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红耳赤，脚趾也蜷缩。
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不紧不慢地提醒她，“还有下面，用手掰开腿。”
小雾猝然抬头，看他。
脸上蒙上点红晕，连连摇头。
茶几。
裴译忱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环胸抱臂，略带玩味地淡瞥她。
简单的两个字眼，给了她一个身份。
步步后退，腰窝撞到茶几边缘，酸疼感顿时袭来，胀涩的湿润缩入眼窝，她微微眨眼。
颤声问，“这样可以吗？”
眼眸低着，不敢抬头看他，大腿也夹紧，两条笔直的筷子腿贴合成一个，坐上茶几，像他说的那样，用双手扒开自己的膝盖，露出腿心那处粉嫩的小花苞。
胸型不算饱满，但是挺拔，白花花的乳肉晾在空气中，被压成一个润圆的弧度，完全能够贴合裴译忱的手型，手臂底下乳头粉粉嫩嫩的，稍一刺激，就会挺立，像一朵即将绽放的玫瑰花苞，颤颤在空中摆荡，清纯而又隐晦。
她也转头。
心中忐忑狂跳。
他意味不明地勾唇，淡淡低笑，“身体柔韧度不错。”
她低头，缓步走过去，开始用颤抖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衣扣。
裴译忱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似乎对她的说辞也不太关心，慵懒后靠，是最矜贵的生物，说出最冷漠的话。
缓慢挤入那个狭小的穴口，撑胀开她的私处。
男人的一根手指，像是一柄圆刃。
漫不经心地戴上。
像是被加了慢动作，她悻悻地抽回自己的手，缩到腿边，握紧膝盖骨，把自己掰成最羞耻的样子。
小雾听说过，有准备，但被面对面提出这个问题时，还是有难堪。
身体往后挪蹭，摇头。
裴译忱走到她面前，按住她白皙的大腿，用手掌心比了下形状，再用戴着手套的手探到幽嫩的洞口，挤上润滑液。
声音低沉，“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裴……裴先生要怎么验呢。”
“今年是第二年。”
裴译忱扫一眼被她用手臂遮挡住的胸口。
语气冷淡，“张腿。”
下一刻，男人戴着白色橡胶手套，更进一步，深入到紧致温热的甬道内，用指腹处的颗粒摩挲穴口边缘，探入、抽出，再反复扣弄，一寸寸确认她小穴的情况。
甚至有些胆怯。
“没……没有，我是第一次挂牌。”
货物。
看着裴译忱起身，从房间内的小抽屉中拿出来白色一次性手套。
裴译忱重新坐回沙发，神情不明，“连中意的人都没有？”
裴译忱抬眸，不紧不慢地瞥她一眼。
她下意识惊呼，私处被指腹这样摩挲，火烧火燎的感觉翻涌着往上爬，让她连连摇头，声线细得发颤，“可……可以了吗？”
一时间，小雾没有动。
透明长衫，素色胸衣，随着手指的动作，冰凉的潮气涌上身，嫩白皮肤接触到寒凉的空气，隐隐打起寒战。
一手撑扶桌面，另外一只手慌张地搭在男人腕骨，温热的指腹压覆手腕，不让他动。
“验货”算是岛内女人挂牌出售的必经流程之一，走或者不走，全看金主本身。
何况，她一直在等他。
“脱衣服。”
小雾仿佛已然置身于浪潮中，起起伏伏，眼眶泛红湿润，小声回答，“有肌肉记忆。”
裴译忱眯着眼睛，比宴会厅中的样子随意地多，漫不经心地问，“没有人碰过你？”
裴译忱用手指在湿润的柔软地反复摩挲，抚弄内里一处凸嫩的褶皱，问得漫不经心，“入岛一年就学会了跳舞？”
灯光打在他睫扉上缘，落下一片乌青的影子。
最后这句话，小雾咽回到肚子中，一句也不敢多说，面上泛热。
小雾的身体摇摇欲坠，面色骤然煞白，手指紧搅在一起，每根指骨都隐约泛白。
“我不相信你。”
她别开头，磕磕绊绊地说，“我不会后悔。”
她低头，声音小得像嗡鸣，“我不配有中意的人。”
他说，“我需要验货。”
探进一个指节。
裴译忱淡淡地指了个地方。
小雾猛一狠心，小拇指勾住腰间锁扣，扯下最后那层薄白棉布。
上面放着年代久远的青花瓷茶壶和几个样子别致的茶杯。
衣物掉落在地面上，她用手臂遮挡住胸口的位置，转过身。
小雾小声唔咛。
没有摩挲，也没有细腻的扩张，直接往内深入。
此刻花苞闭着，粉嫩地沾着点水光。
转身淡瞥她。
她是尚未离岛的羔羊，学到最多的是理论，就算体内进东西，也是细软一根，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