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疼疼!
你身上肌rou看着挺多,怎么打起架来连展铎那种小白脸都打不过!
罗生生问前台要了瓶云南白药,拿到后掀起季浩然的卫衣,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一通乱喷。
他俩在房里大眼瞪小眼了一晚,每当罗生生要走,季浩然就装苦rou计,说她忘恩负义,都不愿意照顾自己的救命恩人,还尽把他往下作的方向想。
季浩然是有色心的,但他今天受了伤,心知发挥肯定好不到哪去,而且罗生生进门后的眼神着实伤到了他,比起睡这一晚,他更怕被她讨厌记恨着,日后翻起旧账来,免不了要丢人。
谁说打不过了!你又没看见他伤得怎么样指不定人都废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就犟吧你!就犟吧你!
说着罗生生又朝他喷了两下,疼得他满床打滚。
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地处到了天亮,竟是意外地和谐单纯。
日出时分,天色自朦胧中透出橙光。
罗生生困意上涌,与季浩然头顶着头,对向躺着。
你和那个宋二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前男友。
罗生生当他还在介怀当时宋遠哲打他的那拳,怕他追问后又不愉快,干脆不多解释,拿前男友搪塞了过去。
那你现在呢?嗯交新男朋友了吗?
管我那么多干嘛?我要是有男朋友,你觉得我和你现在这样,还能留得住他吗?
这意思,那就是没有了。
季浩然说时侧头看了她一眼,想从她困倦的面容里捕捉一些情绪的变动。
你可别想追我,你女粉丝那么多,万一被发现了,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追你?罗生生你自我感觉不要太好了哦?你打听打听,我季浩然一向只有被人追的份,什么时候跟在女人屁股后面当过舔狗。
不追就不追,你那么激动干嘛!
罗生生闭眼打了个哈欠,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蛋,转身就欲睡去。
正在此时,房门外响起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罗生生,我腰起不来,你去开个门看看呗。
烦死了!我刚要睡着呢!
罗生生嘴上发着牢sao,还拿枕头砸向季浩然的面门,看起来十分不乐意的样子,但身体却没什么犹豫就坐了起来。
她带着一夜未睡的倦容,拖着散漫昏晃的步伐,就这样,一副无Jing打采又引人联想的姿态,前去应门。
本以为是客房订的早餐,就心大地没有窥探猫眼。
来了
房门打开,内外两人皆是一愣。
怎么是你!
看清是谁后,罗生生瞬间困意全无。
她僵硬地站着,瞳孔一瞬放大,原本平静无波的心脏瞬间疯狂鼓噪,直想立刻找个地洞钻下去,这辈子都不要出来。
罗生生,谁啊?
季浩然听她话里有些不对劲,索性也坐起来,关心问道来人是谁。
是我。
程念樟应声推开挡道的罗生生,进入后大力将门甩上,全程没看她一眼,好似罗生生就是个无关紧要的摆设,可有可无。
他大概是直接从机场赶过来的,身上还穿着北方应季的外套,一身风尘仆仆携着北边带回的寒意,在广东温和的冬日里,竟是格外的凛冽,让人止不住打了个寒噤。
念樟哥你怎么来了?今天你不是还有通告的吗?
程念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默默逡巡着室内的一切。
入眼是两人昨夜打闹后凌乱的被褥,沙发上散乱的外衣,和因消肿用的冰袋融化,在床尾留下的可疑水渍。
明明没有发生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找回神志的罗生生随他视线望去,心知肯定会有误会。第一反应就是上前慌张地拉住程念樟衣袖,蝇声解释道:
我们我们昨天没发生什么!真的!
程念樟冷眼看向她揪着自己的双手,面上露出嘲讽的笑意,轻轻一甩便把她像垃圾一样抛离,继而转头,对向季浩然:
浩然,昨天玩得还尽兴吗?
明显是话里有话,季浩然闻言一凛,预感有丝不妙。他知道程念樟城府难测,但少有打哑谜的时候,今次还是头一回听他这么Yin阳怪气同自己说话。
居老板照拂得挺周到的。
哦?看来我和韦成不在,倒是让你少了不少拘束。
季浩然听出来了,大概下面要提展铎的事情。
呃昨晚有个小辈我出手教训了一下,居老板应该和你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他不以为然的腔调,程念樟爆了声蔑笑,他低头点上烟,入肺回环后,厉声道:
酗酒、斗殴、酒店开房,哪个说出去是你嘴里的小事?不要以为有我擦屁股,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这不是季浩然第一次闯祸,自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