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塞督了一眼他所指的方向,未发一言,侧身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尾巴死死地绞住他。
准备抱住睡觉的凛迩抬头:?
息塞不置可否,一只手爪捞起他的臀部,一只手爪转战前方,轻车熟路地挖弄遮挡泄殖腔的软鳞。
息塞任他掐住,下身再度一撞,直直冲着那处花蕊去。毫不留情地撞上的时候,凹陷四周的软肉会瞬间扬起,温吞地包住不太礼貌的外来访客。行凶者难以自持地亲吻凛迩的脸,最后挪到他的耳后,细吻那紧张的腮盖。
正蹙眉忍着,忽然看到息塞的头往下,猝不及防地,阴茎被莫名的东西碰了一下。
上下夹击,凛迩受不住,侧过脸躲避,口中喃喃:“不要……”
大雨滂沱,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不一会儿,软鳞收缩,内里的阴茎探出头来,通体嫩红,头部正流着缕缕清液,在水中显出瑰丽的风景。
紧致,柔软,舒适。
凛迩被冰冰凉凉的感觉激得叫了一声,他察觉到那可能是什么,但不敢确定。垂眼看去,息塞正将碍事的金发往后捞,随即扶住他的物件,手蹼间柔软轻薄的膜磨得让他很舒服,这时息塞凑近,舔弄那水润。
与刚才的触感一致,波澜的水影之下惊异的举动让凛迩绷紧了鱼尾,徒然地往后缩。他伸手推攘息塞,碰到了密长的睫毛与高挺的鼻梁骨。
耐心等待了一天的息塞光明正大地勾搭着凛迩的鱼尾,舔着滑嫩的颈,手指向下,轻轻拨动着凛迩的泄殖腔。
身下由浅至深地撞,直到猛地撞上一个花蕊似的凹陷,凛迩再也压抑不住,坚硬的指甲刺进息塞精壮的臂肉里,刹那间蓝色的血液流出,缓缓流淌,与壳中水融为一体。
“不要。”
在凛迩揪着他的尖耳闷哼时,息塞也不由得发出喟叹。他的手爪再次转战到凛迩的两颗红豆上,在连绵的微颤中,嘴唇印上凛迩洁白无瑕的脸庞,直到双唇贴合,他啃食着凛迩的唇瓣,主动说道:“晚安。”
他俯身,舔弄的力道变得更大,大得让凛迩开始发抖,受不了的握紧手中的颈肉,一时连话都说不出。
他所指的意思是其吸附性太强,是否会粘到口腔上仍是未解之谜,更何谈下肚。息塞理解成为了另一层意思,顿觉他在撒娇,选择自己将那只触手嚼碎咽下,附和道:“嗯,以后不吃了。”
水声的波折越来越响,凛迩感觉到它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空间后,响声变成了闷动。太舒爽了,他
息塞将凛迩的乳头含得红润,在阴暗的屋里都能看见湿漉漉的光泽。趁凛迩有所触动而探出阴茎的时候,反复抚摸并岔开那条羞涩的缝隙,将自己青筋横布的阴茎递入。
饱餐过后,凛迩懒洋洋地挪开身体,心思又起,指着水箱对息塞说:“你睡那里。”
凛迩眉头轻皱,无端冒出一个新词。
息塞就势抬头,又含住了他的唇。
凛迩警觉地按住他的手,严肃地拒绝:“不要。”
息塞边试探地撞,边从他的脸颊一路亲吻而下,吻过脸庞,吻过下巴,吻过脖子,吻上胸前若隐若现的鳞片,再吻上一边小点,觉得实在可爱,于是含住细细研磨。
很奇怪。
下一秒,胸前的小豆被息塞咬了一口,凛迩嘶声低喊,粉嫩的豆子便被息塞含在嘴里,以各种角度各种力度舔了一遍,像是慰籍。
凛迩拒绝着,息塞反而握住他伸下来的手,抬头顺嘴亲了亲他的手心,然后放到自己的后颈上,让他抓牢。
下身变得一片泛滥,伴随息塞的节奏发出黏密的声音,凛迩鱼。”
“不会动。”息塞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让阴茎苏醒着探出头来,以此才能看见其下的肉缝,才能有机会插进去。
了手指,他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条件反射地将鱼尾高高扬起,被另一鱼尾及时压住,无疾而终。
地被某个他所认为的伤员给压了。
这样。
息塞垂眸盯着那片春光,解释道:“我只是放在里面。”
软鳞相较于初次见面已经软化了太多,只需要息塞轻轻一挠,就能看见它应声张开了一条小缝,借机能窥见内里安静的阴茎。
“嗯。”
凛迩的泄殖腔在交配之前不会主动打开,即使凛迩自身同样拥有欲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息塞足够有耐心,能将它慢慢揉开。
凛迩还在逗:“去。”
凛迩要扯开,被息塞的腹鳍固住了臀部,他的双手也扒拉上来,禁锢了凛迩,长长的舌头伸出来,将凛迩的上半身舔了个遍。
凛迩蹙眉,受不了似的来推他的脑袋。
凛迩将那根触手粘到息塞的手臂上,评价道:“难吃。”
息塞垂眸拨弄它,凛迩因而看不见他的神情,熟悉的悸动升起,他知道今晚又要晚点睡觉了,接受命运般地抓住了贝壳的边缘。
“嗯?”
“凶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