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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个男人递给他的怪花一样。
“缘儿,今天玩点刺激的。”狐郁将道缘扶正,伸手取下玉冠放在一旁,拽下自己的发带捋直往道缘美丽的双眼上比划,“将缘儿捆起来欢爱,好吗?”
道缘将那截发带拽住,爽爽快快地系在眼眶上,接着将双手握在胸前,抬起下巴等着夫君发落。
“郁郎?”
狐郁不知为何慢了半拍,接着道缘听到窸窣的声响,手腕被捆住顺到身后,接着道缘被一股力道轻松扛起。
他感受到风在耳边呼啸,隐约还有人的言语。
他知道这个人不是狐郁了。
因为夫君不会这样粗鲁不体贴的扛着他往外面钻。
“呵呵,是你。”道缘闻见了那阵奇特的花香,他并不惊慌反而发自内心觉得莫名愉悦,“你这样将我掳走,小心郁郎报复。他可是厉鬼,心眼可坏了,将你杀掉埋到土里,来年当做花肥。”
毓天不言,只是暗咬压槽面目狰狞。
隔了一会道缘还在唠唠叨叨,话语依旧是让他厌恶地毫不在乎甚至带着沾沾自喜,可恨即便他如此不悦还是只能扛着道缘忍着暴跳如雷的冲动听他不紧不慢毫不慌张的唠唠叨叨。
“你叫的郁郎是谁。”毓天快要气疯了。
“当然是我的夫君,狐郁。”
“你的夫君叫毓天。”
道缘不睬他,继续优哉游哉地说:“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可没有开玩笑,我那死鬼夫君真的会杀人,还有啊……唉哟!”
毓天暴怒地将道缘摔在一株巨木之下,接着将人按在粗壮的树干上,拽开道缘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冲着那雪白的肩头一口咬下。
“呵呵,你想强暴我。”道缘居然还笑的出来。
“是啊。”毓天压在道缘身后下巴将人勾住伸手去接那纤细腰间早就没有束缚作用的腰带,“欠操。”
“呜……”胸前红豆被粗暴的拧动,道缘失声呜咽,娇嫩的皮肤蹭着粗糙的树皮划出一片血迹。稍微疼痛之后,道缘依旧没有畏惧之心,任毓天推搡揉捏活像是在故意装作失忆要气死正牌夫君。上回毓天强暴了道缘,瞧着道缘一身血腥的恐怖场景还印在脑海无从挥去。想到这里毓天将手中捏着的巨物缓缓松开,至少不让它危险的对准道缘的肉洞。
“呵呵,你怎么不动了?”道缘好像能看见他的心里想法似的。
“道缘,你该玩够了。”毓天的声音有几分苍凉,他放弃了让道缘痛苦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他不想再瞧见道缘一脸泪花惊慌地尖叫,更不想瞧见这张脸失去血色倒在血泊。
毓天唇角微微嗫嚅,接着将道缘翻过背靠大树,伸手将那双玉腿搭在肩头,埋下脑袋将唇齿凑到道缘还在充血微肿的花瓣。
“和他做过了是么。”毓天拂过那一瓣瓣开的艳丽的花,失声一笑,“道缘,你让我说什么好。”
他何必,要陪道缘玩这场游戏呢。道缘甚至没有邀请他加入这个游戏。
“没关系……”毓天将唇瓣贴在那朵肉花上低声喃喃,“没事……”
“……唔……混、混蛋!”道缘忽然踢腿挣扎起来,“你你你你!你干嘛舔那里!呜呜……”何止舔舐,毓天那灵活韧性的舌头描摹着这朵开的绚烂几乎被男人采坏的艳菊,手指掰开蜜穴好让舌头更加深入搅动,道缘慌张起来,羞得面红耳赤,男人的硬物和男人的舌头进入是不同的,被舔成这样,他实在是招架不住。
“怎么,慌了?”毓天轻轻一笑,再次深入舌头咬住一口嫩肉细细磨动,道缘挣扎起来呜咽不停,身前玉柱喷射晶露。
“他没有这样玩过你是么。”毓天抽出舌头稍稍抬首去舔舐玉柱之上泫然欲滴的泪珠,道缘的体液却是含杂着一股花香,迷醉苦涩。但片刻之后似乎又在口腔中作弄回甜,这股美妙的变化令他不由自主含得更多,将道缘整根粉白吞进喉咙。
“…………嗯啊…………不要…………唔………………嗯啊…………哼嗯…………”道缘的叫声变得冗长妩媚,气喘吁吁好像即将窒息飞升,诚实的双腿将毓天夹得更紧,老夫老妻了,知道对方所有的敏感之处,毓天细细啃咬口中苦涩,双手腾出拨弄揉捏道缘心口前早就充血颤栗的红豆,道缘浑身颤抖起来,咿咿呀呀声音急促尖锐,毓天知道这厮即将顶峰,便立刻吐出阳物不再卖力。
道缘小脸通红被他的突然打断折磨的近乎昏眩,纤细的小腿在毓天宽阔的肩头乱蹭催促:“你快呀……呜呜……干嘛停下来……?”
毓天冷冷一笑:“是我太纵容你,道缘,在那只鬼身下辗转时感觉如何?你就那么渴望男人是么,那为什么不乖乖待在我身边?!”
陌生男人的忽然呵斥令道缘莫名委屈。
“呜……那是我夫君……你个混蛋!……”
“他是你夫君,那我是什么?”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你还敢和我做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