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贫穷低头了~”
女孩一边唱一边把树枝上挂着的野猪rou放到火上烤。
“不,是向这个世道低头了~”
火光照的女孩的脸晦暗不明,唱到动情处她手舞足蹈起来。
“幸福什么样的,我们并不奢望。”在她看不见的暗处,青年在心里接上下一句。
“丢下我,你自己走吧。
为什么?
你明知我是爱你的呀。”
我哼唱着这首老歌,一个人杀人太无聊,只好自娱自乐一下。
这几天,我在怎么等也没有等来“鸟巢”的主人,理所应当的以为它的主人早已死在外面,所以我大摇大摆的“雀占鸠巢”把这里当作我的营地。
这日,清晨我打算去河边洗把脸,顺便取点水,好继续陪着这些孙子把这个游戏玩下去。昨天晚上大雨夹杂着雷鸣闪电,地上很shi,高处有几棵老树都被劈焦了。
泥土很shi,我一不留神脚下,“刷”陷阱被触发,我头朝下的被吊了起来,还有什么气体也被我吸入口中。
“哈哈哈,小sao货”几个男孩走到我面前道,大脑迅速充血,手脚渐渐无力,我难受的晃晃头,(糟了,太大意了)我以为只是去河边,没意识到危险的逼近,手中没有带武器。
“我敲你母亲,最好赶紧放我下来”我恶狠狠威胁道。
“你都要被我们Cao了,还Cao我妈,呵,观察你好几天了,小sao货,前几天有人跟着不好下手,今天让我们逮着了吧”其中一个金发男孩舔了舔我的脸,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
我恶心的想吐,(他们说谁?谁跟着我),又想说几句狠话时,看到男孩身上的家徽,(弗雷尔卓德刚好和我父亲不对付可恶)
“你他妈在说什么鬼话,你最好明白你在做什么”我厉声道“如果你们敢碰我,这代价你们付不起”
“哈哈哈,还有我付不起的账单”男孩嚣张道“我可是”金发男孩话还没说完,一只弩箭就射穿了他的眼睛。
(这是我的弩)
金毛捂着眼睛就跑,其他男孩们眼见情况不对也转身就跑,边跑还要边放狠话。
“你你他妈给我等着,看下次不玩死你”
“嘻嘻,大傻子,我等着您呐”
在暗处的青年悄然松了口气,把弩扔在显眼地方就离开了。
我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我动了动酸痛的身体,大量起这个房间,山中木屋,主人品味不错。
我试着下床,穿好外套,走下楼去。
一个男人正在楼下吃晚饭,四十多岁,身姿依旧挺拔,眼神犀利,右手食指上戴有个戒指。(科奇-勃朗特,勃朗特家的家主,是我父亲生意上的敌手,我们在酒会上见过多次面)
见我打量着他,勃朗特先生抬眼道,“小鬼,不用这么警惕,我犯不着对小辈出手”勃朗特先生示意我坐下,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我的晚餐。
“晚上好,勃朗特先生,谢谢您救我,”我一时不知道他的态度,小心翼翼的开口。
“不是我救的你,我只是路过,看到你躺在青苔上,觉得你可怜罢了”他说完,就离开餐桌准备上楼。
“请您等一等,您是来度假还是”不等我说完,他似笑非笑道“你说呢”?
(老狐狸)我暗骂道。
这下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颇为无聊的在屋子里乱逛,里间陈列着一架三角钢琴,我有点兴趣,准备坐下表演一番。
琴谱刚好翻到李斯特改编的《唐璜的回忆》,此曲很有难度,这更加挑起了我弹奏的欲望。
本来《唐璜》是莫扎特两个多小时的歌剧,被李斯特改编的简短不少。一开始,我注意颤音、和弦没弹多久,我就开始走神,想起和初恋在小镇上的日子,他喜欢弹巴赫还要用李斯特的方式来弹
一曲终了,我起身离开。
“你弹得真好,可以教教我女儿吗?”勃朗特站在Yin影中对我说。也许是弹的太入迷,还是想我的初恋想家的出神,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听他说什么“抱歉,您说什么”?
他在暗处垂着眼,“抱歉”
我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我这就离开。”
“不,不必,如果没有去处可以暂时留在这里。”
“谢谢您的好意,我会像家父说明您的照顾。”
“不必”他瞬间像是回过神来,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就回房间了。
在他走后我也没有了弹琴的雅致,也准备离开琴房,不过没注意脚下,一个小凳绊的我踉跄一下。
(应该是小孩练琴垫脚用的吧)我无所谓的想着。
回到房间,我不禁仔细回想勃朗特先生的不对劲,依稀记得我父亲说过这个人的狠历云云,但以今天实际相处感受来说,此人也没多少冷血,不近人情。
一夜无梦。
次日,我重新扎好双马尾,稍微弄了弄刘海,之前我的衣服被弄上血污,粘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