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死了!
花洒倏地开启,宋遠哲将温度调到最低,撒向她的后背。
罗生生此时肌肤仍存有性事后的热烫,两两相撞,水流冰冷刺骨的体感会格外强烈一些,淋了没有几秒,便激出了她消散后聚合的零星理智。
她全身因冷水不断的浇淋而瑟瑟发抖,半醒间,寻着本能,靠向了身前唯一的热度,也就是宋遠哲的胸膛。
醒了没?
没。
宋遠哲失笑。
知道她恢复了神志,这个男人转手调试温度,将水流变得温热,以此来舒缓一些她的战抖。
遠哲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怪怪的。
罗生生所谓怪诞的感觉,来自于身体现时极度的敏感。
尽管她头脑里没有任何想做的欲望,但身体却又胀又痒,所有性征都是硬挺到不行的状态;甬道内的壁rou也像是拥有了生命,chao汐波浪般层层推挤,如同勾栏ji女向外招客般谄媚,满满都是饥渴。
此情此景下,她越是在意身体的异样,就越是有股兴奋冲顶,它们不断蚕食她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直想教人来将自己填满。
真的太羞耻。
就是颗糖。
宋遠哲回得特别无谓,他眼色里蒙着暗沉,是欲望又起的征兆。
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
绵软的绣拳打向男人肩膀,罗生生讨厌这种被当成玩物的感受。
只是可惜她此刻孱弱的意志,根本无法同下身连绵的春chao翰旋。手上刚用了几下力,就连带着Yin道自宫颈开始骤然缩紧,罗生生体内的爱ye随之奔流,带出了满腹的Jingye,顺着腿根断断续续地滑了下来。
没骗你,就是颗让你快乐的糖,没什么副作用。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会害你?嗯?
宋遠哲低头注视着她,语气连哄带骗的,辨不出真假。
谁是你老婆了
整个淋浴的空间太狭小了,开启热水以后,罗生生因蒸腾的雾气而感到窒息。
她本想奋力反驳,而后再推开他出去。谁知话说到后程,快感和窒息感的双重作用下,辩驳的话语变成了一句娇嗔的气音,绵软又无力。
宋遠哲牵住她的手,定在自己胸口,歪头笑道:
你从成年那天开始就是我的,将来也只会是我的,除了是我老婆,还能是什么?
我不是谁的我我只是我自己的
不,你就是我的!
这个男人语气笃定,动作亦很霸道。
他将罗生生推挤至玻璃墙面,双手掐着她的tunrou,直接抱起把她架在腰间。
不行的你腿不行的
毕竟是最亲近的人,就算是这种时刻,她最下意识的反应,还是怕他伤着半残的右腿。
宋遠哲闻言,有片刻愣神,不过也只是稍纵即逝,并未留下心痕。
别怕,瘸不了。
说时,他直接将Yinjing塞入她已经红肿不堪的xue口,Yin道外黏糊的白浊,被他粗硬的性器全数挤回。
进入时,罗生生xue壁内每一寸软rou都在药物的催化下,如同盘吸虫般将他吸附,推进时滑腻又紧致的感受,不禁让他爽到飘飞,仰头喟叹后,脱口而出道:
生生,你下面怎么就和上面一样倔呢?嗯?cao了这么多年,还是这样,真让我欢喜。
因为小xue已足够shi润,宋遠哲也不再拘泥前戏,说话间,他早已大刀阔斧地抽插了起来。
这个男人此时扶住她腰,上下耸动,一下颠地比一下深重,每一记都是直达宫口的重击,晃荡的Jing囊拍击tunrou,啪啪大响,在逼仄的空间里造出回声,如同彗星撞击地球,轰然又震颤。
罗生生没有力气反抗,又怕挣扎引出他的旧伤,只得乖乖抱住宋遠哲,任他Cao弄。
啊啊啊啊啊不要提以前不要啊啊啊啊!
这么多年了,还记恨我吗?
男人一面粗喘,一面凑近她的耳边,他的声音在嘶哑中带着微微笑意,明明说着残忍的事情,却好像普通调笑似的,不甚在意。
不会嗯啊不会原谅你的
那就不原谅了,现在这样也挺好。
话毕,他嘴角下沉,表情带上狠戾,将罗生生放下转身,改换后入的姿势,继续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越Cao越猛。
花洒持续散发的热气,模糊了玻璃和室内的空气。
氤氲中,两人的剪影自外面看来,就像是一个伪装成四手神佛的交媾怪物,噼啪击rou,嗯啊哀求,就算此刻梵音绕梁,也无法掩盖云雾背后的罪孽垒垛。
后来,他们一路又从浴室做回床塌,两人性器粘连着,变换各种姿势探索极致快感的边界。
罗生生是清醒的,又是恍惚的。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颠来倒去,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