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打完了,但假条是请到明天了,他们买点酒一如往常的都聚在霍语他俩的房间,不一样的是秦泽初气还没消,“谢池和处儿怎么认识的啊?”林符泉也不是八卦,秦泽初什么脾气他再清楚不过,这短短两三个月他还能自己交上新朋友啊,说实话秦家但凡差点权,秦泽初能不能活到现在真不一定,怪就怪在今天谢池一巴掌真就结结实实甩他脸上了,愣是屁都没放一个啊。“我睡他寝室。”“啊?”整个房间的人又死寂下来,“不是你们,你?”“军训的时候我回寝室晚了,室友睡着了就没人开门,我上楼随便找了一间,正好就碰上他了。”这中间省略的可不止一点,但是剧情算是对的。
“秦哥对你好。”林符泉马上拍了下身边说话的吴安升,“他的意思是秦泽初不喜欢和别人接触,周围兜兜转转也就我们几个朋友,寝室是他申请单住的,你能在他寝室借住一晚,关系不错哈哈哈这个意思,是这个意思。”
他们喝得很快,上头也很快,不一会儿林符泉就拉着他们发酒疯,被陈鑫年甩了一巴掌后转头又拉上了李松瑞,霍语递给谢池一瓶新开的啤酒,“无聊吗?”“有点。”谢池接过酒就闷了口,“不去找秦泽初吗?”“为什么要找他每天都发疯。”“今天早上他状态看起来不对啊。”“和我有关系吗?”霍语撇撇嘴,“他们估计要玩很晚我能去你房间睡吗?”“随便。”他站起身拿上谢池的房卡先走了。
谢池也被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搞得头晕,他在自己房间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理会,“我Cao霍语还他妈不开门啊?”没办法,他墨迹的走向秦泽初的门口,脑子里偏偏浮上早上林符泉那句,什么给他点了个oga吗?明明和自己没关系的事为什么一天都还没忘,喝多了吗。“秦”话还没说完,面前的房门就被打开了,房间里并没有开灯,男人从黑暗之中伸出手将谢池拉了进来。
谢池被强力甩到床上,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喂你”他的嘴被有些shi润的唇堵上,“唔嗯”酒味充斥着他的鼻腔,比刚才他喝得更加上头,炙热的大手扶上他的双臂,用力得像是要把人压碎,男人松开了死咬的唇,带有着酒腥味的呼吸重重拍打在谢池的脸上,“发什么疯。”“不喜欢。”“不喜欢什么?”“不喜欢你和别人说话。”“你有病啊?还管上我了。”秦泽初抢过谢池手里的啤酒喝了口又往他嘴里灌,谢池使劲推开那张发烫的脸,“喝多了就睡觉。”“你来我这不是睡觉的吗?”“我路过。”“我听见你敲门霍语没开了。”谢池觉得有点好笑,“你好有魅力啊,凭什么觉得我会找你,陈鑫年不也是一个人吗?”“我不确定,所以我开门了,还好你路过。”谢池是彻底被说笑了,难怪突然把门打开,他妈一直在听墙角啊。“又不是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rou壁一点点抠弄,要把xue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rou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xue口一紧,手指被rou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rou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xue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chao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tun,xue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shi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xue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rouxue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yIn秽的馈赠,小xue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