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孟怀琰还是有点忐忑,手指绞来绞去,犹豫了一下,说:“刚才那样就爽了,我觉得……很变态——道理我都明白,我只是……只是有点……”
“冷静一下,嗯?我去给你倒杯水,好不好?”
孟怀琰猛点头,不能开口,只能用眼神表达哀求。他笑笑,俯身抱起她,一直抱到洗手台前,放下,手边就是接好水的牙杯,他拍拍孟怀琰的后背:“好了,吐了吧,漱口。”
原来会让她吐掉吗……孟怀琰说不清那一瞬间的思绪,低头吐掉,虽然含在嘴里是异味不重,但此时还是觉得有点恶心,克制不住地又呕了一下,拿杯子漱口,背后,孟应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牙刷也挤好了牙膏,递到她手边——很贴心,不是她的牙刷,是一次性的。
她心跳得更快了,忽而仰头,喃喃:“孟应星,我害怕。”
孟怀琰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也不说话。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思索片刻,说:“还是我过分了。琰琰,我道歉。我没考虑你的心情,虽然都是你能接受的玩法,但衔接有问题,我不该在羞辱之后晾着你一个人罚跪,又在你以为结束了之后加码,也没注意到你快高潮,没照顾好你的情绪。对不起。”
这种感觉不对,她似乎已经不只是迫于游戏规则而服从他,不再随时随地提醒自己她有拒绝和敷衍的权力。她曾经觉得孟应星是最安全的人选,现在想来,又不全对。固然孟应星绝不会伤害到她,她也知道,任何时候,只要她坚定地拒绝,她就能从这段关系里顺利脱身,然而,然而……
她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孟应星想
孟应星让她太爽了。她知道自己不会屈从于疼痛和命令,但孟应星用快乐而非疼痛驯化她。
那是她自己求来的东西,表现好才可以舔、才可以吃,咽下去是奖励,吐掉才是惩罚,连带着这些细致贴心的洗漱准备,也全都成了惩罚……他怎么能这样?然而尽管理智上难以接受,说不清是气是急,她的身体还是可耻地爽了,攥着他的衣摆,忽然跌坐在地上。
小姑娘娇气,但偏偏身体的欲望诚实过分。孟应星被她抱着腿,想蹲也蹲不下去,摸摸她的头顶,明知故问:“怎么了?”她不答话,埋着头,抱得更紧了。
“那个……漏了……”
“……怎么了?”孟应星这时也察觉不对,弯下腰,“乖,先起来——怎么了?我刚刚太过分了?”他抱起孟怀琰,从卫生间出去,在走廊上脚步一顿,进了她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半蹲在床边,抬头看她,安抚地握住她的手,正要进一步检讨,她摇头:“不是……应该不是,我不知道,我害怕。”
她洗漱完了,呼吸也平复,孟应星指尖轻拭她仍然红着的眼尾,问:“刚才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她摇头,顿了顿,还是说:“我……我以为哥哥会罚我。”
“罚你什么?”
她蓦地瞪大了眼睛,肩膀一抖,刚刚平缓下去的心跳猛然加速,下身又吐水了。
此时的孟怀琰又哪里说得出是怎么了,何况,比起被哥哥羞辱一句就爽得腿软,她还察觉到更加恐怖的现实——明明之前只把找个do这件事当作纯粹的消遣,是把他当作按摩椅和小玩具,但现在……事情的发展似乎越发脱离她的控制。
孟怀琰霎时间被他羞辱得腿脚发软。
孟怀琰羞耻得快哭出来了,张着嘴,被他射进去,险些下意识吞咽,克制住了,眼泪却掉下来。而性器抽出去时连带着一缕银丝,沾在她下巴上,她下意识想抹,手被孟应星按住,他伸指头抹掉,将可疑的白色液体给她看:“是不是漏了?”
孟应星笑了一下,低声:“不是让你吐掉了吗——漏了一滴,就都别吃了。”
阳光透过半遮的窗帘,明亮的光线下,她清楚自己有多自由。
他说得很慢,让孟怀琰慢慢放松下来。她垂着眼,长出了一口气,心想,是这样吗,她刚刚的那些失控和惶恐,只是高潮后的情绪波动吗——其实冷静下来再想想,她的担心的确没什么必要,即便孟应星真的试图驯化她,那也只是在卧室里。
她像是被丢在这里。卫生间里有哗啦啦的水声,几分钟的洗漱时间,对此时的孟怀琰来说像是两小时。等到孟应星洗漱回来,看她可怜巴巴地抿着唇鼓着腮帮、泫然欲泣的样子,也不由得心软了。他拍拍她的脸,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语调变得很柔和,察觉到了,也并不打算改变,就这么温温柔柔地问她:“知道错了?”
她嘴里还含着精液,说不出话,泪汪汪地点头,正不知到孟应星打算怎么惩罚她,他却只是将食指上的液体点在她脸上,站起身,一言不发,自顾自地去卫生间了。
孟应星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看她身体骤然下跌,本能地在她手肘上托了一把,用力不够,没能托住,由着她软下去,抱住自己的小腿。他愣了愣,再细看,注意到她神情,就明白是爽了,不禁有些想笑。
“知、知道……”
然是自己求的,那就好好含住,一滴都不许漏,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