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8 (h)
闻听此言,陆寒深眸色一黯,抓着女孩的腿根将那修长美腿大大掰开,露出来的小嫩昃果然色呈殷红,两瓣蚌rou朝外张开着,显得煞是可怜。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强行插进去。休说瑶姬肯不肯,便是陆寒深自己也不愿她吃苦。
他只好往后—退,欲将插进去一小截的gui头拔出来。整根巨物里最粗大的部分就是这顶端,一顶上小xue嘴,那太过窄小的rou洞便被撑得大大的,因而将菇头含得尤为紧。
此时男人把gui头拔将出来,只听得啵的一下yIn靡声响,嫩乎乎的xue嘴儿里当即喷出一股yInye,竟是刚被插进去还未施为,就饥渴得流起了sao水儿。
瑶姬顿时满脸通红,慌忙便要夹紧双腿:“看,看什么看?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生理反应?”
来自西洋的这个词显然让陆寒深有些茫然,他眼睛盯着女孩还在渗出春露的嫩xue一眨也不眨:“你是说…,,女子都会如你—般流这么多的水? ”
事实上绝非如此,只是瑶姬尤为敏感罢了。但为了维护面子,她只能硬着头皮:”没错,流,流水也不是我想的,只不过被男人碰了,就会这样。”
被男人碰…..一念及此,陆寒深便伸手揪住了从蕊瓣间冒出头的小小花珠。
那小东西原本藏得很好,女孩的身子情动后,就不甘寂寞地渐渐苏醒,涨大成殷红似血的一颗半隐半露。此时被男人一揪,却是再藏不住。
瑶姬轻哼着瞬间绷紧了娇躯,她半靠在枕头上,因而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yIn核儿是怎么被男人玩弄的。只见陆寒深拿手指搓了搓,似乎是觉得那花珠儿很有弹性,竞还用两根长指夹着碾磨起来。”果然,”他的视线始终停驻在那张吐水的小嫩昃上,花核被捏拧着,小bi就像女孩说的那样,不停地吐出了更多的花ye,”被男人碰一下,水更多了。”
他在这里像是做实验一样,只是苦了瑶姬。
她的身子原本就敏感,那颗珠儿更是娇嫩到了极致,陆寒深下手又没有轻重,揪着yIn核儿搓圆捏扁,直将她蹂躏得一阵接一阵地抽搐,连忙抓住他的手求饶:“不行,别弄了…,,啊,别…,,啊哈,不要捏…..
“你明明很喜欢。”
“不,啊,啊哈……不…..”她拼命摇着头,可若是说不喜欢,分明腿间yIn水流得愈发汹急,快感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相处了这一日一夜,瑶姬已是摸到了一些陆寒深的性格。他虽然不知世事,却不是能轻易哄骗的,叉因为这份心如赤子,有些时候显得格外执着。
眼下就是他执着的时候,她只好道:“我喜欢,啊哈…..喜欢…,.但是,但是你要轻一点。”曲起双腿,她环住男人的腰,”小昃昃… ,.是肿的,我…,,我会痛。”
话音方落,她就感觉到男人放轻了力道。瑶姬鬆了口气,愈发温言软语地指导他:“别拧,拧得太用力了…,.嗯,嗯哈….,用你,你的rou棒,磨它….,”
她握着陆寒深的大鸡巴,牵引着那巨物顶上了早已硬如石子的玉珠。
不知不觉间,女孩环在男人腰际的长腿落了下来,紧紧绷直着随着娇躯的—起—伏不停战栗。大gui头撞击着yIn核儿,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而她的神思也在这快意中飘荡盘旋,飘悠悠不知去往了何方。
整整一上午,她和陆寒深都待在那张大床上缠绵爱抚。
或是用shi哒哒的小xue去磨男人的鸡巴,或是伏在他胯间用小嘴给他舔rou棒,男人的巨物虽然没有插进桃源谷地中,还是在她用双腿夹着棒身磨蹭时低哼着射了她满满一泡。
yIn靡的浊白尽数洒落在她的腿心股缝上,虽然没有插进去,但如斯春光,倒比小bi含着Jingye一滴都未漏出的模样要香艷多了。
正是这一上午的厮磨,等瑶姬醒来时,她和陆寒深的事已是瞒之不住。
原来当时李妈妈被陆寒深打发走,虽然心里有疑窦,但并未深究。可陆寒深一上午闭门不出,瑶姬又不见影踪,李妈妈是等了又等,究竟还是把事情禀告给了陆老太爷。
陆老太爷是何等的人Jing,也没有差人来问,径去齐宅请了齐太太过来。瑶姬沐浴完回到客房,一推门,就看到母亲坐在桌旁。
齐太太是典型的旧式贵妇,相夫教子,贤良淑德,对女孩儿家的贞洁更是看得一等一的重。
因她向来脾气温和,倒没有责骂女儿,而是嘆了口气:“囡囡,我和老爷商量过了,亲事就定在六月。”
没等瑶姬答话,她又道:“你的嫁妆家里早就备好了,再不用你Cao心,老太太现如今年岁渐长,趁着她老人家还没阖眼,你有个好人家,老太太心里也高兴。”
她见瑶姬拧起了眉,不由地又嘆:“我知道,你心里有主意,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孤男寡女……”说到这里,显然是觉得剩下的话难以启齿,便轻轻跳过。
“总之,陆家你是必要嫁的。寒深那孩子我虽然没看过,听老爷说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