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里的道具远比陆年想象中丰富,只是说话的功夫,商祺的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柄纯黑色的硬质皮拍。
陆年呼吸一滞。
商祺是认真的。
这个皮拍对陆年来说并不陌生,它的柄身是金属制的圆棍,顶端则是方形的拍头,上面还带着成排的凸起。
比起大面积的tunrou,用它来抽打细嫩的敏感部位才是更好的选择。
滚烫的疼痛并未消退,甚至还在不知不觉中蔓延向其他的地方。陆年的胸口不断起伏着,他还穿着白色的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与下身的光裸和红肿对比,更显得差异明显。
他大口地喘着气,呼吸滚烫,将双颊都熏染成醉红色。
商祺的声音从上方慢悠悠地飘落下来。
“陆哥。”
他说,“你下面这张嘴已经开始自己动了。”
陆年闭上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亮。
“这么期待吗嗯?”
陆年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向前折起的双腿被拉回来,以最大的限度朝两侧拉开。脚踝上传来冰冷的触感,皮质的束带严丝合缝地扣在上面,又随着一声“咔哒”的轻响,紧紧吸附在沙发背顶端的吸盘上。
双手同样被拉到两边拷起,陆年的四肢被拉伸成两条近乎水平的平行线,送到人面前的下身被迫大大敞开,挺翘的tunrou和深陷的股沟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形。
商祺知道他的渴望,也知道怎样才能满足他的渴望。
所以现在,陆年挣脱无路,逃无可逃。
握在人手中的鞭拍向下,正好搁在了中间的最底端,坚硬的柄身压在白皙柔嫩的tun缝上,也压住了微微翕张的xue眼。
那里紧张又敏感,和冰冷的纯黑刑具相比,看起来格外无助和可怜,却又总在不经意间,露出内里敏感又yIn乱的粉艳。
早已看透本质的施刑者自然不会手软。
破空声响起时,已经给了承受者提示和预警,反射性缩紧的xue眼紧致到了极点,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一点疼痛。
然而真实的承受远比想象激烈百倍,平坦光裸的小腹如同受到重击般猛地收紧,连红艳的tunrou都跟着颤抖起来,鼻腔中溢出的闷哼中早已染上了浓重的哭腔,陆年只忍过了一下,第二次被坚硬的细棍狠狠抽中柔嫩的屁眼时,他已经哭叫了出来——
“不、不呜——!!呜、呜啊啊!!”
罕少见光的白皙股沟迅速蔓开一抹艳丽的红,承受不住这严苛对待的xue眼拼命收缩着,却在无意中将更深处的嫩rou裸露出来,然后在下一次鞭打中承受更加激烈的疼痛。
“啊、啊啊!呜不要疼呜,呜啊!”
陆年泣不成声,他那坚硬的外壳赢被完全撬开,露出的柔软内里被最大程度地刺激着。如果说之前被压在人腿上的抽打还是以羞辱为重,那现在抽打屁眼的动作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智界限,这种带着浓郁凌辱色彩的苛责将陆年整个推入了辽阔的欲海,可耻的欲望先于疼痛一步,把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陆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直到嘴里蔓延开苦涩的味道,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抽射了。
“呜”
Jingye流淌在剧烈起伏的小腹,沾在他的下巴和唇瓣上,留下最yIn乱的佐证。他睁开模糊的眼睛去看商祺,却已经完全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听见那一直没有停歇的挥鞭声。
“啪!”
商祺的动作并不算快,每一次都会在陆年体会到最浓烈的疼痛时抽来下一鞭,让累加的疼痛失去所有麻木逃避的机会。
不到二十鞭,陆年的声音已经无比沙哑,他的身下红成一片,股沟更是高高肿了起来,恐怕就算现在把他的双腿放开,他都没办法把腿并拢。
被重点照顾的xue眼就更不用说,那里已经开出一朵娇艳到yIn靡的花苞,等待人肆意采撷。
射过一次的jing身尚未完全垂软下来,顶端还在零星地溢出粘ye。陆年的哭叫越来越微弱,大腿内侧也疼得痉挛起来,整个人看着尤为可怜。
“呜、不要了商商祺呜啊!求你,求别”
许是看出了陆年已经到了极限,那根刑具般的鞭拍终于停了下来。
疼痛仍在慢慢作用在这具漂亮的躯体上,陆年虚弱地喘息着,眼泪已经打shi了耳朵。
过了许久,他的小腹才缓缓放松了下来,只剩红肿诱人的tunrou还无法抑制地紧绷着。
陆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气息还没平复,就听见了一声比之前还要凌厉的挥鞭声。
“!!”
他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平日淡漠无波的脸上满是惹人疼爱的无助和慌张。
简直让人想把他弄脏,把他玩坏,让他哭着,永远无法逃出自己的怀抱。
“啪!”
“呃、呃啊啊——!!”
反射性收缩的tunrou空虚地张合了一下已经肿起两指高的xue眼,真正被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