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二个小时。
雪青泽闻声看向他,宝石般澄澈的蛇瞳如今变得幽深,被欲望翻滚着,又凶又狠,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因为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包括现在。
下一瞬,菊花一紧,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蹭着自己的菊花口滑过,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对方气息微弱,雪青泽被交配本能支配的理智稍微回了些,他蛇首看向林暮,信子快速吞吐着,难耐极了。
林暮终于反应迟钝地意识到雪青泽是想来真的,他难以理解一条蛇发情了为什么会想操人。
即便知道那条精虫上脑的蛇满脑子都是上他,他也提不起多大的心思去反抗,就连生气恼怒都好像走流程一样,见那条蛇用巴巴的眼神看向自己,他就心软了。
林暮已经疼得脸色苍白,手指紧紧攥着枕头,呼吸都变得又轻又急,好像再用力点就要碎了一样。
“完蛋,有没有人来救救他?”
眼见蛇发情得厉害,自己也确实跑不掉。
林暮疼得眼前发黑,身体越绷越紧。
早知道横竖都有这么一遭,自己先扩张好配合算了,还不会有那么疼。
他就想开了,不就是豁出去个屁股让自己养的宠物爽一把,能有什么天大的事?说不定哪天他精虫上脑,蛇也能让他爽一把。
林暮被迫张开腿夹住蛇身,眼角飙泪:“青泽先先停下,这样进不去的。”
林暮的眉头深深蹙起,咬紧了牙关,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了下来。
势在必得的绝对自信和侵略性,看得林暮心头咯噔一下。
被操就被操吧。
雪青泽也被夹得生疼,找到生殖腔却不得而入,让他愈发焦躁,他换了个姿势,改成蛇尾从林暮腿间钻过。
对方这种眼神,林暮比他还委屈:“你委屈什么?被操的是我,你怎么还委屈上了?”
林暮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态很稳,稳到一种死到临头还能笑出来的境界,然后被林月笙吐槽说他其实就是没长心,冷情冷血的,以后活该一个人等死。
但他来不及再想些有的没的,身后传来了难以言喻的一阵钝痛,那条发情的色蛇已经找到了正确的入口,并且用力将自己往里面挤。
那根钝头形长满肉刺的蛇茎才顶进去一个头,林暮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后面还有更长更粗的茎身,有那么瞬间他觉得自己会被蛇做死在床上。
雪青泽嘶嘶了几声,凑过去安抚地用蛇首蹭了蹭林暮的耳朵:“别怕,我会小心的。”
不管是被吃掉,还是被蛇操,他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不死心地又挣扎了一下,马上被蛇更用力地缠紧。
这条蛇的蛮力是真的大,硬是怼进来了,也怕不折了。
知道是知道的,但林暮又没有那么深的感触。
他余光看到放在一旁的手机上,里面联系人就三个,陆盛,陆司明和林月笙。
现在,他看了眼表,才晚上八点。
林暮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笑得比哭还难看,欲哭无泪:“青咳青泽,你先放开我,我不是蛇,你不应该找我做这种事。”
薄薄的穴口被迫张开,绷得毫无血色,紧紧箍着一根粉色蛇茎,另一根戳在他的腿间,正活力四射地弹动着,林暮缓了好一会才适应身体被强行破开的痛苦。
紫色蛇首贴着自己的身体游到了人类的颈侧,讨好安抚一样蹭着他的耳朵,一点点将自己往里挤。
蛇进来了。
林暮被这一眼看得脑子里有根弦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条蛇能有这么复杂的情绪,但他已经明白自己今天躲不掉了。
林暮:“。。。”
林暮内心挣扎了一瞬,要不要向陆司明求助,马上被自己否决了,就算他求助了,陆司明会不会来都还是两说。
但林暮却不这么觉得,他觉得自己是个心善又心软的人,不然他怎么会冒着风险在陆司明眼皮底下救这么多被他抛弃的动物。
雪青泽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到了人类的生殖腔里,又紧又热,烫得他感觉自己的蛇茎都要化在里面了一样,舒服得他直嘶嘶。
林暮半死不活地想,试图开导自己,都是男人,哪有什么贞操不贞操的,也谈不上吃亏个屁啊!
但他也知道,人和蛇,是不该做这种事的,跨种族结合,有违天道,于理不合。
真特么疼。
那肯定是没人来的。
他住的地方偏,家里的阿姨们早上八点才会过来收拾他前一天换下来的衣服,以及整理一下房间。
似乎感觉到人类的痛苦,雪青泽进去之后并没有立刻动作,反而停在那里等他适应。
他想着想着就走神了,飘到了白娘子许仙上。许仙真是个人才,敢操蛇。自己也是人才,被蛇操,四舍五入他是不是等于许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