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荷花节已经过了。”
“过了就过了,没什么可惜的。”梁君清伸手打过长出了田间支到岸上的荷叶,看到田间立着的一块牌子,上前几步走到白澈身边,做贼似的小声说道:“你说我摘了这荷花,真有人追着我要罚款吗?”有些花朵已经伸到路边上来了。
田间那牌子上写着:摘叶一片,罚款一百;摘花一朵,罚款两百。
要真有人想摘,在晚上出来摘上那么一二朵三四片的,别人也不知道。
白澈转头看他,“你想要?”
梁君清摆摆手,“我要它做什么。”
“这就是了,除了那些想搞破坏的,没什么人会去摘的。”
没走多久,两人又拐进了一条小路,路边不知名的野花轻轻擦过两人的裤腿,不经意间沾了两人一身花草清香。
梁君清发现从那条小路穿过来后,像是跨过了一条分界线,两边是不一样的风景。
那边是大片大片的荷叶,这边却是弯了稻穗渐渐发黄的稻子。
梁君清不解地问白澈:“怎么那边种了莲藕,这边还在种稻子?”
白澈为他解答:“这就是我家了,当初那个老板来谈的时候,村长顶着压力没有同意,所以我们村现在就是方圆十里唯一一个没有栽种莲藕的村子。”
梁君清想了想外面的场景,再比对一下这村里的样子,由衷地说道:“你们村长做的挺好。”为了让莲藕得到更多的阳光长得更好,外面那些田埂上的树木已经被尽数砍掉,田埂也砌成了水泥的,完全没有了原始的乡村气息。
“是啊。不过刚开始村子里倒是有很多不赞同村长的,但现在都觉得不种藕挺好的。包出去一亩田每年五百块,根本不够买米的。”白澈说着踏上了一条石板路,石板路的尽头是一座带着院子的二层小楼房,“现在我们这边的人都不会吃莲藕。他们为了让藕长得好,在田里撒了很多肥料和激素,又为了防止鱼虾去啃咬莲藕,还打了很多农药,当时死掉的鱼虾在水面上翻了一层,我回来看见的时候,吓了一跳。”
两人说着话走近了院子的栅栏,栅栏上爬满了藤蔓,白澈撤掉了门口的一些,打开了栅栏门走进去。
“现在吃的东西越来越不安全了,所以才会有绿色有机食品这一说。”梁君清跟着白澈进去,看见了院子里的东西过后,脑子里就浮现两个字,荒凉。
院子里外有十几棵柚子树,夏天正是柚子挂果的时节,硕大的柚子一个个的垂在树梗上,在院子里弥漫开一股柚子的清香。
整个院子是被两条交叉的十字路分割成了四块,十字路上铺了石板,其他地方因为没人照应长满了杂草,栅栏上墙角边却又开满了玫瑰花,红的黄的粉的,都有。玫瑰花里面间杂着许多小喇叭似的牵牛花。
“你家都这样了能住人吗?”梁君清十分怀疑。
白澈看他一眼,笑道:“放心,不会让你挂钩钩的。”
“什么挂钩钩?”梁君清没听懂,“你带我回来是要干什么?”
“就是说有地给你睡。”白澈解释道,他在门口放下双肩包,都没进屋,提着那袋东西过来牵着梁君清的手往外走,“走吧。”
梁君清:“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几分钟后,梁君清站在一个坟包面前发愣。
白澈在一边忙活着点香烛,烧纸钱,挂火炮,等到爆竹被点燃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梁君清才回了一点神。
他眨了眨眼,愣愣地问白澈,“你这,干什么呢?”
白澈大声问他:“你说什么?”爆竹声音太大了,他只看见梁君清嘴唇动了,没有听清楚说了什么。
梁君清等爆竹声停下后又问了一次。
白澈:“我爸妈祭日到了,我来祭拜他们。”
梁君清一头雾水,“那为什么我要跟着来祭拜你爸妈?”
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啊,他从省城跑到县城,白澈又把他从县城带到这坟前,就是为了祭拜白澈的父母?
白澈一边蹲着将买来的纸钱揉得松散些都扔进火堆里,一边理所当然道:“你都是他们的儿媳妇了,当然要来啦。”
“谁是儿媳妇了?!”梁君清气得跳脚,啪地打了一下白澈的后背。这人怎么都不征询一下他的意思,就把他带过来祭祖了,这是能开玩笑的吗?
那一下也不痛,像是情侣间闹别扭时的打闹,白澈牵着梁君清的手揉了揉他的掌心安抚他,仰头盯着梁君清的眼睛说道:“你来找我,不就是承认你也喜欢我了想跟我在一起了吗?既然我们以后会是相扶相持相伴一生的伴侣,当然要见父母,正好这次又是我爸妈祭日。”
梁君清气笑了,“我是男人,你带我来,都不怕把你父母气得半夜来找你吗?”
“来找就来找吧,我都好久没有梦到过他们了。”白澈叹息了一下,“这次不带你来,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
都好久没有梦到他们了……梁君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