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院柏冠说。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院柏冠用牙齿咬了一下喉结:“小狗只有汪汪叫的权利,射精要经过允许。”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骂了一声:“真是大胆。”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轻而易举地剥下裤子,光滑的腿在他面前打开,嫩豆腐一样的手感,那里还没有被刺针,而是完整的一根几把挺着流水在院柏冠的手心,院柏冠轻笑着撸起来,顺着脊背,祝榆在他的手腕下发抖,纯粹就是爽的,头脑一瞬发白,没想到院柏冠会亲手给他撸,用唇去吻他的喉结。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那不行,贱狗要是现在射只能射在主人手掌心里,你觉得可能吗?嗯?”
祝榆的喉结像是一个青涩果核,密出细汗,他爽得仰头。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要射了?你认为小狗有射精的权利吗?”
院柏冠用拇指搓着顶端,轻声在耳旁拨弄:“骚狗,这点都坚持不住吗?”
祝榆贪心不足地埋在颈窝嗯了一声。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管在梦里,虚幻的场景,祝榆的吻很柔和,像只蝴蝶,院柏冠这时候醒了,搂住腰肢,让人骑坐在他的手腕上。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只能硬着被手指玩弄,出了一身的汗,他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院柏冠很惊奇的六点醒来,捧着一杯冷到极致的咖啡,外面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憋屈着身子,用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躺在笼子里,简简单单铺了一层垫子,脸也红肿不堪,蜷缩起身子,脖子那边缠着的项圈也足够让他晚上不能放松,祝榆倒是没什么,只要是院柏冠给他的,都会觉得有安全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祝榆仓皇点头,院柏冠的手速越来越快,压着腿呈现一个形状,祝榆咬着唇,他虚虚地仰头,唇的触感还没消退,他搂住院柏冠,在耳畔请求:“主人,请允许贱狗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