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诚实地摇头：“书上说那样对身体不好。”
“阿姨好。”他见到是一个中年妇女，开口说道。
“没打球。”他进屋，闻到浓浓的汗水味。
李远涛反应过来，说：“你别介意。”
入冬后，球场结冰，不能打球的男生周末就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张楠大多数时间都去书店，但为了合群，他有时会跟着李远涛去聚餐。
一点都不痛，反而很舒服，诡异的网址帮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但他不敢纵欲，严格按照书上说的频次来。
“当然可以。”他很爽快，“我也应该当面感谢他。”
他扭过头，没说话。李远涛说：“阿楠，你上，治治季向恒。”
李远涛换了条裤子，突发奇想地问：“你不会没弄过吧。”
李远涛露出吃惊的表情，说：“怎么会，憋着对身体才不好。”
“牛啊张楠，第一次玩玩那么好。”有人起哄说。
假期开始前，吴大海把他叫到了办公室，先是夸了他一顿，随后问他寒假如何安排。他说想找个家教兼职，以往寒假都是这样过的。吴大海很欣慰，说：“有个事看你同不同意。”
他一声不吭坐到季向恒旁边，果然没看季向恒一眼。
出除了身体本能需求，他对性事不感兴趣，网上很多怪癖他看到就头皮发麻，也许压抑太久，思维习惯将他锁死在道德的笼中。
所以季向恒一进门，他就识趣地坐到了边上。
李远涛给他发了个网址，看起来像病毒网站，他不动声色地收下，某天休息的时候他想起来，自己在厕所偷偷点开。李远涛让他“学习”，里面的学习资料一应俱全，他随便点开一个视频，里面的画面差点吓到他，他连忙关掉手机。他从没见过那么露骨的东西，以前上网不方便，高中买了手机也是被严格管控的，他根本不知道这些网址还能这样用。
张楠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叫他来玩一局。”他对朋友夏冲说。
季向恒也很会玩游戏，纯粹在家里玩得多练出来的。听到有人说张楠玩得好，他就想挫挫张楠的锐气。
他一点不介意，他只是好奇，他还没尝试过自己动手，有好几次生生憋过去。
他瞥见李远涛的下体比平常要大，立刻明白李远涛关着门做什么。
吴大海给了他个地址，让他寒假前去一趟。他当天下午就去了，住址离学校不远，两站路就到。他提前打了电话，人在小区门口等着他。
“你是小张哦。”
张楠对游戏也不感兴趣，可有游戏天赋，他上手两把，便玩得有声有色。大家都喜欢跟他一起玩，他脑子转得快，很会赢金币。
原来他以为他和季向恒是约着打球。
“还你。”张楠递给他手柄，他看见他的手指骨节修长，不如夏天那么粗糙，而是细长白嫩。
他们上过生理课，但老师没说过好还是不好。
“我给你网址，你看了就明白了。”
他平复心情，重新点开了视频，第一次，他不知道怎么套弄，只是跟着感觉走，不一会一股刺激的舒爽堆积在下体，他冲动地叫出声来。
“不是给你申请了企业补助吗？资助你的老板想私下见见你。”
他点头，阿姨说：“你跟我来。”
上次他们在球场见过之后，他就把季向恒当成了空气，绝不多看一眼。
寒假就在眼前，他这学期没有上学期那么认真，成绩不降反升，看来劳逸结合说得一点不错，身体通畅了，脑子也通畅。他变成了第二名，紧紧跟在季向恒后面。
“老师你说。”
他没想过会在聚会场合见到季向恒，他跟朋友来的，他有游戏卡，一般学生买不起。
夏冲是季向恒发小，打张楠的主意就是他出的，脱裤子拍照也是他提议的。张楠记得他，见他朝自己走过来，拳头不由握紧。
李远涛默认他学会了，两人心照不宣，有时还给他一些网上没有的东西，他照单全收，李远涛说他长大了，以后有什么好事会叫着他。他想起那群一起打篮球的总会聚在校外看“好东西”，大概就是李远涛说的“好事”。
那时的游戏金币可以换成现金，他很快成了游戏香饽饽，周末大家都要叫他，他能推就推，毕竟重心还在学习上，拗不过就去，帮别人赚游戏金币。
他没骗自己，季向恒想。
“哎，你玩不玩游戏。”
两人玩得很精彩，最后季向恒赢了他两个金币，季向恒松了一口气，他后背都是汗，转眼看张楠，对方很放松，手柄甚至没有握太紧。他说他是第一次玩，他不信。
后来有好几次，季向恒不露痕迹地约他打游戏，他没理睬。对方不是会纠缠的人，他不去，人家也就作罢了。
吃饱喝足后，他们会去那些自己在外面租房住的同学家里，有几个给自己装了游戏机，就成了聚会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