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疗舱爬出来,谢云昭的身体又恢复了完美的状态,只留下无法掩饰的疲倦。之后东方极带着他去听了交响乐演出,大佬很有排面,一人单独包了全场。演出中场的时候,早上见过的管家走进来,附耳对东方极说了一句话,东方极的脸色就沉下来,两人离开了几分钟,再回来时又是波澜不惊的矜贵做派,直到演出结束才回到东方家的宅邸。
转过内院的影壁,几个嬷嬷丫头一拥而上,把谢云昭身上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脖子也套了抑制呼吸的项圈。这小宠明显承过家主的雨露,刚刚进门时一双腿都合不拢。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眸雾气朦胧,粉色舌尖半吐,不用挨Cao就喘得勾人魂魄。
徐嬷嬷看不惯小蹄子勾人,Yin阳怪气道:“哪儿来的sao野猫味儿!赶紧牵上绳带回院子里。”几个小丫头一个扯着项圈的铂金链条,几个按住谢云昭的腰背,学着alpha的样子挺腰,嬉闹了一阵。被还未分化的小女孩这样取笑,谢云昭又是难堪又是难过,还发作不得。这当口,丹若姑娘疾步走来,还未开口,谢云昭就嗅到了她身上的紧张气味。
“干嘛干嘛,磨破了小宠的膝盖你担责任?还不快找健仆来抱?”
谢云昭有心感谢,但越靠近小院,气氛越是紧绷。丹若也不和他说话了,灌洗清洁之后,丹若看着他喝了一碗粥,给他的xue里塞好玉势就离开了。他一边浏览着光脑里的电影,一边想:另一出怪事,这些人没有把他捆起来放到箱子里。
疲倦和缺氧让谢云昭睡得格外沉,。肚子上的软rou颤了颤,疼痛传递到神经,oga隔着口球发出可怜的呜咽。他旋转红烛,让向上的火苗烤化红烛另一侧的蜡。
小腹的红色逐渐密集,一团一簇地聚在一起,像是雪地上盛开的一树梅花。美人被烫得呜呜叫,胸膛上下起伏,那对nai子也颤巍巍地晃起来。东方极用蜡烛的底端去戳冰皮点心一样的rurou,小巧的ru珠被红烛压进ru晕的凹陷中,他继续用力,那块圆形的凹陷也跟着扩大。
“唔……”
nai子比刚来时绵软了不少,宅里配的秘药总是更合他心意。东方极转动红烛,磨了磨ru尖。在他收回手的瞬间,rurou回弹,摇得他心痒。
红烛已然短了一截,四周凝结着一串烛泪。东方极举高蜡烛之后却不倾倒,而是缓慢地靠近挺立的ru珠,近到谢云昭可以体会火焰的炽热温度。然后,融化的蜡滴几乎贴着ru晕浇下。
炽热的疼痛穿透皮肤,每一个神经细胞都接收到了这一信号。红色的蜡覆盖了两侧胸ru的ru晕和ru尖,接着红色溪流在rurou上画出交叠的圆圈。oga努力稳住簌簌发抖的身体,小脸上隐忍和痛楚交织。
男孩没有松手,站在原地安静等待。“乖宝贝……云宝表现得很好。”
手指剥去皮肤上的红蜡,底下是芍药花一般娇艳的深粉色,东方极笑道:“瞧这些痕迹多漂亮,主人给你的标记。”轻微的烫伤并不难忍耐,这一次oga男孩没哭,他在云宝唇间的红色口球上亲了亲。男孩唇色浅,贝壳小牙整齐光洁,咬在正红色的圆球上,嘴角却拉得嫣红,两侧的嘴角处还留着口水滴流的晶亮水痕。东方极解开云宝脑后的皮带,oga温顺地张着嘴,口球与唇舌之间拖出一条细长银丝。
他换了一根白色的蜡烛,“转过身翘起屁股,把你的saoxue露出来。”
云宝弯下柳叶般柔软的腰肢,双手向后握住脚踝。东方极将手切入股沟,把两瓣不甚丰美的tunrou扒开,中间带露的深粉xue眼受惊似的颤了一颤,褶皱缩到极点,他不满地抓揉了一把,肛xue吐口,绽开一个尾指尖大的小眼。
身下巨物一送,直觉内里shi润滑暖,像是泡进了一眼温泉,yIn肠层叠的粘膜被他的巨物拓开,媚rou像是无数小手,抚慰着Yinjing表面。他往深处插时,那xue吸绞的力度放松,让他轻松直捣黄龙,柔嫩的一圈宫口rou环小口嘬吮gui头前端,后退时便化身稍紧的rou套,尽心竭力地挽留夹紧,他不动,那xue自己就动起来,小嘴一般有节奏地收缩放松,主动将他的鸡巴一截一截地往里面吞,吞了两寸后又吐出半寸,最是知情识趣。
东方极被夹得舒爽,心底感慨教养嬷嬷的用心,又自傲于治理家业的手段,能让一众人等为他效力,遂轻送慢凿地cao起xue来。嬷嬷们给云宝养身的外用膏药里掺了媚药“一支春”,时刻发情的sao浪身子禁不得几下阳物鞭挞,前方的漂亮鸡巴就要射,他用手托住下方的双丸狠捏一下,oga哀哀地尖叫,Yinjing软垂。东方极哄了哄,对准前列腺磨凿了几分钟,让云宝抖着从雌花chao吹了一次。
他轻送慢碾cao了xue心几百次,等oga临近射Jing的时候,对着Yinjing下方那双颜色娇艳的小桃子或是捏紧、或是扇打、或是扭扯,凌虐得男孩两腿抖如筛糠,连声哀告“主人!奴要疼死了”“呜呜放过我……放过我”“我要射……让我射……让我射……”
东方极尽兴之后,灌了十几股白浊Jing水在那只吸人魂魄的yIn洞内,云宝哭得小脸涨红,前面的鸡巴翘得老高,他心一软,手从oga分开的腿间向后寻到雌花顶端鼓胀圆融的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