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带着眼罩的那一刻,并没有多少惊慌。
他相信自己的老板不会对他坐视不理,因此他一声未发,只是闻着空气里陌生的香薰气味,试图找到自己所处的地点。
手腕和脚腕都过于沉重了,被向后摆成跪立的姿势······头好重,脖子好酸,是挂了什么镣铐吗······
他稍微动了动手脚,就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陆衫:“?!”
他几乎是牙齿咬着下唇,才堪堪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
肯定是周曜岚那个爱上自己亲姐姐的死变态做的!他是不是在他的胸口穿了什么东西,和四肢的束缚连在了一起?!
乳头处神经分布又多又敏感,扯了这一下愣是痛得让他缓了好一会才捋顺气息。
看来靠他自己是很难离开这里了。
本来陆衫还打算依靠囚禁自己的人的喂饭时间来推断过去了多少天,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
周曜岚那个心眼比针尖还细小的狗东西,居然让人随机抽取时机喂他吃东西!他时而被连续的饭菜撑得肚子滚圆,时而被饿得喘不上气,连神智都快丧失了,更不必说去计算什么时间。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这时,他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脚步声。
是谁?
陆衫侧着头听着来人的步伐,鞋跟敲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熟悉。
陆衫不知道对方为何来看他,但是他想自己现在身上绝不会好看到哪去。
脚步声停在了距离他四五步远的地方,不动了。
接着,他脑后又是一痛。
周曜岚看着陆衫倒地,辨认出了他嘴里喃喃的话语:“······是大小姐吗······”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望着地上的囚徒和他四周的脏污,心里想到:真恶心。
这么恶心的人,居然还敢肖想他的姐姐。
等陆衫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光裸的自己。
他全身上下都被人清理了一遍,之前没有处理的伤口也得到了妥善的包扎,但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在他的脚踝上扣着一条银色的脚铐。
而他的对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少男依旧眉眼清秀,头发也剪过了,似乎整个人清瘦了些,身上弥漫着雨后的清新气息。
他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与五官完全不相配的癫狂神情。
突然,熟悉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
“万年老二,好久不见~”
陆衫蓦然回头,看见两道化成灰都记得的人影。
他气得咬牙切齿,连嘴唇再次开裂流血都不在乎:“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啊啦,这是为你好啊。”周青染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陆衫恨自己如此没有出息,即使沦落到没有人身自由的这一步,他第一眼还是看出来大小姐的变化:她把原本长到肩膀的短发剪的更短了,又染成了粉色,加上亮丽的穿搭,整个人的气质都随之一变,简直像是小魔女脱下了隐藏身份的假面,露出原本的狡猾面目。
至于黏在她身旁的周曜岚,被陆衫选择性地无视了。
“你在说什么?难道是要把我当狗养吗??”陆衫紧紧抓着脖子上的项圈,声嘶力竭地吼着。
周青染瞥了他一眼,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些红色血丝。
“当狗是你的荣幸啊,陆衫同学。你似乎对自己的处境,还不是很了解呢。”周曜岚半搂着她,慢慢靠近陆衫,几乎是在他能伸手抓到的地方停下了。
银发的男孩轻轻张口,吐出恶毒的言语:“你背后的人,已经放弃你了哦。”
陆衫瞳孔放大,一滴冷汗缓缓流下,腿和肩膀都因恐惧而略微颤抖了起来。
没有人会来救他了。
周曜岚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了的陆衫,心里终于感受到了迟来的痛快。
没有人可以在他眼皮底下伤害姐姐!
只是他刚想再骂几句更恶毒的,却被身前的周青染堵住了嘴。
熟悉到深入骨髓的气息席卷而来,吞没了周曜岚的全部感知。他被动地跟随对方的舌尖转移注意力,在姐姐极具灵巧的舔舐下即刻溃败。
即使在和最爱的姐姐亲吻,周曜岚还是忍不住去想:姐姐还留着陆衫的狗命做什么?
陆衫震惊地看着两人边亲边脱起衣服来,开口骂道:“你们俩是不是有病?!”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赏赐给他一个眼神,如同他不存在一般。
周曜岚两臂抱着姐姐的腿,将她对着镜子压在上面,金色的眼瞳好似燃烧的黄昏,带着触目惊心的爱欲:“喜欢这样吗?姐姐——”
他胯下的巨物随意在花穴门口蹭了两下,就依靠着姐姐丰沛的淫水划入小穴,发出扑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