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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半掩的浴屋门被一只小手推开,一角雪白漫入水汽氤氲的屋子。纱屏之后隐约透过道缘苗条纤细的身影,毓天自浴桶中扭过视线,眼睁睁瞧着道缘踱至他身边。
又是数年过去,已然十二岁的道缘不再是当初的包子脸,逐渐成长的身子细长白皙,一张小脸巴掌大小,水灵灵的眼珠子打水汽后望过来,带着一股子单纯的引诱。
“怎么。”毓天瞧着道缘,这小子不情不愿地哼一声,接着手指麻利地解开腰带,现在正值夏季,没几下道缘便将自己脱了个Jing光。
毓天的目光无法抵御的落在道缘Jing致的锁骨上,目光继续向下,最后也只敢落在那两颗微红的ru尖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这两点小玩意儿有些红肿。
道缘不客气地爬进浴桶,不知是不是水温过热,他轻轻呻yin了一声。
毓天登时后背如电流通过。
“阿爹。”一屁股坐上毓天的腿间,骑着男人脆弱的软物,道缘的表情依旧纯洁,他眨巴着眼睛,完完全全不谙世事得犹如婴孩。
“怎么。”毓天已经问了第二遍。
“缘儿想要新衣服。”道缘将小手压在阿爹的心口,手指不安分地犹如猫爪一般挠着。毓天被挠痒了,想笑又笑不出,只好一把抓住那只小手,板起英俊的面孔。
“不是才去买过、怎么又要?”
“人家就想要嘛……才买过也是几个月前,阿爹……”道缘撒起娇来,扭着圆润的小屁股有意无意地蹭动毓天胯间,敏感的器官登时酥痒微肿,毓天生怕道缘再蹭下去他得兽性大发吃掉道缘,虽然早晚会这么做,但他还想在道缘十六岁前维持这份父子关系。
“别胡闹,给你买便是。”毓天喘一口粗气,急忙捏住道缘的细腰。岂料小东西眉眼shi漉漉地盱眙,勾得毓天心神荡漾。但转瞬又是单纯孩子气的微笑,毓天赶紧掬水浇醒自己,平息欲望。
错觉、错觉。道缘从小被他养的傻里傻气,怎么会勾引他呢,一定是他最近欲火太盛……!
这边道缘已经毫无知觉地去勾香膏,将ru白芬芳的香膏利索地往身上抹,沾染着香膏的手指抚过胸口前的ru尖时,道缘忽的瞟向毓天。
“阿爹,帮缘儿擦背。”他一边说着一边揉动心口,将香膏揉出细腻的泡沫。毓天看得口干舌燥,瞧见道缘起身转背,便讷讷地曲起一条腿。道缘身子矮,一屁股坐在毓天的膝盖上刚好露出一小截圆润的屁股,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抬腿抹动香膏,毓天抠出一块,粗糙的大手在毓天光洁的后背游离。
“……唔……”道缘轻哼一声,对他说道,“阿爹的大手好多茧子。”
毓天道:“谁像咱们缘儿,天天不干活等着阿爹喂饱就好?”
道缘听着便咯咯笑起来,清脆稚嫩的声音回到:“缘儿的小嘴当然要靠阿爹喂饱。”
毓天微蹙眉头,怎么听怎么觉得怪异。
“缘儿,你最近有没有……嗯,没有和其他怪叔叔怪婶婶接触吧?”毓天战战兢兢地问,这些年来,他nai道缘很是不容易,因为体质问题,道缘对于Jing怪而言就是一只香饽饽,谁都想要咬上一口。若被Jing怪缠上吸了Jing气,他可就绿了。
道缘静了静,旋即扭过头古怪地瞧着毓天:“阿爹,你怎么老是问我这样的话?咱们这个地方,除了李阿伯近一些,哪里还有其他人家?”
李阿伯是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家,底下头也就牛蛋一个孙儿,牛蛋自从被毓天打过之后,便再也不敢找道缘玩儿了。
道缘这几年怪孤单的,唯一能说说话的人就只有毓天,毓天带孩子也不Jing细,只要活着就好。但他努力照顾道缘,因其年幼便没有说过关于男性的某些事情,道缘长到这个年纪似乎还没有遗Jing的现象,起码他没有洗到沾着Jingye的裤子。
将道缘洗干净之后,毓天也将自己搓干净。两父子一前一后出了浴桶。道缘慢条斯理地擦着身子,雪白的肌肤被泡的粉红。毓天瞧着小道缘松垮衣衫下的露出的小腿,他咽一口唾沫,赶快将半抬的性器藏在浴袍下。
“缘儿,快去将衣衫穿上,免得感染风寒。”说着他故作镇定地收拾起浴桶便的洗澡用品,“一会儿阿爹便给你做饭,可以先去玩一会儿。”
道缘扬起脑袋,甜着声音脆生生地说:“阿爹你得快点,不然我可就饿瘪了。”
毓天道:“半个时辰,做好饭就叫你。不许跑太远,不然又是一身臭汗。”
“知道啦。”道缘扭过身子,纯洁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那我先出去了。”
等道缘离开之后,毓天吐出一口浊气,确定道缘不在附近,便虚掩门板解开浴袍,粗大的手掌握住脆弱的器官,一边想象着进入小道缘身子横冲直撞地美妙场景,一边飞快撸动性器,漆黑的巨棍滚烫无比,俊美的面庞时拧时舒,毓天一屁股坐在浴屋里的椅子上,靠着椅背张开大腿疯狂揉捏阳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