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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不能疼疼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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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朝廷上下就知道大皇子靳行是个纨绔,叫皇上与皇后宠坏了的,向来任着自己的x子胡作非为,他也知道那些人对他的看法,便也顺他们的意,做事从来不顾及别人的看法。

    迎涟也分不清他话的真假,只顾着胡乱点头,反正真的假的都不重要,她本就不该奢求太多的。

    他瞬间懂了,笑出了声。原来是害羞了。

    迎涟把那字轴交到他手里,“给,我父亲之前写的,要我给你看,我给忘记了。”

    他的动作忽然顿住,沉声应了声,片刻才从她身上起来,又在她唇边落了一吻。

    败兴致。

    他手指摩挲着那玉佩,靠在床边,目光沉沉,“在想,如何取回属于我的东西。”

    迎涟轻“嗯”了声,眼神飘忽,扫到了昨日自己穿的那条裙子上,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闭上嘴,可靳行已经听到了,追问她,“只是什么?说就是了。”

    她翻身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衣衫不整,爬到床头上找到自己昨天的裙子,从袖中掏出了那块玉佩,又颠颠的回来伸手给他看。

    “殿下,皇上要您明日回g0ng一趟。”

    她方想再次伸手去抱他,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靳行没生气,神se淡淡的,“会的。”

    她气喘吁吁得回屋,正好看到靳行换上新的床单,她不禁捂着嘴笑出来。他做这些家务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看,昨天那人衣服中掉出来的。”

    她这才停了动作,抬眸眼泪汪汪,声音都发颤。

迎涟,我说的话听不懂么?”

    靳行接过去,翻来覆去的打量,那玉se泽通透,中间一点翠绿,隐隐约约写有一“济”字。

    她忙拿起那幅字,跑回去给靳行。

    这些刀如今都一下下刺回他的心里。

    她小心翼翼地,“只是叫娘娘宠惯了,什么都不在乎,”她又忙加了句,“可父亲说了,若是夫君做了皇帝,一定能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的!”

    他呼x1一滞,没有再阻止她的动作,面se也缓下来,去舐掉了她眼角一点泪,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简单来说,你父亲是在告诉我,他是站在我这边儿的。”

    靳行未来得及开口,她就已经跑的没了人影,像在躲什么似的。

    “殿下在外人前头无法对我好,私底下也不能疼疼我吗?”

    “今天便算了。”

    她却没等他回答,快速的扫了眼床单,又低下头自顾自的整着衣裙,自言自语,“成亲时母亲叫人给我抬来的嫁妆还在偏房里放着,里面大概有些米面,我去看看能做些什么。”

    她记起这是她临出嫁前父亲写的,要她给大皇子看,她当时就没放心上,来了这儿自然也忘了。

    他这才知道自己自以为的计谋,在她心里耳中全都变成了刀子。刀子拔出,伤痕仍在。

    他早就知道那是二皇子的人,却没想到证据来的这么快。

    他有些疑惑,想着等她回来再好好问她,转头便看到床单上大滩的水痕,浸sh又g了的地方与其他地方颜se明显,边边角角也卷起来,满是褶皱。

    迎涟不知道他想了这么多,看着他似乎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却忍不住还是问出来,“夫君在想什么?”

    迎涟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现在那二皇子都已经得宠的如日中天,靳行想登皇位难上加难,便开口安慰,“没事的,夫君什么没见识过,做皇帝什么的,夫君也

    迎涟摇摇头,有些羞愧,“我不认识几个字的。”

    他眸光闪烁,凝重地看着这字,沉默了一会,将字轴卷起来,朝迎涟一笑,“知道大将军是什么意思吗?”

    上面写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他如今虽然被废,昨天却已经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并未病危到下不来床的实情,于是也就不用顾及其他,为所yu为就是了。

    却没想到,那些人竟留下了这么关键的证据。他看着手中的玉佩,将它紧紧攥住,噙着笑冷哼了声。

    他将字轴展开,上面的字苍劲有力,铁画银钩。

    “不会了,”他的吐息扑在她的眼上,“以后不会那样了。”

    她抬抬头,目光真挚,“我会做挺多菜式的,以前还做过点心,夫君ai吃点心吗?等你回来了,差不多也做好了。”

    迎涟面露喜se,“当然啦,父亲从前就说过夫君是个x有谋略的人,只是”

    说完,就急匆匆的跑出了门。

    她已经将衣服穿好,系着腰间的细带。他一定是自由想法,她不懂,只能在背后默默地帮他,便问,“夫君想吃些什么?”

    靳行毫不在意,抬眼看到她手里的字轴,走过去,“这是什么?”

    迎涟在装嫁妆的木箱子里东翻西翻,将找出的食材摆在地上,在最底下,翻出了一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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