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被男人牵引着下了车。
室外冷,且异常安静,孩童玩闹声、狗叫声一概没有。
走了一段路,周烨提醒了句“台阶”。伍桐抬腿,却踩上阶沿,踉跄着,差点绊倒。幸亏周烨扶了她。
他明明可以早些提示清楚的。
后来他们进了电梯,一阵眩晕感后,电梯“叮”一声停稳。伍桐随男人绕了几个弯,停下。手上的依附忽然松开,伍桐晃了晃头,听声音以辨方向。
男人似乎是用指纹开锁,没有摁密码的声音,门也开得很快。然后热掌再次包住她的,指腹磨着她手心,带她进门。
背后哐当一声,门关上。男人幽暗的声音沉沉落在头顶:“坏姑娘,记住这只手了吗?”
“记住了。”伍桐说的是实话,她摸到了男人左手小指指骨有微凸。以周烨把美女撂在医院门口的举措来看,她以后岌岌可危,还是小心为好。
伍桐脱了鞋袜,踩上地毯。一路都是绒毯,没有换过质感,沿着往前走,闻到一阵酒香。然后停在某个房间前。
自走进房间,脚底就触了凉。伍桐因侵袭而来的冷意微颤。或许是眼睛被蒙上的原因,一切声音和气味都被放大。这里明显没有了香,换成一种奇特的味道,似是金属和各种材质的什么东西混在一起,还有一丝血腥味。
她感觉自己敏感到耳朵都在动,好像听见一点点水流的声音。这个房间里有水。
一步一步,脚踩硬瓷,寒意阵阵,像踏冰一样。
终于在周烨再一次喊她时,她被推到了一个台子上,金属的台子。
“坏姑娘,怎么敢穿成这样去学校。”周烨的温柔终于结束,指责声严厉。
须臾,她的外套和裤子全被扒开,热掌覆上她大腿,很快屁股被重重掴了两掌。不是沉泠那种温柔的表演,是实实在在的,给她带来了疼痛的。
男人并没有疯狂地抚摸她,而是握着她的脚踝,扒开她的腿。金属碰撞声刺激了她的耳,她试图移动脚,却发现已被锁住。
她被强迫向周烨张开腿,黑暗中都能感到灼热的视线盯着她那里。这种屈辱感混着余劲未消的疼痛,让她shi了眼,也shi了xue。她轻轻扭动屁股,感觉xue上的珠子硬而粗糙,动一下就能让她发痒。
“好冷。”她喊得委屈。
周烨却说:“自己脱衣服,脱完,让你不冷。”
她只能照做。捏着衣服边,往上扯。
周烨在刚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衣衫完整,站着欣赏女孩的动作。太乖了,他说什么,她听什么,没有一点反抗。乖的不像那个聊天窗口敢质问他的人。
他在车上当着陈苇杭的面点开今天的视频,静音看完。几天对她的冷淡很有效果,这是她第一次露逼给他看。她故意用男人的Yinjing刺激他,那种细小的东西在她腿里磨着,就能把她的腿磨红。
她不像看起来那么单纯,知道自己身体上,什么是优点。
周烨想,她的胸ru比较像油画里女人。圆润饱满,在身前翘首。肩颈很好看,却不过分瘦削,包在rou里。腰很细,是现代人的审美,可腹部没有那种健身过的肌理,看起来软软的,她是好好吃饭的乖孩子。腿不算长,可由着腰至tun的流畅弧度向下,如他偏好的雕塑。骨骼健康,上腿丰满下腿细直。
当然,他不屑于认同这就是一般庸俗男人的审美。从前她让男人把在身下抚摸cao弄,不管敢把Jingye喷在她手上的人是陆家小子还是谁——既然他把她带进来,之后都只能有他了。
他绕着台子到背后,看着女孩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最后是吊带。
她没穿胸罩,小小的布料被细致勾起,露出背沟。
孩子还不会脱衣服,细带勾住耳朵。他好心地帮忙,将布料扯开,丢在地上。刮红了她的耳朵。于他而言小小的身体在空气中颤抖,瑟缩,冷到想要屈抱自己的腿。
周烨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加快。
eгoдeвyшka(他的女孩)。
他抬起她的双臂,感到她没有挣扎。他再一次摁上镣铐,伍桐变成了他锁挂在房间里的立体油画,只有他有钥匙,连她自己都不能将她偷走。
“冻僵的孩子。”周烨摸上她的肩骨,俯身去闻,“做得好,我会让你热起来。”
而下一秒,他只是打开了暖气,调到一个不高的温度。
伍桐打颤的齿根终于安静下来。在这个不熟悉的、又冷又黑的环境里,她的情绪和身体都异常敏感,竟然一瞬间想到了小时候妈妈不在家,她与爸爸共处一室的场景。
陈旧的房子里,爸爸在客厅打电话,她在房间做作业。隔音差,耳中能听见鄙俗的脏话,男人不要尊严的哀求和呜咽。那时的冬天,她手上的冻疮生得更可怕,肿到烂了。寒冷总是裹挟她折磨她,年幼时她就知道父亲不值得依靠,在那对未来的贫瘠幻想中,总有永远迎接不了春天的可能。
温热的气息像低吻,洒在她脖间,伴随着汩汩热流,从空气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