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柳29 (高h)
清思殿里的这间屋子,是皇帝特意命人修造的“机关房“。
屋内遍布机巧,除了四方八面晶莹剔透的琉璃镜,还有各式各样用来云雨交欢的器物机关。
此时躺在大床上cao干玩弄的却不是这里的主人。
琉璃镜中,男人的身躯结实有力,大手抓着少女的脚踝将她右腿提起架在肩上。那条修长美腿绷得笔直,另一条无力地垂在一旁,因而门户大开地敞露着腿间密处,将小yInbi被侵占的美景一览无遗地映照在了镜中。
只见粗壮的rou棒将那可怜小嘴儿撑得有如鸡蛋大小,蕊瓣间一颗玉珠儿往外凸出着,被来来回回的粗硬耻毛不住刮蹭,又有男人的鼠蹊部啪啪啪啪往上撞。那小东西红肿充血,比之平日藏在花瓣间时,胀大了—倍还不止。
糜白的汁水糊满两人紧紧结合的性器,随着rou棒的插入拔出噗叽噗叽往下滴淌,两瓣绽开的花唇亮晶晶的,因着男人已经射进去了一次,含不住那大股大股浓Jing,一径往外吐着水。
情慾特有的气息充斥着整间屋子,少女—开始还哭喊着不停求饶,到了这会儿只能躺在男人身下发出小声的断续呻yin。
过多的chao吹让她从屁股到大腿全都shi透,光洁的小腹一下子隆起又一下子重回平坦一这是男人的大鸡巴在里头进进出出,把小肚子都顶了起来。
忽然,她猛地又抽搐了起来。只见镜中的玲珑娇躯一阵寒战似的抖动,两隻胀鼓鼓的nai儿剧烈摇晃着,小嘴微张,想叫偏又叫不出来。
原来就在她即将高chao时,男人竟拿大鸡巴对着花心狠狠往子宫里捅。窄小的官腔原本就塞了大半截棒身进去,酸软之下花心失守,被那巨物一举将宫腔捅了个结实。她哼都没有哼一声,小昃里喷出晶亮YinJing和大股大股的热ye,竟是被这一下禽得失了禁。
兜头一股热尿淋下,柳沉舟也没把持住,低吼着把浓Jing全都释放在了花壶里。低头凝视怀中的少女,连连的灭顶快感之下,她已是在方才晕厥了过去。
纤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花,都是在欢爱中因着哭yin留下来的。伸手轻轻替她拭去,柳沉舟想到自己赶来时她面上的泪痕。
总是竖起满身尖刺的刺猬,也会有柔软脆弱的腹部。柳沉舟从未见过她那般害怕的模样,拉着他的袖子小声恳求时,那副模样就像只刚受过惊吓的兔子。
但他的心里并没有窃喜,心臟彷佛被一隻大手揪扯着,无形的痛意煎熬又绵密,既是恨,也是怒。
他恨的是自己,无法吐露的感情,只能用一层又一层的冷漠和淡然来伪装。更恨的是,若没有他一再纵容,皇帝也没机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但那个废物还不能死,他死了,很多事就不好办了。
眸色黯沉,柳沉舟—遍叉—遍轻抚着少女红肿的樱唇,似乎要将她的眉眼轮廓牢牢印在心中,视线一寸也不曾离开。
疲软下去的鸡巴依旧堵在小xue里就在他思索时不知不觉又硬胀了起来。
“唔…,,”大概是被涨得难受,小人儿扭动了一下,轻轻哼着下意识想把rou棒挤出来。
但她纤细的腰肢被大手捉住,巨物就着还残留在花径里的yIn水Jing浆,很轻易地就噗嗤一下插到了底。柳沉舟按着她的娇躯,没有将她吵醒,再一次深深浅浅地禽干起来。
“嗯,嗯…,,嗯啊,啊….,”
很快,细若箫管的娇yin柔柔响起屋内红烛高烧,这一夜,还很长…,.
自打承了皇恩,皇贵妃便愈发受宠了。
皇帝瘫痪的事还瞒着外面,只有阁老和朝上一些重臣才知道,原本该保养身体好生调养,却是日日召她侍寝。
据清思殿传出来的小道消息,殿里的灯烛每晚都燃到天明,一晚上至少要叫两三趟热水,有时候甚至还有五六趟的。
皇帝这般纵慾,朝臣们自然忧心忡忡。偏偏他自从瘫痪后就越发不听人劝,政事彻底荒废,只是沉迷于酒色和所谓的修炼。新近宠信的两个道士献上一张丹方后,皇帝吃后愈觉龙Jing虎猛,甚至还动起了再采选一批美人的念头。
他哪知那些全都是药物带来的幻觉,每日晚膳后他就会昏睡过去,梦中所见全是自己与各色美人颠鸾倒凤,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清思殿中,夜夜与瑶姬欢爱的其实是柳沉舟。
自那次丢脸地尿出来后,大概是破罐子破摔,她也没什么好在那死太监面前避忌的了,两人交缠yIn欢不知多少回,每次第二天一早回珠镜殿,她的小肚子里都装满了某人的Jingye。
而那人的花样也越来越多,之后他又用了几次墙壁内镶嵌的琉璃镜,四壁光滑的镜面中,男人一件一件除下身上的衣物,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每一个部位的袒露,在无法躲避的重迭映照中侵袭而来,那样强烈的刺激教瑶姬当场就软了腿。
随后他又让瑶姬扶着镜子,撅起小屁股被他从后面干进去,就这样在镜子前抽插起来。
镜里镜外,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