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女人并没有接，她侧身，转向正朝这边走来的的年轻警官。
“……因……因为……”
“因为……没钱。那时候我失业了，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
我抬头，顶光视线内晃进位穿着驼色风衣的女人，她的脖颈上系着一条丝巾，是我这种老土冒都认识名贵品牌。
走廊上的灰白地板映过一道又一道影子，时快时缓，深蓝色的铁长椅很凉，我被冰得身体一麻。
“您，您好！”
“过去半年是否察觉过失踪人的精神有碍？”
“还是要感谢的，这份恩情季家难忘。”
“真的，真的不行了阿季，先抽出来好不好……”
啪嗒。
粗硬劣质的颗粒划过皮肤很快带起一片红。
带着透明的黏丝，跟水帘洞似的哗啦啦滴落在床上。阿季的鸡巴也被淫水浸成水亮一根，肉筋狰狞，龟头肿胀，跟他主人一样正一起一伏地跳动表达不满。
女人嘴角挂着浅笑，眼尾处有几条不明显的细纹，但丝毫不影响岁月在她眉眼的轮廓间留下的韵味。
我用腿去蹭他的腰，发出求饶的信号。
我的手里什么都没有，掌心空荡荡的，只有一路划过的风。
这傻狗，一身肌肉还真不是绣花针头，尤其是下面那根把我捅得死去活来的，是绣花铁柱。
“您严重了，都是职务内的事情。”我看到那位警官接过了女人手中的名片。
吱呀。
进去审讯室前墙上的挂钟指向下午三点，过去了多久，现在是几点了，我全都不知道。我就这样垂头盯着地面上的一点，密密麻麻的黑白点很快在眼前交织一片。
“小吴警官辛苦了，东巷这些天的警官都辛苦了。”
地板上人影不动了，连同呼吸也顿住，阳光急不可耐地钻进刚开一角的门缝，打在白色的硬鞋头，晃得我眼球昏胀。
我是从座位上弹起的，没有任何迟钝，动作像抽过帧：“对，我叫霖扬。”我把手在牛仔裤上狠狠擦了两下，才伸向女人。
季鸣，阿季的……
“我是季鸣的母亲。”
这样的情形出现过很多次，但我头回感到这般不自在，可能是刚从审讯室出来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是阿季的母亲。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一开始要我去的是派出所，但到地方又被带到了公安局，东巷的公安局设施不如西巷新亮，门一开带起不小的声响。
“这期间有过帮他找家的念头吗？有过的话最终没有实施的原因是什么？”
我又开始漫
季鸣？
心脏的血液在慢慢回流，我吞咽了下口水。
女人的眉眼，简直和阿季一模一样。
“你是霖扬。”
方才在审讯室待了太久，头脑都被泡昏胀了，现在听到的每个字都需要揉碎再拼凑。
“失踪人是否主动表达过离开的意愿？”
阿季到底听我的，尽管鸡巴又胀大一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抽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我鬼迷心窍了般偏头看了眼，这一眼看得不要紧，顿时羞赧横生百倍。
女人和那位年轻警官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全程被无视在一旁。
对面的两名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位摁开圆珠笔低头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哪里哪里，为民办事。”
“……那个，是阿季找到了吗。”我还是没忍住。
短暂的沉默后，那边又有了声音。
“不让阿季弄下面，那阿季弄这里总行吧。”
地板上“我”的身旁突然多出一道黑影，是方才那些中唯一一道停下，站定到我面前的影子。
灯光亮得晃眼，银白光晕忽明忽暗，我挤起眼，干涩的眼眶胀痛，我像听到别人的声音一样听到自己的回答
为什么会是季鸣。
阿季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动作也进入到可怖的频率，我被他操弄得哼哼哈哈，像被抽魂的淫娃娃，被性欲浸透。
崖边上的秋千，推杆的人是阿季，他一动，我就会悠荡出去，脚下是无底深渊，耳边呼啸狂风，在这种紧张逼仄感之下浑身拧起，被源源不断地送到临界点。
手机被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我就着这怪异的姿态穿好了鞋。
水泥地板吞没掉铁椅的晃动声，脖子低垂太久隐隐作痛，额前的碎发扎进眼眶，很痒，刺得眼圈通红。
季鸣。
很疼。
还是那道女声，平稳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是的，季鸣先生已经找到了。”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审讯警察抬起头，语调依然是冰冷的，不带一丝起伏：“那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报警求助？”
乳肉又被握在掌心，这一个晚上它简直是被超负荷的玩弄了。我法胡乱擦去脸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