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练功,自己都各自找了地方练。
要问林空知是如何教的弟子,能让他们一直处于不败之地,其实林空知别的没做什么,就是偷袭偷得多了些。
就像现在。
樊子期站在横木上练剑,一套剑法耍得行云流水,所过之处皆有龙腾虎啸的剑风,在水面上切出一道又一道裂痕,破水之声不绝于耳。
“左边。”林空知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树枝,上面甚至还留着新鲜的树叶和开得正好的花。
樊子期下意识向左边出剑,林空知却朝他右边出手,不轻不重地在他右胳膊上抽了一记。
“右边。”
“上边。”
“下边。”
樊子期长了记性,知道要朝反方向出手,然而林空知的套路就是没有套路,有时候反着来,有时候不反着来。
没一会,林空知出招越来越快,樊子期刚刚耍得威风凛凛的剑招在林空知那里竟是毫无威胁,而且在那树枝面前是半点都使不出来。
林空知出手极快,可以说是将招打得密不透风,一根树枝甩得虎虎生风,花叶被樊子期乱掉的剑风给斩得支离破碎,还顺着他的剑风乱飞,糊了他一脸。
终于在林空知步步紧逼下,一个昏头转向摔进了河里。
樊子期扑腾了两下浮出了水面。
“对战的时候若是被对方干扰了判断这是很愚蠢的错误,对方出什么招,不能看,不能听,只能靠感觉,明白了?”
“弟子受教了。”樊子期轻车熟路地游到了岸边,默默叹了口气,还是架不住小师父偷袭啊,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摔进河里了……
或者是这样。
徐亦风正在和应莫离切磋,突然感到后颈一凉,于是下意识提起休澜往后一挡,结果铛地一声,徐亦风只觉得虎口发麻,硬生生被撞退了三步,还没等他稳住,那破树枝直取面门,徐亦风慌忙一挡,又被击飞了数十丈……
不等徐亦风站稳身子,林空知跟踢皮球似得把人踢来踢去,让徐亦风根本没办法出招,应莫离默默看着被踢来踢去的徐亦风,差点就要鼓掌喝彩了。
“小师父!你!又!偷!袭!”徐亦风崩溃地大叫。
“就偷袭你了,如何?”
“不如何!”徐亦风吃力地躲过一招,结果屁股上又挨了一记。
徐亦风扯着嗓子大声吼应莫离:“你个王八蛋!看够了没!赶紧过来帮忙!”
林空知:“尽管来。”
应莫离手提焕月而上,枪法迅疾如风,就当他以为制住了点小师父的时候,小师父竟然一心二用起来了。
只见拿树枝的手与徐亦风拆招,但徐亦风仍旧处于被挨打的状态,另一只没有拿任何东西的手紧握成拳,整条胳膊刚硬如铁,犹如武器一般,与应莫离的焕月砰然相撞。
焕月无法近战,应莫离只能后退,但是林空知一把握住了焕月,让他再无法后退半分,无奈之下只能出暗器,结果林空知速度快到极致,手一松,往虚空一抓,暗器被他收了个干净。
那边徐亦风屁股已经被抽了几十下,这会已经趴地上鬼哭狼嚎打死也起不来了。
林空知也甩暗器,应莫离躲了两个,但最后一个却被他的一个完美的假动作给骗了。
暗器扎进了头发里,离眉心也就只有几厘的距离……
应莫离僵在原地,已是冷汗涔涔了。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徐亦风的屁股肿了,吃饭没办法坐下,只能瞪着小师父气鼓鼓地有苦说不出。
而应莫离更可怕,他总觉得脑门那里凉飕飕的,好久才缓过来。
亦或者是……
“靳无寻!哈哈哈哈!”徐亦风在旁边又笑抽了。
因为靳无寻现在被小师父追着打,慌不择路逃进了玉竹园里,结果被他们五个狠狠嘲笑了一番。
徐亦风一拍大腿:“你也有今天!”
结果小师父拿了腰间的黑绳,系上了一个打水用的水桶,二话不说就往徐亦风脸上抡了过去。
徐亦风没有料到,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水桶,这会已经鼻血横流了。
“小师父你……目标不是小靳吗?!”
“谁告诉你的?”林空知很理所当然,然后抡着水桶开始逮着人就一通砸。
整个玉竹园里一片鸡飞狗跳。
有人甚至只穿了裤衩,就被迫要跟小师父对战。
有人拿兵器的时候,林空知大声禁止:“不许砸坏水桶。”
理由是,都是钱买的,砸坏了还要花钱买新的。
众人腹诽,那你还玩这么起劲!
最后还是沈余衣拿余念缠住了水桶,众人一起冲上去要群殴小师父的时候,林空知一收黑绳,不见了……
然后五人惨烈地撞在了一起,鼻子磕鼻子,嘴巴撞嘴巴,脑门撞脑门,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谁亲我嘴了!”
“呸呸呸!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