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少nainai拧不过少爷,答应了此事。
这一夜,少爷一个人在书房里睡。
阿根在门口徘徊了几步,推开了房门。少nainai站在桌前,两手扶着桌沿,一听见声音回头看,果然是阿根,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她身上已是轻薄的睡衣。白白的睡衣下是粉色的肚兜。少爷不知道,但是阿根知道。
阿根知道那是欲望的尖尖。
他不用学。或许学过,看过男欢女爱。但自打身体开始渴望,即使不敢看,也敢想。少nainai的美的。她和他不一样。每个女孩子都和他不一样,但是最近的女孩子,他只有少nainai一个。在这个他气血最旺的时刻。少爷的血不到命根子上,命根子就不能挺进少nainai的肚子,就不能留下种子,就不能生出孩子。
阿根就是阿根,他替少爷来,在少nainai肚子里放下个孩子就走。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孩子不是少爷的,知道的人都不敢说。
这么想他就胆子大了。胆子大了,抬眼看少nainai,看她的脸蛋,看她的眼泪,看她柳树一样的婀娜,看她衣裳下白又嫩的肌肤。他的命根子开始憋得慌。
“少nainai,熄灯吧。”
少nainai收到了,收到他忽然收起唯诺,变得硬气的目光。她的处子之身,甚至她的贞洁,她的教育令她将这些无比看重。这就是这些她无比看重的东西,今天她被迫要给一个大字不识,粗野下流的人。
她哭,她熄灯。那个下流的人扑上来。一双手摸她nai子,挺着屁股拿裤裆里的热棍压她的屁股。热烘烘地嘴巴凑到头发上耳朵上脖子上。他怎么敢!
她忽然发脾气手往后一推,推不动,扎扎实实的硬rou硬骨,她只觉得手好似推墙上,阿根的手就已经从她衣服下面,挑开布料,贴到她皮rou上,她一个激灵,那粗手顺着往上。
“啊!”抓住了她一只nai子,第一下是有些用力,但他马上,因为太软了,他也软和了态度,轻了些,又抓了几下,情不自禁地揉起来。他觉得太神奇太舒服了。少nainai,少nainai,怪不得叫nainai。
他另一只手哪里闲着,解着她的扣子,要什么不知道,就只知道要剥光一个女人。他的唇舌,要从这个女人身上舔下诱惑他的香甜,咽进肚子里。
少nainai绝不是他的对手,她从未有被除了少爷以外的人碰过,皮rou紧绷着还得对抗来自性的冲动,她习惯压抑,既然答应了,就该配合。一双手不好推拒了,软软地垂在身体两边。衣服被解开,nai子被揉弄,还捏她原本喂孩子的nai头。头发,脖子,耳朵被亲,泛起奇怪的涟漪,浑身鸡皮疙瘩,底下秘处发胀发chao。
快点吧,她想,快点结束回到少爷身边就好,有了孩子就好。
可她忍不住喘气。上衣没了,还剩肚兜,裙子被解开了掉在地上,小裤被拉下就落了下去,男人抓她屁股,似乎正要干什么,又窸窸窣窣脱了自己的裤子一把把她勒了起来。
“呜,勒到肚子了。”
阿根放下她,她膝盖触到柔软的床铺,轻轻跪了下去,阿根把她往里面推推,跟着爬上了床。
“少nainai,你躺下。”
她躺下,阿根抓瞎摸摸,摸到她的脚,一路找过来,强硬地分开她的腿处在中间地带。这个时候什么奴啊主的,没有这个地方重要。
他要拿自己的命根子,去找一个神奇的地方,找到了他下意识腰腹用力压着,拿命根子的头,压着少nainai的腿窝里,最软的地方。当然他已经摸过了几次才找到的,shishi的,香香的,毛茸茸的,有个缝,缝里有个核,下面漏着水。手指再探一探,滑溜,夹人。把命根子放进去,夹出男Jing来。
少nainai被他掏到了不得了的地方,碰一下她觉得羞耻得近乎死去。不知道都是什么碰的,等一个不好,胀得厉害,男人已经倾在她身上,撒尿的地方闯了进去。
阿根的耳朵轰鸣,不敢相信自己的命根子这么有福,却又也很自得,不是少爷不行,那轮不到他阿根。可他行,硬邦邦热乎乎的,能被少nainai夹着,挺进去把孩子放肚子里。
但是甭管什么孩子什么少爷,命根子传来的舒爽,他要升天了吗,怎么这么难进,压,用力压。
少nainai不肯叫疼,咬着牙扣着被单,下边被劈开,贞洁被劈开,王八蛋的东西进了去,什么撑开了少女的秘密,变得这么痛这么胀,被探进去的感觉令她变成一只猫,伸出手勾抓面前人的rou。
“嗯啊一一”阿根的屁股动了,裤子也才卡在屁股下,但够了,命根子已经在少nainai的身体里。动啊,跑啊,这是本能是爱欲是青春。压在少nainai身上,拿命根子捅开她秘处,摸她滑不溜秋的腿,拿男人的东西撞在女人的东西里。
“啊一一你做什么,不要动。”不是放进来就好吗,少nainai不明白,为什么要撞她,撞得她疼里带着麻,下面扭着,好像夹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合不拢,是那玩意吗?少爷,少爷,救救她,她喘不过来气,nai子被揉得发麻,那个男人又粗慢又下流,哪里都给他摸遍,到现在还不肯放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