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凛迩四度喷水时，他一口咬死息塞的肩膀，扯着息塞璀璨的金发，无声地威胁他停下，息塞不为所动。
今天不是鲨鱼肉。
息塞从地上捞起一根还在扭动的粗壮的触手递给他，淡淡地说：“章鱼。”
实在很烫，又很涨，满满当当地被含在他的身体里，凛迩低哼一声，阴茎再次配合着腔内的水流出精液，因为次数过多，精液中夹杂着些透明的粘液。
这时屋外雨声猛涨，哗然间一道惊雷劈开了沉寂的天地，海水即刻翻涌成状，与晚到的雷群相得映彰，共构威慑。凛迩举目望向门外，几条粗壮的白线弯弯曲曲地自天际倾泄，坠入海洋。海面似乎溢满了电流，他恍惚间能听见“滋啦”的呻吟。
后来海水也见缝插针地挤进来，太多了，水太多了，紧得息塞大刀阔斧的抽出插进，紧得凛迩呜咽的骂，翻来覆去不过单薄的“坏蛋”、“色人鱼”，息塞越看越觉得可爱，将他亲得腮盖闭合、头脑发晕。
下一秒，胸前的小豆被息塞咬了一口，凛迩嘶声低喊，粉嫩的豆子便被息塞含在嘴里，以各种角度各种力度舔了一遍，像是慰籍。
凛迩将那根触手粘到息塞的手臂上，评价道：“难吃。”
虽然无力，但凛迩知道这意味着结束，他的想法最终得到验证。在彼此凌乱的呼吸里，息塞黏糊糊地亲了他一会儿，才拔出来。
息塞就任他抓住，亲吻他的眉眼，还是轻柔地哄道：“打开。”
凛迩由衷地发出这样的感叹时，正被回归的息塞抱在怀里，用尖利的指甲撕着肉条给他吃。
“嗯……”
他所指的意思是其吸附性太强，是否会粘到口腔上仍是未解之谜，更何谈下肚。息塞理解成为了另一层意思，顿觉他在撒娇，选择自己将那只触手嚼碎咽下，附和道：“嗯，以后不吃了。”
凛迩窝在贝壳床上，一动也不动，只有手指来回捏着息塞的耳朵，低声道：“好凶。”
他便敲定明日先去海底捞几条不幸的鱼，供养在这里，充当曾被息塞丢弃的咸鱼的作用。
“去哪儿？”凛迩扇了两下腹鳍。
“你需要食物。”
饱餐过后，凛迩懒洋洋地挪开身体，心思又起，指着水箱对息塞说：“你睡那里。”
甫一失去，凛迩就感觉大量液体顺之泄出，他不知所措地摆了摆鱼尾，本能地将泄殖腔合上，避免外泄。
这么一贴，虽然息塞的体温依旧不降，但凛迩因为无聊产生的困意一瞬间烟消云散。
“嗯。”
上岸后，夏终秋近的大风搜刮着孤岛上的暖意。天空徒然暗沉下来，色泽渲染了大海，海面沉默地轰鸣，披上了玄黑的战袍。波涛汹涌，参差不齐地拍打着海岸。
惹得息塞临走前凑过来，捏住他的脸将他的尖牙细细舔了一遍，才离开小屋。
凛迩还在逗：“去。”
凛迩要扯开，被息塞的腹鳍固住了臀部，他的双手也扒拉上来，禁锢了凛迩，长长的舌头伸出来，将
凛迩再嚼了两口，问道：“这是什么？”
“尔尔，”息塞低头看见了，拥着他，抠弄着他腔口上覆盖的软鳞，不让其合上。他声音低沉，鼻息火热，凑近了对他说，“打开，不放在里面。”
天色不安全，凛迩又表现得不是完全接受海洋，息塞便不放心地重复道：“等我。”
他头脑放空地看远景，等待有一个人影从中出现。但时间实在催促，不到一会儿，满眼都是摇摇欲坠的昏睡景象。
一来二去，他逐渐理解了人鱼族群的交合内容，并将息塞的“暴行”记录在案，口口声声都是声讨。
单方面僵持了许久，凛迩疲惫地缩了一下腔口，歪打正着，如愿地听见息塞闷哼一声，体内的凶器抖动着，灼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射出，顷刻间装满了他的泄殖腔。
凛迩本体则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那还是当作食品储存库吧。
凛迩兀自尝试了一下，可能因为疲惫，他发现自己对于那个地方的掌控力极弱，甚至做不到让它主动张开。
这样。
息塞督了一眼他所指的方向，未发一言，侧身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尾巴死死地绞住他。
他的动作引发了一系列涟漪，凛迩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进行制止，蹙眉，难受地批判：“别动。”
息塞照收不误，蹭过他的脸，头发交缠之际，同样耳语道：“等我。”
奇怪，若论自在，海洋最有资格。
最后还是自己握着息塞的手爪，慢慢地磨蹭，打开腔口，疏通了个干净。
一条人鱼还是太无趣了。
凛迩露出笑意，牙牙学语般逗弄：“等你。”
凛迩目送息塞入水后翻了个身，趴在贝壳里，手肘撑着下颚，无聊地端详着距离不远的大水箱，突然觉得其中是不是应该放两条鱼，小的就好，自在地游，不用做备用食品，只让人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