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赔罪起了作用,花蛇没有伤害她便离开了,等桃子哆嗦着回过神来,裤子上也都是因失禁而沾上的尿ye,她不敢再继续去采雷公菌了,在同行人的陪同下赶紧下了山,回家里换了身衣裳,她家婆婆还特意点了几根香,用土法子给她收了收惊。
然而一切却并没有因此而结束,桃子家里开始不断的来蛇,房梁上,碗柜里,被窝里,稍不注意,就会被吓一跳,好在这些蛇并没有对她们发起攻击,好好请走也就罢了。
桃子也是愈发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她开始不停地梦到当日撞到蛇的场景,梦里面,她一如那天着急地去林子里撒尿,不同的是,在梦里,她蹲下之前会先看看地上,确认没有蛇才敢往下蹲。
可不管怎么看,只要一蹲下身,她就能感觉有蛇贴着她的xue儿,飞快窜过去,冰凉的蛇身刮蹭在敏感的xuerou上,每次都会惊起无数鸡皮疙瘩,猛地站起身来,又不见蛇,随之而来是汹涌的尿意,让她不得不又继续找地方小解。
一次次都是如此,只要她蹲下,就会感觉有蛇蹭着xue儿窜过,一起身,那感觉又会消失,脚边也没看见蛇。
如此几次之后,不仅尿意没有得到解决,反而xue儿被这反复磨蹭弄得溢出了汁水,xue儿里头渐渐升起了一些难言的空虚和痒意。
再一次蹲下,被蹭过的感觉再次袭来,这一次桃子没有起身,而是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她想看看如果不站起身会怎么样。
桃子清晰感觉着冰凉的蛇身分开她的xue瓣,贴着中间最嫩的xuerou蹭过,有汁水控制不住从xue儿里溢出,拉着银丝儿往下滴,滴落到她身下的绿草上,顺着绿草滑落进土里。
除了第一下外,桃子没有再感觉到别的,她想,或许只有刚蹲下时才会被蹭。
如此想着,桃子心里不禁有些许失落,正要起身之时,有什么突地又贴了上来。
她忙低头看去,并没有看见什么,不过xuerou儿好似被什么按压住了,她知道,肯定是蛇,因为她能够感觉蛇身的形状和冰凉。
蛇身蠕动,刮蹭得xue儿越来越shi,蛇身上似乎也沾上了她溢出来的yInye,蠕动间能隐约听到些粘腻的水声。
“进……进来吧……”她忍不得了,就算知道是蛇,也还是想让它进来,就算被它咬上一口,就此死去,也想要夹着它爽上一回。
它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粉嫩的xuerou被顶开一个婴儿手腕粗细的洞,沾满yInye,shi滑的蛇身慢慢挤开她的xue儿,蛇身比她想象中更加有力,一边往里挤,一边在她xue儿里扭曲、翻滚。
久未遭人深入过的xue儿被这么玩弄,她舒服得几欲昏厥,腿上一软,她猛地跌坐到地上,yIn水儿混着尿ye洒了一地,给地上青草又施了道肥。
待醒来,果真尿了一床,裤子与床榻全shi了,好在xue儿里并未有蛇。
桃子没敢将此事告诉婆婆,一是因为害怕,二是因为梦里的滋味实在太舒服了,比之丈夫在时还要舒服百倍千倍,光是想想,xue儿里便又起了痒意。
不过就算桃子瞒着,桃子的婆婆在起夜时,还是发现了异常,她听见桃子房里传来轻轻呓语,隔窗一看,就见有蛇正往桃子床上爬,有蛇正往她shi漉漉的xue儿里钻,有条甚至已经钻进了大半,只留了一节尾巴在外。
婆婆吓得面色惨白,赶紧叫开了隔壁人家的门,让他们帮忙往外去寻高人来收妖。
一连寻了附近好几个高人来,都没能将蛇妖收走,他们对桃子婆婆说:“当日这蛇妖本是要渡雷劫的,被你儿媳一泡带着月事的尿ye淋头,直接破了功法,生生没了百年道行,怨气颇深,要是强行送走,反而连累我们自己。”
桃子婆婆不甘心,还是不停地求他们,磕头磕得砰砰响,脑门上磕出了血也没有停。
突然地,摆在堂屋的灵位牌动了一下,大家随之看去,是桃子死去丈夫的灵位牌,紧接着,好似有道人影冲进了桃子房里,然后房里就传来了打斗声。
乒乒乓乓地声响持续了好一会儿,突然地,桃子丈夫的灵位牌瞬间碎成了好几块,屋里的打斗声随之也停了,他们进去一看,蛇妖已经死了。
高人们说,是桃子丈夫拼着魂飞魄散的代价与蛇妖同归于尽了。
“这不是解决了吗?”弦月有些不明白。
“当时我们也以为解决了,叁十来年都相安无事,直到去年,蛇妖再次回来寻仇,我们才知道当年蛇妖死后,其中一个高人觉得它也是情有可原才会作孽,便带走了它的尸身,将它安葬在了龙脉上,想让它借龙脉的龙气重新修行。”
谁也没想到,这么多年,它还是没忘记当年的恩怨,一出来,就来了这儿寻仇,桃子婆媳俩已死,它就将怒火发到了其他无辜村民身上,屠了满村,连小孩都没有放过。
“真是岂有此理!冤有头债有主,蛇妖这么杀害无辜之人,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
弦月义愤填膺。
“都怪那个高人好心办坏事!”村民们也是愤怒难平:“真希望这次钦天监能将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