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天回往孤岛时脸色不大好看,但为了避免道缘担心,他还是强作镇定。
夜晚的毓天湖升起点点荧光,金色道缘木被照的透亮,就在那璀璨迷离的古木之下,伫立着一抹纤细的人影。
毓天缓缓吐出一口气,大步迈向道缘。
“毓天。”道缘见到男仙回来便弯曲眉眼露出孩子般的微笑,毓天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他。
沉默的男仙将刚毅的下巴杵在心爱单薄的肩头。
深嗅一口。
“怎么了?”道缘敏锐地察觉了毓天的不对劲。湖灵虽然沉闷,但是很少这样沉默地抱住他。
“感觉怎么样。”毓天将人松开,常年握剑的大手长满茧子,大手捧住道缘细嫩的脸庞,好像仅仅是这样就会将他脆弱的皮囊刮伤。
“还好。”道缘拢了拢凌乱的鬓发,实际上唇色已经有些惨淡,凡人的躯体,终究不能承受天威。
“傻子。”毓天又将他揽进怀里,幽幽叹气。
“天帝召你去……是要诛杀谁么?”道缘关切地问。
以前也是这样,毓天明明是个大闲人,八成的时间宅在孤岛,能让他出去的事情只有天帝委托下诛妖魔,道缘为此和他吵了不知道多少架,因为毓天一旦下界便会负伤而归。
后来他才知道,天帝请毓天出手解决的都是极其棘手的敌人,回来之后的毓天元气大伤,又得重新闭关。
道缘一是心疼夫君,二是不满毓天的无限配合。他们本来就不是仙官,天庭也不为他们提供俸禄,他们就像凡间的隐士,根本无需为朝廷卖命。
“他是不是又让你去杀什么大魔头大妖怪,要你给他卖命。”道缘扬起脑袋目露不悦,“毓天,拒绝他不好吗。”
毓天道:“没什么,小事情而已。”
道缘咬了咬唇:“你每次都是这么说。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为了救天帝,你差点死了!为什么一定要听他的话,他有什么好。”
毓天笑了:“缘儿这是在吃醋吗?”
道缘别脸:“才没有。我就是觉得他太过分了,明明手下有无数Jing悍猛将,非得拖你下水。”
“相公不是说过了么,他救过我,我只是还债而已。何况,这湖底沉寂的秘密,由不得我解脱。你和我的诞生,都是为了湖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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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缘木的花期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清冷月色之下,白色芳华悄然吐露幽芳。
纤细的手指折下一束洁白的花朵,含带苦涩汁ye的花jing插进墨黑的男性性器,兰花小手搅动花朵,将膨大的花托塞入男仙饥渴蠕动的尿道口。
道缘坐在毓天胯间,男仙目色深沉朝着爱人张开肌rou遒劲的大腿,半硬的黑色Yinjing被雪白的小手捏在手心,猩红的gui头探出包皮兴奋地蠕动。花托撑开尿道口继续向下深入,毓天低yin一声,面色chao红。
“缘儿……相公想插进去……把花摘了吧……”毓天吐出浓重的热气,目色沉沦地瞧着木灵,明明只是一朵花,却将他玩儿得快要射Jing了。
道缘呵呵笑:“相公,这样就忍不住了?”
拇指大的花托紧紧撑住湖灵的尿道,深入半只小指深,纯洁的银白花朵与丑陋的黑色Yinjing紧密结合,毓天被撩挑地浑身战栗肌肤滚烫,即便被花托撑得有些不适轻微刺痛,但是被道缘这样色情对待的巨大羞耻感让他飘忽兴奋得不行。
花朵颤颤巍巍,随着蠕动收缩的Yinjing晃动,道缘伸手弹了弹相公的大屌,便满意地听到了对方忍无可忍地低咆。
“缘儿……相公真的想射了……好缘儿……让相公进去……把发带解开……相公让缘儿舒服……”
“这样很刺激吗,连情话也顺畅了。”道缘捧着脸盯着男仙羞耻又情色的俊脸看,“毓天,想不想插我?”
毓天受不了了,弹坐而起甩着大鸡巴要cao道缘,奈何手臂被小妖Jing绑在身后,道缘笑眯眯地一脚将他挡回去,毓天气喘如牛双眼通红地凝他:“我就不该答应你瞎玩儿。”
接着眉头拧起周身一颤,面上露出急欲射Jing的神情,道缘见状便猛地掰开毓天企图合拢磨蹭Yinjing的双腿。
“诶,说好我主导的,你不许乱蹭。”
毓天快疯了,道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一系列行为对他来说是怎样的魅惑,这小妖Jing太会折磨他了……
“那你快点……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有这么爽么。”道缘掩唇偷笑,“平时cao我也不见爽成这样。被一朵花jian了尿口,便忍不住求饶了……呵呵……让我caocao如何?”
“道缘!”毓天低呵,“再胡闹等我挣开绳子便用你这破花jian得你喷尿!”
道缘一听慌了:“诶——你可别乱动!腿张开,我这就让你爽快。”
毓天闻言便又将双腿张开,怒涨的大屌愤怒地对准身前清媚的木灵。道缘箕张双腿,接着将一双小巧的白皙脚丫缓缓踩在男仙巨大的Yinjing上,犹如珍珠的脚趾摁压敏感的gui头,毓天一个颤栗,舒服地低yin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