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击屁股。那声未出口的尖吟化作可怜的呜咽,另一只手在玻璃上滑动,在遍布水雾的玻璃上留下一道一道清晰的痕迹。
高大人影发出舒爽的低叹,关掉了花洒,是带少许嘶哑的男低音:“出去给我口。”两人急切地搂抱亲吻,出了淋浴间。高大男人背对谢云昭,背上肌肉虬结,带着几处像是枪伤的圆形疤痕,大腿上还有一条长疤。朝男人跪下的漂亮男孩却是谢云昭的熟人——那是罗小草!
罗小草捧着男人的粗长肉棒舔得津津有味,软滑的粉色舌尖先刮过马眼,再张嘴含住蘑菇头浅浅含弄,手指摩挲底下双丸的同时,慢慢地吮吻鸡巴系带和肉茎上的狰狞青筋。“阿龙哥好大,刚才捅得我爽死了……”
谢云昭看得起了反应,雌花和后穴里陡然生出一股酥麻微痒,熟识滋味的oga身体自动开始分泌用于润滑的体液。那些淫汁一缕一缕地从大阴唇中间的肉缝中溢出,让谢云昭的白色内裤粘嗒嗒地贴住阴部。
身体的异样让他难堪不已,试着绞紧双腿,却让肉花柔柔地发起了颤,后穴极淫浪地翕张了一下。然而最让他感到难堪的却是同为oga的罗小草。
oga那张俏丽的小脸上潮红一片,一双杏眼水光融融,嘴角被肉棒撑得泛白,像个肉套子似地被那条粗鸡巴不停进出,谢云昭可以清晰地看到罗小草的喉咙随着男人的抽插凸起。男孩在被肏嘴的间隙大声淫叫,哥哥老公心肝儿乱喊一气,一时哀求慢点儿,一时又催促块点儿。
那张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仿佛不是在被鸡巴插,而是在享受什么人间极乐,眼睛里更是全心全意的恋慕憧憬。高大男人也用沙哑的嗓音喘息起来,几分钟后把罗小草按在震动不停的洗衣机上方,捞起男孩的一条腿,自己扶着那条被oga的淫水裹地发亮的粗硕阳物,在罗小草湿滑泛粉的臀沟上下磨了几圈,向后塞到正在蠕动的雌花中,用力一挺腰。
那声淫媚的尖叫让谢云昭的性器瞬间起立,马眼张合,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腰眼处更加酥软,阴蒂凭空浮现隐约的痒麻,他忍不住开始提肛夹腿,轻轻地前后磨蹭。
两人干柴烈火地猛干了一阵,洗衣机发出不堪重负的哐哐响声,罗小草颤着高潮了好几回,男人到达顶峰时却把阴茎抽了出来,又多又浓的白精顺着oga的脊背四处流淌。
罗小草夹着嗓子,娇声娇气地抱怨:“龙哥,怎么不射进来,我哪里不如你的娃娃?我的小逼可是真的,老公,我们一起生个宝宝好不好?”
精液中散发的信息素味道让谢云昭一个激灵,麻麻的酸涩感从两片小阴唇上传来,雌花空落落地绞着,竟是夹腿夹出了一次阴蒂高潮。脚底却生了根,谢云昭一动不动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现在他看清了男人的脸。高大男人是负责“迷情”酒吧安保工作的,想来两人就是在工作的时候勾搭上的。男人叹了口气,取下架子上的毛巾为罗小草擦拭下身和背部的污浊,“说好的,只做露水夫妻,别弄出孩子。”
oga靠着男人的胸膛,急切道:“阿龙,我们结婚好不好,我知道你迷恋你买来的娃娃,我可以去整容,我跟那只娃娃有七分像,我们会很恩爱的。”
谢云昭听呆了,怎么会有人主动去当替身……好下贱,罗小草下贱,看着他们操逼就夹腿的自己也下贱……
就在这时,犹如夏日惊雷般的呵斥传来:“你不是说你不在吗?我有客你把人带回家来上床!”谢云昭被吓得心如擂鼓,回头一望,时佳倩就站在他背后,四个人八只眼睛相互看了一圈,都觉得尴尬无比。
“佳倩妹子,哥错了,我以为你今天在别墅睡,是哥不好,是哥不好,饶了我这回!”男人急忙为罗小草披上浴袍,又把他往外推。谢云昭想要开口解释,却又羞又愧,下体仍旧散发着酸麻,内裤裆部粘腻非常,更不知如何说起。
时佳倩拉着他出了卫浴间,气哼哼地道:“别理我哥,他就爱找炮友,浑人一个。”谢云昭瞥见自己带来的礼物,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过来开始一样样的介绍:着名品牌的精品巧克力、一包香草荚和一套玛德琳模具。
面前的女孩笑得双眼弯弯,“谢谢小昭!”很快浴室里颠鸾倒凤的那两人衣装整齐地走出来,罗小草和两兄妹推拉了一番,还是留下了。阿龙开了一副扑克牌陪两人玩,又去切了水果拿了点心,时佳倩处理好食材后也加入了牌局。
四人都不提今日的不凑巧,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两米出头长相冷酷的壮汉阿龙把两个oga送到山上别墅门口方回。车还未走远,罗小草的眼刀已飞了过来,“某人真是没长眼睛鼻子!看不会看,听也不会听!”
谢云昭听了这话更是懊恼,“你自己水性杨花骚得没边了,每天给人操还不够,自己去打外食!”罗小草那张俏脸顿时拉得老长,青绿青绿的,“抱大腿的狗腿子,妓院里的清高小少爷,动动您的尊贵鼻子,你的骚水味可瞒不了人,看活春宫都能流水,真是欠操!”
心事被戳破,脸上腾起的热度能把鸡蛋都煎熟了。谢云昭想要狡辩一二,偏偏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