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喝酒,抽烟也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事,这烟还是他叫范海去买来散人的。
够贵,劲儿也够大,太呛了,他抽了几口就不想再抽,将烟身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让它兀自燃烧着。
到了这个时候,梁君清的那阵酒劲儿早就过去了,明白自身的境况后,他就有点烦躁。
真是昏了头了,真这么想见这个人?喝了点酒就这么冲动地一个人从省城跑到了这座城市,打车费都大几百……
好吧,那点钱他也不在乎,都买不到他手里的这包烟,但他什么都没有给范海交代,工作怎么办?
看着梁君清离开的背影,白澈抹了一下脸。他躺下去,用手背盖着自己的眼睛,等身体反应消去了,他起身走到梁君清的身边,抬手拈走了梁君清指间的香烟,说道:“别抽了。你先去洗澡,我去做饭。”
烟被人拿走了,梁君清只看了两眼,也不在意。转身走进房间,等白澈跟过来后,他偏头看着白澈,无声地询问浴室在哪里。
白澈就带着人进了浴室,等一一嘱咐好,他就要关上门的时候,才想起他没有看到梁君清带过来任何东西。
他又推开门,梁君清赤.裸的背瞬时映入了他的眼帘。
浴室里暖黄的灯光下,梁君清的背光洁白皙,线条流畅,行动间,那不时突出的蝴蝶骨美好得像是他的一双翅膀。
白澈许久未曾见过这样的场景,视觉上的冲击有点大,他愣了一下,低头别开了眼,“你有带衣服过来吗?”不能看,看多了浑身都能烧起来,这会儿也不是做那事的时候。
“没有。”
梁君清神色坦然地转过了身。他躬身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双长腿和被内裤包裹着的挺翘tun部。
这刺激更加强烈,只留下一句“那先穿我的”,白澈砰的一下就关上了门,那咣当声音里好似透露着刚刚那人的慌张。
找好衣服给了梁君清,白澈开始做饭。
这段时间他都在他舅舅家里吃,现在冰箱里也就只剩下面和鸡蛋,他简单地做了两人份的鸡蛋面。
等梁君清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煮好的面已经摆在了餐桌上,冒着热气。不是制作复杂的山珍海味美食珍馐,一份简简单单的鸡蛋面,但有着一种人气儿,一种温暖。
他擦了擦shi润的头发,放好毛巾,坐到等着他的白澈身边。两个饥肠辘辘的人哧溜哧溜地几口就吃完了各自碗里一大半的面。
肚子里有了东西,梁君清才放慢了速度,问白澈道:“你爸妈呢?”
刚刚才来不见人也就罢了,这会两人又是洗澡又是煮饭的,动静也不小,怎么还是不见有人出来,他还以为要见家长有点紧张呢。
等等,见家长?见家长!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认知?!
梁君清为自己刚刚的想法羞恼着,没注意白澈在他提起白父白母时,有一瞬间的僵硬和失落,眼里也闪过了一丝Yin鸷。
“他们不在。”语气平淡,倒是真听不出这底下掩藏着的真正情绪。
“不在家?”梁君清又问,“那他们在哪里工作?”
“他们没有工作,”白澈捏紧了筷子,半晌后,他才艰难地道出那个事实,“他们死了。”
“死了?!”梁君清惊讶地睁大了眼,他没想到白澈竟然是个孤儿。他看着低着头,紧抿着唇不再发一语的白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该如何安慰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
白澈等眼里Yin郁散去后,抬眼含笑地看着梁君清,摇了摇头,道:“不用道歉,这不关你的事。”
白澈的笑容很苍白,这让梁君清在愧疚之外又有了心疼,“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五年了,”白澈再也没有吃东西的食欲。他放下筷子,放空了眼神,轻声道:“那年我十五岁,我爸带着妈妈去产检,我也跟着去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就出了车祸。”那太沉重了,光是回忆就让他心脏抽搐,痛彻心扉。
“你妈妈,还怀孕了?!”梁君清瞠目结舌,这样的话,白澈那天失去的就不止爸爸妈妈,还有一个还未出世的弟弟或者妹妹!
“对,已经七个月了。本来,本来我妈可以逃过一劫的,可是她把我护在了身下……”白澈的声音愈发沙哑低沉,眼里盈满了泪光,却强忍着迟迟不让它落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些过往的事情,一个一个字地从他发紧的喉咙里挤出来,“你知道吗,本来我妈可以活着的,她可以活下来的,我才是会死的那个人!”
他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在桌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连带着桌上的碗筷都跳动了几分。
一天之内,三个亲人死在自己面前,其中妈妈更是为救自己而死的,这种打击真的难以忍受!
白澈的愤恨懊悔和自责,让梁君清更加心疼。
不知白澈是怎么度过那段黑暗的时期的,他如今长得这样好,还考上了B大这样top级的大学,这其中的苦难艰辛,不是他听这几句话,就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