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徐亦风等人说道:“切记,只看情况,不要出手。”
“好!”
Yin风越来越大,刮起来的尘土快要淹没视线,只见来人往下砸了一个什么东西,顿时升腾起来一片浓郁的白雾,彻底断了他们的视线。
徐亦风一脸懵逼:“你们看到什么了吗?”
樊子期摇头。
众人又聚回刚才的那张桌子上,那边的一个老爷子正在驱赶那个老道士,但是老道士不依,还在死缠烂打地要报酬,两个人作势要打起来,应莫离先沉不住气了,一个拍案而起就走了过去。
他一甩焕月,枪尖直直指着那个老道士:“滚!”
根本不顾人的性命,只知道自己赚钱,应莫离平生最痛恨这种人,恨不得把他们都大卸八块,但是他从未动过手。
老道士看着这年轻人不好惹,只能边骂边逃地走掉了。
老爷子道了声谢,然后很是疲惫地叹了口气,自己默默收拾残局去了,留着旁边哭得梨花带雨的新娘子无人再去理会。
应莫离回来坐下:“怎么办?”
徐亦风心情也不是很好了:“想办法啊,还能怎么办。”
樊子期提议:“要不咱们再办个婚礼?”
白典附和:“好啊好啊。”
靳无寻终于停下了筷子:“谁出钱?”
全桌寂静了数秒。
白典无语了,一拍桌子,桌子应声而塌:“哎我说,不是吧?你!少殿主!你!北畛域首富!你!奇门庄少庄主!没钱?!”
靳无寻看着一桌摔碎的碟盘,默默放下了筷子,很不爽。
徐亦风:“你也别说,你还是白家三小少爷呢!”
“我!”白典还想拍桌子,但是桌子已经碎了,他只好一掌拍靳无寻背上,“我爹没给我钱!”
靳无寻只觉得一阵的气血翻涌,猛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樊子期默默扶额。
徐亦风:“按咱们小师父的话来说,筹钱呗,多大点事。”
沈余衣:“怎么筹?”
徐亦风:“要不……咱们卖艺吧?”
应莫离最先否定:“噫~不去!”
徐亦风斜了他一眼:“你几个意思啊,我说什么你都要反,驳,我!”
应莫离翻了翻白眼:“你会啥?”
徐亦风:“……你妹的。”
“噗哈哈哈……”
而此时此刻,林空知正躺在一片草丛里,很是悠闲地看着天上的星月,身边的温小朋友已经扒在他身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他的蓝麻外衫。
这会儿,天边飞来一只灵鸟,是清蔚然的灵鸟。
林空知动了动手指,那信自己凌空拆开,上面写着:你怎么没跟阁里商量一下就跑出去了?阁主回来知道了之后有点生气,现在又找不见人了。
林空知笑笑,又动了动指尖,那信自己燃了。
他没有回信,因为真的是懒得回。
阁主吗?他只见过一次,就是在一年前的阁内武斗大赛上见过一次,此后再没有见过,只知道这也是一个绝世少年英才,世称“浮屠剑仙”的尚晚初,一柄泽凌剑下不知葬了多少魂,也不知道救了多少人,其人更是让人捉摸不定。
当初他入从极阁的时候没有和他切磋过,但他能感觉到,这个人无论是从哪方面看都很深不可测。
入从极阁的目的是什么,那个人也没有告诉他,入了四五年那人才告诉他让他去接温易,之后便又没了消息。
不过,细想起来也很是奇怪,怎么说温崇越也是圣教的重量级人物,那个人怎么就放任从极阁带着五大名门去把温崇越给杀了呢?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对从极阁的声望来说无疑是一波助长,对于圣教而言并没有任何好处。
更奇怪的是,温易也算是温崇越的遗子,为什么在失踪后没有任何人去查温易?仿佛这个人压根不存在一样,难道是温易其实一直都是那个人重点保护对象?其存在根本没有让外界知道?
太多疑点,太多Yin谋了,林空知揉了揉眉心。
他有很多次想要一走了之,但一想到他的这些徒弟,他就一阵的舍不得,更何况这还多了一个小温易。
舍不得啊……就只能束缚了自己……
六人决定前去离十源村最近的蒙祁镇那里卖艺。
镇里十分繁华,和十源村的朴素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来往的异域人很多,其中人流最广的是一个名为传胪香的饭馆,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地段也好,于是他们决定在这里卖艺。
他们凭借着美色……不,帅气嘴甜赢得了传胪香正对面的路段。
白典和沈余衣前去毛遂自荐,和老板打了个赌,如果他们做饭做的不好吃,会赔老板的食材钱,如果他们做的饭好吃,那就要求老板将他们卖出去的菜分成收益。
樊子期和靳无寻则在传胪香门口一个站着吹玉笛,一个坐着画画。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