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的快速,就在当天,於游乐园所在县市的员警同仁大力协助下,阿甫顺利找到躲在废弃设施里的王姓男子。
当时,他也很喜欢叫她「老婆」。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她那张如云雾般的脸,吐出一句不变的话语。
「去问伟伟的堂姊,看那个游乐园在什麽地方。」老吴说,「说不定,那里会有人认识的那个天杀的王姓凶嫌,然後就此找出他的藏身之处也说不定。」
这样看起来就更可疑了啊……阿甫迳自点点头,并向她问了该游乐园的详细地址。
「游乐园里还有长颈鹿喔……嘻嘻嘻。」──尤其这句话,更是纠缠了他一整个晚上。
能动的时候,爸爸一直在笑我……啊!原来爸爸想自己一个人去游乐园玩唷!」
「我想负责侦办这件案子的检座很快就会起诉,之後司法一定会还你主人一个公道的,开不开心啊?」带着好消息回到家的阿甫,站在饼乾的笼子前用力伸了一个懒腰,「啊──我终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好吧,我知道了。」於是这任务又理所当然地落在阿甫身上。
梦里的nv孩身影是如此娇小,孤伶伶地站在公园边的某棵老榕树下,幽幽地吐出这一句话。
因为这样而失眠的阿甫,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派出所的前辈老吴。
「爸爸,我ai你……爸爸,我ai你……」
也许是连日来的躲藏使人身心俱疲,王姓男子被逮捕时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跟着走上警车,过没多久便向警方坦承自己凌nve伟伟致si的事实。
「休息!休息!好开心!」像是感染到阿甫的愉快心情,饼乾一边附和、一边拍动着翅膀。
到底是为什麽呢?他和她之间到底有过什麽样的约定?这麽重要的事,小广自己却也记不清楚了。
可是,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小广认为自己现在已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不应该把儿时的童言童语当真才是。
奇怪的是,小广知道她是谁,却看不清楚她的脸。那位熟悉的nv孩,无论是在他的梦境中还是记忆里,曾几何时都已不再清晰。
说完,他就转身去房间睡了,留下饼乾独自待在客厅里。
「呃……前辈你的意思是?」阿甫不解地搔搔头。
那一瞬间,这只鸟所处的世界变得十分安静,彷佛连空气都凝结起来不再流动。
nv孩早就过世了,听说是为情所困,在那棵树下上吊自杀。对於她的事,小广只是听人随口提起,并没有主动去打听个详细,毕竟两人太久没有联络,对他而言,她已经变得像陌生人一样生疏。
「你也是这样想的吧?」他来到老榕树下,这般对她说。
是夜,他又梦见了那个nv孩。
饼乾对着阿甫的房门伫立许久,眼神愈加柔和,甚至还有几分悲伤和无奈,使得sh润亮泽的眼珠子彷佛盈满泪水般。一个转身,牠又面向窗外,凝望远方的景se,嘴喙微微开阖,轻声说道:
他突然有一种预感──那个姓王的,就快落网了。
听到这里,阿甫突然起了j皮疙瘩。
阿甫立了功,也没什麽特别的要求,只希望可以好好休息而已,对此上头也十分爽快地答应让他放几天假。
有一天他想了很久、很久,终於想起他们曾经一起玩扮家家酒的事情。他们两个因为家里住得很近,所以从小就玩在一块儿,而她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珍ai的小熊娃娃拿出来,拉着他共组一个「三人家庭」。
「对啊!好开心!」阿甫被逗得乐了,又说:「对了,我的nv友暖暖说想认养你,且你主人的堂姊也同意罗,真是太好了。以後啊,你一定会继续受到疼ai的。」
为什麽一只鸟会唱起这样的歌?谁教牠的?总不会是……牠自己编的吧?
妈啊!游乐园里怎麽会有长颈鹿?这实在太可怕了!
「对啊。而且那游乐园里面,还有一个长颈鹿造型的游乐设施,玩法有点像大怒神那样。」说着说着,老吴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阿甫,你说,这件事看起来是不是太奇怪了?」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自从回国的第一天做了那个梦,每每经过那棵树下,小广彷佛都能听见nv孩在他耳边不断地重复这句话──
「咦?真的吗?」
不断被打扰的小广,开
後来这旋律就宛如魔咒般,在阿甫的脑海里盘旋不去,甚至愈发清晰。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只是,她好像到si之前,都还惦记着他呢。
「游乐园啊……」老吴的双臂交於x前,目光渐远。「我记得伟伟的堂姊曾经给我看过他们以前在游乐园拍的照片呢。」
阿甫很快就用电话联络到伟伟的堂姊,没想到对方却说那座游乐园在去年就已经倒闭了,且迟迟没有拆掉另作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