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了,他又重又凶,还言语哄骗,吃着她的ru说下一次会轻点。可他又用手指摩挲她被咬到发肿的nai头,拉起又弹回,滚烫的舌模仿下面抽搐的节奏与频率,插入她干净的脐眼,她丰润的软唇。二十分钟后她被掀过身抬起tun,腰下垫了软物,他说你可以趴着休息一下,他来动就好。可他动得太厉害了,指节刮过她的y蒂不断弹弄,利刃在她紧致的内壁研磨,还在丈量她的深度,企图压进最里面到达子宫口。“温言软语”落在她耳边:“你说还喜欢粗暴,我是不是做得还不够?”“里面好烫,嗯,pi股抬起来些,你会好受的……”“抱歉,好像更深了……”“摸摸小肚子,是什么形状?”男人的手带着女人的,隔着腹部的皮rou,挤压那抵达深处的yjing。伍桐颤抖着腿夹弄,内壁被套上的软刺刮弄,厮磨过敏感点,里面抽搐得厉害,颤到沉泠酥爽得咬紧齿关。他食髓知味,抵着那里弄,听她虚弱地喊不要了,沉泠,求你。“嗯?”沉泠像是没有听到,胸肌摩擦过她的背沟,他双手将她垂坠的绵ru揉捏成各种形状,哑音在她颈边悬浮,“你说什么?”啪、啪、啪,撞击声混着y靡的水声,汗ye与体ye交融,浸shi年轻的rou体与脆弱的床,伍桐的tun被被撞红了,tunrou飞弹,她吐不出完整的音节,魅叫着,哭诉着,感觉自己的声音好尖。病急乱投医,她喊他沉医生,泠泠,小狗,爸爸,回头主动问他,让他停下。他都听不见,柱身浅浅磨出来,又深深撞进去。“唔……哥哥……”伍桐不知这个词为何会崩入脑中,只胡乱地猫叫,“哥哥,不要了。”幸运的是,她好像触达了开关。沉泠终于抱住她,静止地附在她身体之上,长指划过她的头发,那根滚烫的rou棒也停留在她的甬道里。只有柱身上的脉搏,和他的心脏,还在她身里身外跳动。结束了——伍桐天真地想,呼出一口长气。下一秒,她却被转了个身抱起,炙热的柱在女人体内硬生生旋转了一圈,绞出一片淋淋的y雨。身体悬空,只有yjing作为支撑点。她睁大眼睛,只觉体内被贯穿,尖锐的疼痛转瞬即逝,gui头戳到了宫口某个点,她呜咽着蜷缩起脚趾,又洒下一片热ye。“再叫一遍,叫了,就放你下来。”沉泠在她耳边说。伍桐用力攀着他的肩,趴在他锁骨与脖颈的交接,生怕自己落下去,里面那根会穿破她身体。她才不要与沉泠斗智斗勇,她没有力气了。“哥哥。”轻盈又好听的声音,沾染着情欲的味道,喷在耳朵里,都是咸shi的。伍桐微微张开小口,柔柔地舔他被她抓红的那块叁角肌痕,又喊,“沉泠哥哥,放过我吧。”她轻柔的睫毛簌簌扫过硬肌,如同这“哥哥”二字,微羽般落在沉泠心口,沾了那里淬出的火星子,炸裂开来,燃烧他整颗心脏。
若非在这样y靡的黑暗里,若非吞着他的yjing被逼到绝路,她绝不可能喊出这样的词。他怎能放过她。沉泠口上温柔应了句“好”,掌下只变本加厉,掰开她的pi股,又挤弄到一起狠狠地揉。这一施力,酥软的甬道更紧密地贴夹上套上的软刺,剐蹭、碾压,她哆嗦着锤他的背,只觉得身体在那根很凶的rou柱上颠簸起伏,转眼,她就被带到了客厅。啪。一室骤然明亮,所有黑暗孕育的不可见人的饥渴之欲,求索施予,都暴露在光下。伍桐刺痛地睁开双眼,正对上沉泠微眯的眼,他玉色面容浮着色情的粉,额间青色筋脉绷起,鼻骨颊侧shi汗滑落,眼角的痣好像一粒血色朱砂。做爱上了瘾,他的欲色都裸露到皮肤表层,大约就是女孩子们喜欢的风流。身体还在不断被撞击,他像是惩罚她,在这窄小的客厅内来回走,抱着她抽cha。她两团桃ru被他的胸肌挤压得变形,却又不断在剧烈的动作中晃出ru波,擦到他的ru头,被磨得通红。伍桐被放在餐桌上,被压在厨房台面上,被扩开胯骨架在洗手台上。沉泠粗喘的声音很低,上下夹击时让她看着镜子,还要假作温柔地在她耳边问:与许戈这么做过吗?姚景呢?你方才又想起谁了?陆梓杨喊你老婆,你便应了?周烨的手,插进去你也能知道形状吗?可射完一次,他又会耐心地舔过她薄背与细腰每一处,抬起她的pi股用手和口再给她弄喷,然后对着镜子温柔地洗她的ru,她的腰腹,她黏连着ye体的腿根……他亲着她的耳朵瓦解她的防备,又掰过她下颌炽热地吻她,缠绵婉转,直到伍桐发现正在冲刷她下体的淋浴头又被硬物代替。沉泠一遍遍在她耳边说:好想你。想你的时候这里会痛。他带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左心脏。这里也会痛。他带着她摸自己的唇,舔尽她shi漉漉的指缝。这里更痛。她被引着触摸到两人的交合处。要我吧,主人。他央求着,很快又将她抱起,一路顶弄,cao着她到他以前睡的房间,扣上锁。抽屉拉开,嗡鸣声在房间内响起,他说:你以前放在这个房间里的,我都换了新的。那时候没有机会用,现在还来得及。一整夜,灌满jgye的套落了满地。凌晨五点,沉泠帮伍桐做了简单清理。他没有任何倦色,在一旁静谧又温柔地,看了一会儿她的睡颜——捏她的耳朵、脸蛋,她痒得翻过身,哼唧一声。沉泠缓缓俯下身,怕惊扰她,只在她肩头落下一吻。他流连了一会儿才起身,将一早准备的浴衣披上、系住,遮去又翘到腹间的硬物。他轻而慢地,将房间里散落的套、凌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