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难耐起来,而于天麟看上去显然也并不如表面上的波澜不惊,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和上下起伏的胸膛让这个时候的他早就没有平日里那些道貌岸然的镇定,被领带蒙住的双眼和额上渗出的点点汗ye看起来出奇的性感和……情色。
原来……他也有紧张的时候……
方严这样想着,嘴角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点笑意,接下来要做的事好像又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
“要开始了哦……”方严浑身赤裸地跨上于天麟的腰腹,倾下身气息不稳地趴在对方耳边呢喃。……还好有先见之明蒙住了他的眼睛,这种丑态百出的样子自己看了都恶心。
“宝贝你轻点。”男人依然不怕死地调笑,声音像调过的低音炮一样,让人心里阵阵发颤。
话刚落音,于天麟只觉得下身巨物被一只发颤的手握住,略微带些凉意的手指刺激得让忍不住低yin了一声,接着,早已蠢蠢欲动的巨物滑进一个紧窒温暖的所在,适才那股兰花混合椰子的甜香又浅浅弥漫开来。
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愉悦感像海chao般涌来,他喉头一紧,不由呻yin出来,男性的本能驱使他挺了挺tun想再深入一点,下一秒,划破耳际的吃痛声让他蓦然回过神来,手指抓住床单猛抽一口气,一把扯掉蒙住眼睛的领带……
“你……说好不准扯下来的……”两条长腿在眼前大肆敞开春光全泄腰tun半沉的青年又羞又急,不顾shi漉漉的后xue还夹着自己那根扑上来就想用手挡住他的眼睛。
没想到,方严这羞急难当的一扑,于天麟又怕他伤着自己,支起胸膛双臂往前一抱,反而让原本有些挺进不畅的结合处借着xue口处的润滑油噗嗞一下整根全没到底。两人当即都被刺激得不轻,方严更是眼冒金星浑身发软地倒在于天麟怀里,动弹不得。
恍然明白那股甜香的由来,想象着平时高傲得像头小狮子的青年忍住羞耻自已润滑的情景,情意像海chao扑岸一样一波波奔涌入怀,于天麟有些控制不住地紧紧搂住方严,不敢多动,只在那双平日是看来仿佛会发光此时却如春水般的眼眸上来回亲吻,细碎如雨点般的吻沿着鼻梁、唇角一路落下,再探入濡shi的唇间,勾住他的舌头来回起舞。
没有追问方严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也许那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人忽然被他打动然后义无反顾地爱上,那样昭然若揭的答案,他不会愚蠢到自寻烦恼。
只是觉得这当下的一刻,可以不顾身份、性别、未来,假装他们可以相爱,可以在这一刻拥有天荒地老,就很好。他不是浪漫到无可救药的人,甚至现实到冷酷,却忍不住在这一刻幻想浪漫。
可是,只求曾经拥有?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做到。从回国后见到方严的第一眼,他想的就是朝朝暮暮。
慢慢地,方严的舌头也缠了上来,以一种献祭般地姿态,双手也自动圈住男人的颈项,对面抱坐的姿势让两人火热的小腹相贴,两把利刃交缠,摩擦得快要起火。
说不羞耻是骗人的,只是那种急于回报点什么的心情一旦凌驾于理智之上,羞耻也变得可以忍受。有时候他会忍不住设想,如果事情从一开始预想的那样发展该有多好,如果一切以仇恨开始又以仇恨终结该有多好,至少那是他可以理解和承受的现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欲舍难离,欲离难舍,走或留,都是折磨。
人生到此知情重啊,那样浓烈的情感就像吞噬心魂,让他慢慢地变得不像自己,只觉得若不及时回头迟早会被拖着坠入灭顶的狂流。然而在此之前,他是可以留一点什么给他的,比如说今夜,或许以后,就可以两不相欠。
一连串温柔又带着明显情色意味的吻已经滑到了胸膛,于天麟像心知肚明故意拖长欢愉的时间,又像为这种献祭式的交欢增添耻感,不停地绕着胸前那宛如雪地红梅的两点吸吮玩弄,一只手更是沿着背脊线滑到股间两人的交合点,轻捻细按,慢慢施予刺激。
下身被插入的胀痛感慢慢褪去,合而为一的耻感开始全身奔流,却敌不过男人刻意释放的温柔,方严从不知道男人的胸前竟也可以如此敏感,有种灵魂都要升天的错觉,忍不住双手插入于天麟浓密的黑发,喉结蠕动,情不自禁地仰头轻叫起来。
仅仅是被亲吻抚触,方严的下半身就已经敏感地一塌糊涂,透出淡粉色形状也相当好看的男根直挺挺地抵住于天麟的小腹,那坚硬又带着柔韧的rou体简直舒服极了,他情不自禁地摆腰轻轻摩擦,泄露出甜美的轻哼。
没想到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成功激发了男人的兽性,呼吸一窒,原本就绷得死紧不敢擅动的小腹猛地抽动一下,于天麟咬牙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诅咒,原本温柔顾惜的眼神发出危险的信号,下一秒,双手便托住眼神朦胧青年的双tun,挺了挺被包裹住的越发火热坚硬的长枪,在那温暖shi润的谷道里冲击起来。
“啊啊……嗯……”原本以为会变得高昂尖锐的叫声在倾泄出口的刹那忽然变得媚态十足,划破了原本弥漫的沉醉,陌生的情chao像海浪一样涌入,毫无准备便被男人狠狠捣入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