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就把你那废物腺体鸡巴都给我割了。”程有光探出个脑袋骂道,“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道歉。”
徐立笑容一僵,真道歉了他以后脸往哪儿搁,“小光,我也算是有贞的未婚夫……”
被扇了一巴掌,徐立捂着脸,懵了。
程有光冷笑着说:“威胁我?你是有钱有权,但是有我男朋友有钱有权吗?”
趁人反应不及,反手又是一耳光,“什么货色,也敢打我的主意,我告诉你,我弟弟你也别想!”
打完,程有光心底痛快了,迅速躲到李镶玉身后,摊手给他看,可怜兮兮地说:“小玉哥,你看他给我弄的……都红了。呜呜。”
他说着,眼眶红了一圈。是真疼。
李镶玉颇有些不知所措,拢着程有光的手不知道如何是好,手心摸着又湿又凉,浸着一层冷汗,肯定是被吓坏了。程有光顺势挤到他怀里,微微仰着头,模样瞧着眼巴巴的,很是可怜,“他欺负我,你可不许放过他。”
“好。”alpha笑了笑。
程有光没想到他真答应,立刻笑开了,双眼亮晶晶的。想着反正谎也撒了,索性做戏做全套,往人脸颊上亲了一口,撒娇道:“最喜欢你啦。”
他目光挑衅地看向徐立。
“诶?!徐叔叔,怎么晕了啊?”
程有光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一直恶心想吐。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埋头在厕所吐了半天,多亏有李镶玉扶着才没瘫在地上。
“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李镶玉问道。
“不要。”程有光听到医院两个字就害怕,肚子也隐隐作痛,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都怪你,做避孕好疼。”
他忍不住委屈,眨眼间泪水模糊眼眶。
李镶玉在他面前蹲下,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没用,还是疼。”
没有回应,程有光开始掉眼泪,“你为什么不哄我?”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无措,“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哄。我……”李镶玉想了想,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然后上移,手放在那头发质柔滑的头发上揉了几下,迟疑地问:“是这样做吗?”
就没见过这么不会哄人的笨蛋。程有光收起眼泪,气哼哼地说:“算了,扶我起来,我要回家。本少爷头发都给你揉乱了。”
出口近在眼前,程有光突然想起什么,抱着alpha的胳膊晃了晃,“小玉哥。”
“哥,你的联系方式再给我一份。”
触及李镶玉疑惑的目光,他清了清嗓子,“被我撕了。”
“那天,很对不起。”alpha愧疚地说。
程有光把名片放进口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他的道歉:“好啦,别再道歉了!耳朵要起茧子了。”
程有光原本想着,今天相亲过后自己说不定能成熟一些,别再跟个娇生惯养的小孩子似的,总惹得金州担心。但是看见金州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和后怕都涌上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金州。”
他抽泣着说:“金州……我想妈妈。”
“等会我带你去找谢缘照。”孩子埋头在自己颈窝里哭,金州心疼死了,“有人欺负我们家小光了?我帮你揍他。”
程有光抽抽搭搭半天,含着眼泪点头:“有。”
金州做了个深呼吸,突然闻到一丝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还不止一个alpha!要知道,只有亲密的肢体接触才会导致信息素残留。
金州心中警铃大响,“谁?他怎么欺负你的,我打死他。”
“徐立。”程有光厌恶地说,“对我动手动脚的,还威胁我。不过我把他气晕了。”他抹了把眼泪,朝金州笑了一下,“你应该看见那辆救护车了吧?他晕的时候把头磕破了。”
“磕破头算他走运,我打死他。”金州阴沉地说,“还有一个alpha,是谁?”
“你怎么知道?”
“我闻得到信息素啊,少爷。”金州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和上次那个混蛋是同一个人吧,下次见面,我打死他。”
“今天是他救了我。”程有光说,“金州,我发现你的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啦?”
在意识到放不下程有光之后金州确实有那么几分放纵自己本性的意思,他不想程有光失掉那些娇纵和天真。谢缘照的想法和他一样。于是两人一商量,一左一右牵着程有光进游乐场玩了一整个晚上。
“小光?真的不需要我陪你睡吗?或者让谢缘照来陪你睡?”金州挡在门口。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程有光臊得要跳脚,他确实喜欢被当做小孩宠着,但是这两个人真的太过分了!
他关上门,朝外面喊道:“我自己可以睡!”
空气彻底安静下来,程有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被电话铃声吵醒。他勉强睁着眼睛接通,“爸爸?”
“听说你和李家的公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