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李海醋反应过来,他就被人凌空抬起,内心的恐惧大过思考,他大声嘶喊着:“不!我不要!来人啊!有没有人啊!”这里是酒馆就肯定不止他们这几个客人,他相信只要大声求救,就一定会有人来帮他的。
可身边两个男人却丝毫不见担心的样子,反而一副看戏的样子,任李海醋叫喊,像是笃定不会有人会来救他。
他们撩起李海醋的上衣,赤裸又充满欲望的目光肆意打量在他身上,皮肤突然暴露在冷空气下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两粒浆果色的ru尖也随势挺立起来。
李海醋顿时吓的不敢出声,因为他感觉到这些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喊叫而害怕,反而性致更浓。
他清楚地看见他们的裤裆明显鼓出一个大包,有人向他伸出手,手掌顺着腰部往上移动,反复摩挲他的脊背、腹部,腋下,最终停留在他的胸口,揉捏他的ru尖,往外拉扯向内摁压,指腹绕着ru晕转圈。
李海醋没有反抗,他知道对于他们求色的男人来说,自己的反抗更能激起他们的性欲,他要假意顺从降低他们的警惕性,再想办法求救,而且还有哥哥,哥哥发现他不见了,一定回来找他的!
ru头被玩弄的光滑硬挺,李海醋面色chao红,他咬紧牙关羞耻地低下头,即使被侮辱,也不会发出任何自己不想发出的声音,那两个人松开手。
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放过时,其中一个人的嘴巴覆在了他的ru头上,相较于被玩弄过头的火热的ru头,口腔的温度则低了太多,像是一股清泉包裹着,李海醋本能地抬起身子去追逐那股凉意。
在其他人看来,就是李海醋主动地把自己的胸口往别人嘴里送,那人愈发受到鼓舞,更为卖力地舔舐吸允着ru头。
另一人见状也不甘示弱,发狠似的咬上他的脖颈,想要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这里来,李海醋吃痛发出“嘶”的一声,那块皮rou瞬间就留下一个血红的牙印。那人见效果达成,又抓住一块软rou又吸又咬,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李海醋不禁软了腰,口中难以抑制地发出呻yin声。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脱掉,下身只剩下一条可怜的内裤,笔直雪白的两条腿暴露在四个男人面前,李海醋听到房间里的呼吸声都加重了,他们喘着粗气,看他就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迫不及待的要把他拆解入腹。
被四个人用赤裸裸的目光打量,李海醋羞耻的想合拢上腿,可男人们怎么会如他的愿,大腿被人摁住再粗暴地打开。
不知道是谁的手伸了过来,只听“刺啦”一声,李海醋的内裤在他手上瞬间就变成了两块破布,现在身下唯一的遮掩也不复存在,双腿大开,最隐秘的小xue就这样暴露在男人面前。
他听见有个男人戏笑道:“嘴上说着不要,内心很诚实嘛,你们看,他都硬了。”
随即几人便哈哈大笑起来,李海醋十八年来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他虽平时有过自慰,知道他们口中的“硬了”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但却不知为何在这么多人的强迫下还能硬起来,他开始有些痛恨自己。
从四人的言行举止上来看,那个把他拖进房间的男人应该是他们之中的老大。
为首的那人把两根手指直直插入他的嘴里,李海醋张嘴就要咬他的手,不料倒被他看出意图,用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让他没法再动弹,手指紧压着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喉咙深处不断抽插。嘴巴因为没法闭紧,口水流了一下巴。
拿出来的手指沾满了李海醋的涎ye,裹在手上亮晶晶的,那人看了他一眼,又在他的注视下把他屁股分开,用这两根手指刺入他的后xue,强烈的刺痛让李海醋更加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在被人侵犯,他拼命往后躲闪,想离带给他痛苦的根源远一点,可才微微移动了一点,就被他掐住大腿生生拖了回来,手指依旧不断在李海醋小xue内抽插,由两根增加到三根,李海醋想逃又逃不掉,只能咬着唇承受。
李海醋生来就白,刚刚被掐过的大腿很容易就留下青紫的痕迹,看起来更添了种想让人肆意凌虐的美感。
自己的涎ye变成了润滑工具,还是用在自己身上,这个认知让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哟,小兄弟这么紧,该不会还是个处吧,今天我就给你破了它,让你也体验下什么叫极乐之事~”
说完,那人就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小xue,摩擦着粉红小xue周围的嫩rou。
李海醋明显感觉到粗硬的rou棒怼着自己的下体,他浑身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那人勾了勾唇角,缓慢地塞进rou棒,刚进去一个头就被温暖shi润的xuerou包裹吸允,rou棒被咬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粗硬的rou棒不同于细长的手指,即使是做过扩张,李海醋还是倒吸一口凉气,他大口喘息着,但那人没给李海醋缓冲的时间,猝不及防地一个挺腰,Yinjing整根没入,“啊啊啊啊啊!”下体犹如被撕裂了一般,李海醋痛苦的叫着,眉毛皱成一团,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一条鱼,正在被人剖膛解肚。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