只要你不在外面提我的事。”
这笔租金,是一笔封口费。
说完这些,他就转身回了卧室。
客厅里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传来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关门声。
第二天,商祺就搬走了。
生活偏离了一点小弧度之后,又重新回到了孤零零的正轨。陆年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回家自己开灯,三餐没人提醒,出门时也再没有了也没有天气的预报声。
陆年本以为自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商祺影响不了他太多。
但怎么想都无所谓了。
只是恢复的过程会吃力一点而已。
陆年还要帮谢昊准备只剩一个星期的婚礼,他已经不在乎自己身上的重量会不会更重。只可惜连日的疲倦并未带来换来同等质量的睡眠,陆年甚至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睁眼直到天亮。
黑夜是一块幕布,接连不歇地播放着嘈杂的影像。繁杂的工作,婚庆的请帖,新娘的婚纱,大学时和谢昊喝过的那罐啤酒,毕业时的双人旅行,给他喂水时骨节分明的手指,商祺系着围裙端上来的那碗饭。
它们都太吵了。
吵得陆年睡不着。
和的约定成了陆年最后的支撑,只有进入平台后,借助激烈的性事,他才能勉强休息一会。
所以最近几次,陆年每一回都去得很早。
“呜、呜嗯嗯呜、呜啊!”
握着红肿tunrou的手掌并未留情,陆年甚至能通过那力度想象出自己后tun那凄惨的模样。可他此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人按着后颈跪伏在床上,承受着一下狠过一下的大力贯穿。
“噗”、“啪”的rou体相撞声混杂着断续的呻yin,为早已春情翻涌的室内加了一把更热的温度。股间传来的疼痛和快感让人颤栗不已,连绷紧了的双腿都在不住痉挛着,抖得厉害。
“太太深、呜不别呜——!”
又是一下Yin囊直接撞在红肿tunrou上的狠cao,身后的男人甚至抵在xue壁深处,然后扬手掴起了满是红痕的tun瓣。“啪”、“啪”的甩rou声yIn乱不堪,吃痛的收缩又让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愈发兴奋
最近几次匹配体验,的话越来越少,性事却是越来越粗暴。就像这次,才只是第一回,陆年就差点没被太过狠厉的抽送Cao到晕过去。
等到脱力的身体无法支撑跪姿,shi黏硬烫、尚未喷发的性器才被从嫣红柔软的rouxue中撤出来。虚软无力的陆年被一只手翻过来,拦腰抱进了怀里
低哑慌乱的喘息声中,青筋虬结的rou棍重新cao开了柔软shi嫩的后xue,陆年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喉咙里泄出的声音都被动作冲散得七零八落。
抱在怀里Cao的动作让性器顶得愈发深入,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