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次两次还好,到底也不能天天那么早回来就为了赶在弟弟前做顿饭菜。
只好领情。
但心里还是不踏实。他是个实诚人,总觉得这样就好像是把照顾媳妇的责任推给了弟弟一样,尤其弟弟还和媳妇关系不好,完全是看在自己的情分上,这让陆大柱怎么安得了心。
可要是给弟弟钱又显得太生分了。愁肠百结的,一直持续到他们吃完了屯货,后面他又承包了买肉买菜的任务,陆大柱的心情才豁然开朗。
随着屋顶最后一檐积雪消融,嫩绿的叶片变得一天比一天更绿,眨眼已至春夏之交。
荒废的后院被陆二栓重新盘活,种上了蔬菜,修剪了果树,养起了鸡鹅。他年轻力壮又手脚麻利,干这些事不消多长时间,更多时候是在陪陆小穗玩儿,要是碰上了赶集日,还会带钟荣春和小丫头到镇上逛逛,陆二栓的脖子更是都变成了陆小穗的交椅,乐得这孩子连北也找不着了。
因为陆二栓把家里照顾得很好,陆大柱没什么顾虑,无意识中归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今天也是,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亥时了。他也不敢开灯,怕吵醒了老婆孩子,就着月光蹑手蹑脚地在院子里吃了饭洗了澡,才小心翼翼地回房去。
荣春果然已经睡下了。
他的脸好红。是太热了吗?
春末应该不至于热成这样,他刚刚在院子里冲了凉,现在甚至觉得有些冷。
可是荣春的脸好红,难道是发烧了吗?
陆大柱想去摸摸他的额头,又怕冰醒他,想着先搓搓手暖一暖,钟荣春就挨了过来。
“抱歉,荣春。”陆大柱赶忙把人搂进怀里,语含歉意,“我把你吵醒了吗?”
“嗯。”钟荣春胡乱应了一声,没说是还是不是。
陆大柱爱怜地依次贴过他的额头、脸颊和后颈,确认人没发烧才放宽心,长吁口气,“……没发烧,吓坏我了。”
“不过你脸好红。”陆大柱笑了笑。
“……”钟荣春心虚不已。
他脸会这么红,当然是因为他才和陆二栓做完,甚至刚刚陆大柱在院子里冲凉的时候两人还图刺激不愿意罢休,硬是磨到陆大柱的脚步声往屋里边来了,他俩才肯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正正好赶在他男人开门前让陆二栓跳窗遁走。
想到刚才的情事,钟荣春的骚逼禁不住一阵瑟缩,络绎不绝的浑白精液从肏大了的松屄里往外流,把底下的被褥都打湿了,被窝里一股子类石楠花的味道。
岂止是被窝里,如果不是陆大柱太迟钝,如果不是陆大柱太信赖钟荣春,那么他稍微动动鼻子,就能嗅出端倪——即使开了窗也飘散不去的,充斥了满屋子的交配后所独有的腥膻气味。
钟荣春后知后觉地有点担心,他立马先发制人抢先发难,“……冰死了,滚到外面去睡!”
说着还手脚并用地推他。
他用力极大,陆大柱不想他动了胎气,只能顺势下床,执起他的手吻了吻,留下几句“有事情喊我”之类的话就抱了床新被子到客厅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晚陆大柱都是自觉睡的客厅,生怕扰醒了钟荣春。
一米九几的大个子蜷缩在梆硬的长木椅上,看着怪可怜的。钟荣春心疼归心疼,但还是抵不住能被陆二栓插着逼过夜的诱惑,是以没给台阶让人回房睡,而是让陆大柱搬到二楼的小阁楼去了。
那小阁楼原先是为了方便陆大柱钟荣春过夫妻生活特意清出来给陆二栓住的,而现在居然是陆大柱搬了上去,陆二栓钟荣春则是趁机偷偷媾和,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两个奸夫淫夫一宿宿的趁着这天赐的好时机,脱了裤子就是好一阵干。
“唔……啊……嗯嗬哦……哦……骚逼要坏了……啊哈磨得……好舒服……”钟荣春呻吟着跪伏在床上,浪荡地轻轻摇动着屁股。
勃发怒涨的大鸡巴埋进半截,一下一下地啄吻在他的子宫口。顾虑到他月份大了,动作幅度和力度都不是很大,而是旋转着龟头一圈圈碾磨深入,阴道里的媚肉都被抻平压扁了,“吡呲吡呲”骚汁乱喷,榨也榨不完。
钟荣春一脸的酡红,迷醉似的张大了口呼吸。令人颤栗的酸麻感从花穴最深的地方逐渐向四肢弥漫,蚀骨销魂。陆二栓灼热的吐息喷在他耳后,像另一根折磨人的鸡巴,搅得他脑子都要烧起来了。
身后的男人一边缓缓抽动,一边捏着他圆滚滚的红奶头往前扯,力道之大将他整个人都往上提了一段距离,奶尖连着奶肉更是被扯成了一个尖利的三角,然后才被施虐者撒开,看它们像奶冻一样弹来荡去,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钟荣春被玩得下面的逼都缩紧了,胸口火辣辣的又痛又麻,他甚至感觉乳头随时都可能会被扯下来。恐怖艳情的妄想让他的身体更敏感了,浑身电击一样战栗不止,无法控制地淫叫出声。
“啊啊啊!陆,陆陆二栓……呃嗬……畜,畜生嗯啊啊……”钟荣春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涕泪满面地叠声咒骂着陆二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