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人品都没有,我又怎么会围在他身边六年。”
虽然高原不喜欢他,但高远六年来也记着自己在名义上还有个男朋友,没有出过轨,没有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他是真的真的很喜欢这个人。
“那你的一夜情对象呢?”
“都说了是一夜情了,我哪里知道他是谁,他也应该不知道我是谁。”
苏特嘴角抽了抽,“是啊是啊,天天上财经杂志的人指望别人认不出他。只要那人稍微看点财经杂志,他也知道是你了好吧!”
他真是要被气死了,要是那人心怀不轨,他这个蠢弟弟就有可能被讹上!
“……那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现在把他找出来让他不准乱说话,不然就杀人灭口吧。”
苏特也心烦,“不说你这个对象,说说你跟高远是怎么回事,怎么六年了,连床都没上一次?”
梁君清摊手:“他是直男呗。别说上床,我们连嘴儿都没亲一个。”
苏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梁君清又说了一次:“嘴儿都没亲一个。”
苏特不知道该说梁君清什么好了,感情他这个蠢弟弟单机玩了六年的恋爱游戏!还玩得他妈的津津有味!
不过,“直男当初怎么会跟你谈恋爱?”
梁君清:“我要挟他的,当时他还在上大学,他爸生了病,他妈也体弱撑不起家,他到处筹钱。我知道了,就给他爸付了医药费,条件就是跟我谈恋爱,并且永远都不准他说分手。”
苏特:“……啧啧,你可真是逼良为娼。”
梁君清摆摆手,“当时我读了篇什么鬼文章,鬼话连篇地说什么人类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双性恋,我想着先把人抓在手里,再一点一点掰弯他。哪里知道他就是那百分之二三十,24K纯直男,六年都没喜欢上我。”
“真是挺悲催的,六年都没尝过在床上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儿。我跟你说,你跟高远分手了不一定是坏事,你昨天尝到了那种滋味,以后再来柏拉图恋爱肯定也谈不下去了,你跟高远迟早得分。”
梁君清瞪苏特一眼,“那种滋味,哪种滋味?屁股受伤,发烧,进医院?”
“……”苏特语塞,他弟弟这第一次就搞了一发这么大的,以后在床上不会不举了吧。
虽然作为一个小受吧用不到前面,但阳痿也不好听啊,“好好养病,等你好了,哥哥给你找个模样好身材好技术好的‘三好学生’,包你爽上天。”
梁君清抬手一指病房门,“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苏特摆手转身离开,“行了,我也挺忙的,好好养着吧。”
走了几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了,干妈打了电话过来问你怎么生病了,我没好说你是在床上玩嗨了生的病,只说你是工作太累。你待会儿记得回一个过去,她很担心你,都想飞回来了。”
梁君清点头,“知道了。”
等病房门关上,梁君清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良久后,轻叹了一声。摸出手机,拨通了他妈的号码。
叮的一声,接通了。
电话那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儿子哎……”
“妈……”
*
病好过后,梁君清又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他能接受跟高远分手的事实,也能想通。但到底是爱了那么多年的人,他心里还是难受,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他废寝忘食地工作,尽力不去想高远,不去想那一个混乱的晚上,不去想那一个叫白什么的人。随着身上留下的痕迹消失,他心里也快要真正地将这件事忘到后脑勺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没多少天,他竟然又见到了那个人。
*
B大校园内。
白澈站在一个宣传栏前面,腋下夹着一个篮球。
他穿着一身球衣,高大Jing瘦。额头戴了一条吸汗带,黑亮的头发shi漉漉的,显然是刚打完球回来。
他嘴角似笑非笑,有些邪性,本就长得十分俊朗的脸因为这抹笑更添了几分魅力,惹得从他身边走过的女生脸色通红,频频回头。
王波看见这情景,心里有些酸。
他长得一般,身材一般,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学习,但就是学习现在都被白澈死死压在头上,翻不了身。
“欸,白澈,你干什么,快走了。”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生叫他。
他是白澈的室友之一,于轼。
于轼有些奇怪。他们下午没课,趁着天还不是十分炎热就到篮球场打了会儿球。打完球回来要去吃饭,谁知道这个白澈在路上看见了一张宣传海报,就跑上去看了又看,就不走了。
他也去跑过去看,没什么奇怪的啊,不就是一个企业家要来经济学院做宣讲会嘛,他们又不是经济学院的,跟他们完全没关系啊。
于轼伸手搭上白澈的肩,“欸,你看什么?咱们又不是学经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