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那件礼服,让我再亲一亲好不好?”
“你变态啊。”方严又羞又气,心里鼓噪不已,绝不承认心里悄然生根的期待。
“这样就是变态,那等会我还有更变态的事要做,不晓得你受不受得住。”男人低声笑道。
说罢,唇舌沿着小脚肚继续向上,在大腿内侧附近吮吻绕圈,烙下数枚红印。
方严被舔得全身发颤,软得几乎要化为一摊水,小腹处却越发坚硬如铁。他知道于天麟在情事上的的确确有那么一些恶趣味,尽管羞耻得很,但自己也很受用,就由着他摆弄。
只是没想到,那原本还带有几分温柔的吻流连至小腹处忽然变了性质。他心念一动,忽然睁开眼,就看到于天麟亲吻上自己早就一柱擎天的部位。
我Cao!刹时方严大脑急速充血,双肘撑起上身,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好在男人只是浅尝辄止,唇瓣只是试探般轻轻滑过,随即又微微抬起头来,像是准备撤离。方严狠狠松了一口气,只觉自己那生龙活虎的东西直楞楞地贴在小腹上似乎是绷到了顶点,心说这男人的恶趣味真的不是一星半点,什么都敢亲啊,念头还没下去,就见于天麟握住那饱满的双丸,用嘴将那淌着透明晶ye的火热根jing缓缓吞了进去。
脑袋轰地一下,仿佛有根弦断了。
“唔……啊……”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苦苦压抑的呻yin破闸而出,铺天盖地的快感像chao水般袭卷而来。
男人的动作并不熟练,只是含着形状和尺寸都很标准的jing身做简单的舔吮,小心翼翼地避开牙齿,但也足以让人陷入灭顶的急流。
方严迷离看着伏在自己腿间表情沉迷的男人,一边呻yin一边难耐地挺了挺腰,雄性的本能让他做出了微微的抽插动作,双手插在男人的黑发里,像是欲拒还迎,同时散发出更为浓烈的费洛蒙气息。这种气息对于天麟来说似乎更能刺激情欲,他迎合着腰部起伏的节奏吞吐吸吮,像一个最优秀的学生,在掌握了诀窍后,知道怎样才能令心爱的人更加快乐。
加速的喘息在空中扩散,可能是从未体验的快感过于强烈,方严一时忍不住屈起左腿,却碰到一处坚硬的热铁,热度瞬时像火龙一样传导到足心,他情不自禁地又抬起脚尖在上面揉了几下,没想到于天麟竟停下口中的动作难耐地低yin了一声,他一惊,这才明白刚才碰到的是什么,只觉得羞耻感挟裹着莫名的兴奋感奔涌而来,小腹热流乱窜,不由张嘴轻叫了一声,紧绷的身体随之痉挛了几下,便再也忍不住射在于天麟口里。
男人猝不及防,咕哝一声,喉结一滑,顺势就把喷出的浓浆如数吞入腹中。
“快,快吐出来……”方严呼吸紊乱,手脚并用企图往后抽离,但于天麟好像忽然变了个人似的,不仅没有如他所愿,只是伸出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含着不断冒出蜜ye的顶端重重一吸。
身体和灵魂爽得仿佛一瞬间都剥离了!
高chao后方严慢慢从天堂跌落人间,余韵尚在,大腿还微微颤抖着,简直爽得一塌糊涂。在他受过的教育里口交的标签就是下贱,即使在欢好中也不允许让自己全然暴露底线,却不曾想和心爱的人做这样的事竟是如此快乐,感觉好到魂飞天外。
当一个人肯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交给另一个人,展现最原始的情态,对方也甘愿伏低做小不以为耻,这大概就是相爱吧。想到这里心里有些甜,但介于是头回,脸皮上有些过不去,实在不好意思再看也楞在那里的于天麟,转过身体干脆把脸埋在枕头里装死。
装死的当儿,后背忽然一热,于天麟俯身上来,浓重滚烫的气息萦绕在耳边,然后耳垂被轻轻咬住:“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晓得让你舒服到没有?”
落在耳里的声音低沉惑人,身体敏感地察觉男人那根仿佛要吃人的硕大阳根此刻正埋在自己的tun缝里轻轻摩擦,尽管才发泄过,但令人焦灼的燥热感仿佛更甚之前,怕又起火,动也不敢动,只一味埋在枕头里:“以后别……别再做这种事了。”
于天麟知晓他的顾虑,轻轻摸着他的腰,柔声道:“严严我爱你,我只想让你快乐……再说,你那里干净得很,好看又好吃,我差点都忍不住了。”
说着,那条热烫的rou龙又故意贴着tun缝处的天然幽谷有意无意地上下滑动,有好几次饱满的龙头都像是故意抵着幽谷深处的密洞外蹭动,滴落的涎ye搞得洞口shi漉漉的,像是随时准备破xue而入。
方严被调戏得红了眼,这种有意无意的侍弄比真刀真枪的性爱更让人心痒难耐,曾经体验过的快乐让身体记住了销魂的滋味,但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只气息不匀地说:“那,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好吃啊?”
于天麟逗他:“不就是蛋白质吗,有点像鱼汤,不信你尝尝。”说着,作势就要凑过来吻他。
“不……”方严刚从枕头里露出脸,不字还落在嘴边,就正好迎上那张凑过来的唇,四片唇瓣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登时,奇异的“鱼汤”味混合着男人浓烈的气息就这样蔓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